第8章

很多不知道当时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形，每个人又是怎么做的。爱杰来到学校找到昨日见面的那个人，他带爱杰走去操场，指了指人群那个班你直接站进去。大批新生开始军训，爱杰站进班级最后一排，陌生的面孔都不说话，只和各自认识的人在一起，军训当中休息只有一会会儿，想要明目张胆的看一个人只有在教官喊向右看齐的时候，爱杰就不用看了，他在最右边，那一排的人都看向他，他觉得好不自在，脸微微泛红，军训时班主任也不在场，也没有见到，据说这个班主任以“严”字出名。爱杰一眼看出一个女生，短发扎着一个小辫，身材苗条，笑起来特别好看。这是教官从新调整队形当然时候爱杰看到的。一个带戴黑墨镜，身着连衣裙的大个子老师踩着高跟鞋噔噔过来，手提包包，面部表情庄严，给人威风凛凛的感觉，喧闹声即刻停止。“我来通知一下，军训完不用回班，直接回家”。说完转身后有伴着噔噔声离开。军训时间当然没有上课时间长，一会儿就完事儿了。记得在小学的时候，再陌生也会像熟人那样唠话，现在都怎么不说话了，正所谓成长，之间有了“面子”，懂了不好意思。军训结尾有比赛在体育馆，观众位坐满了人，爱杰还被放在第一位，心里胆怯又不得已而为之。出场由后排领头，全是大个子，爱杰终于不用面向那么多人了，沾沾自喜的跟着走，军训比赛自然要展示班级全貌，向左转，稍息，立正……传遍整座体育馆。转来转去一会儿爱杰就“抛头露面”了，一排排开始蹲下…起立，前面的人头唰一下放低，爱杰无死角的被所有人看到，不好意思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整整一周的军训圆满结束，收起心开始准备上课了，座位先随便坐下，“老师椅子不够”。先伙坐下，椅子马上就来，我看看怎么安排。“就你，你叫什么来着”？老师我叫爱杰。你来第一排，个子不高你跑到后面干什么，能看到黑板？桌椅呲溜呲溜摩着地板，凌乱过后就是整齐，都安排好了每个人挺直了腰板坐好，爱杰又坐在了第一排第一位，身后就是那偏瘦又不失苗条的女孩，爱杰习惯了一坐在椅子上就往后扭，这不又开始了，身体缓缓转过去，看到又是一个人，还戴着近视镜，爱杰突一下想到了罗晓，看着地板呆呆的，心之所想，皆是回忆，目之所及，皆是过往。想起你的时候，通常不是你本身，而是那似曾相识的某一瞬间。“你转过来，我还在讲台上说话呢，你就回头讲话去了”？语句里没有一个字是训斥之词，但和训斥之词散发着同等力量。一上午还没过完呢，爱杰就被点了两次。教学书还没发下来，先做自我介绍让大家了解一下，介绍内容没什么只是个名字。爱杰现在知道他身后坐的那个女孩叫兰敏婷。小学的那些同学除过个别几个去了外省，基本都在本县上了中学，这一届分了四个班，爱杰的小学同学在这四个班级中都有覆盖，罗晓在隔壁班，听说在升学考试中罗晓成绩优异突出，让她的班主任优先有了好印象。爱杰和罗晓所在的班级人数最多，因这两个班的老师很出名。两个班级紧挨着。尽管挨的这么近，没有刻意的见面也见不着。每次爱杰罗晓都和“见面”这一词擦肩而过。上课教育内容繁多，班主任还是数学老师，数学课最多，课堂做数学题可不能着急，否则……，爱杰以最快的速度答完提交。经老师检查后打回让重新订正、步骤不对，拿回作业还要想最快的速度改完，笔头在纸上策马加鞭，∠A与点P……，就卡在这里，怎么也想不出来了，同桌陆续提交，检查没问题后就等待下课，同桌摆弄书本，老师看爱杰迟在那不动，就让同桌提示一下，同桌拿起笔在写的时候停下了，光是盯着题看，她也忘了这一步是如何解出来的，她也迟在那了。老师过来“你不是做对了嘛，不知道咋做的”。点P在什么位置?两个人都不会了。你看，∠D 是30度……，说完思路又连接上来，这回老师指向同桌，你刚做完的题现在拿出来不会了，做了回啥?。瞪了眼她，敲了爱杰一下理由是这么长时间都想不出来，爱杰成功把同桌拉下水，还受罚家庭作业多加数学题。和女生成为同桌的唯一缺点是你受的罚要比她多。上课同桌开小差明明是女生先说的话，在老师那里就是“你又和人家说啥呢，打扰人家听课”，别解释没用。兰敏婷在班里的好友不多，别说异性了，同性别也只有她同桌关系好点儿，往往独来独去，很多男生都放弃了和她加深相处的想法，单单是同学字面上的关系，连普通朋友都不是，朋友再怎么说也需要是相互了解的。她为人是这样冷淡的，成绩却惊人，回答问题也抢来抢去表示自己会，考试成绩都在班级前五。年级前十。被列入好学生名单里，爱杰的文科类在班级是数一数二的，只有别人请教他没有他去请教别人，这大家都是知道的，兰敏婷毕竟是爱杰初中来第一个让他产生感觉的人。绞尽脑汁的想博得兰敏婷认可。他会拿语文的文言文找借口，说是哪哪理解不了，他依旧转过身去但不是趴在桌子上。“兰敏婷，这个通假字是什么”？爱的指着文字让兰敏婷看，兰敏婷太精了，首先他就想到了爱杰的语文水平，他怎么能不会呢。她探过头瞅了瞅，“这个题我也想了半天没弄明白，你去问问别人”。爱杰知道她会推辞，专挑下课班级里人少或热闹的时候问。“他们都出去了，你看，都忙着唠嗑呢！咱两再讨论讨论也许答案就出来了”。爱杰想这下你怎么推，没曾想兰敏婷直接从座位站起话都没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