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握着拳头闭着双眼,浑身介质在疯狂地跳动着,将此时的警觉拉满,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被我收入到脑海中。
我猛地打开双眼,一声轻笑。
刚才被我散播在空气中的介质颗颗凝聚,覆盖在我的体表,火红魔铠逐渐浮现。
几步向前,如同虎扑般的姿势暴力挥拳,狂猛力道全部倾泻而出,重击向了直奔我而来的利器。
哐!!!
就在我将偷袭的利器击飞时,又是一道介质甩向我的面门,根本躲避不及,我赶紧低下头用头盔硬接了一记。
一道黑影飞速的闪入到大楼之中。
不行,现在一直是对方在掌握着主动权,这样下去根本不是个事,所以我二话没说追了上去。
嗯?没有人?
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我紧张地四处张望着。
不会进套了吧?
大楼内部可以说是没有一丁点儿光线,但凭借着异类的优秀视觉,我模糊地看到头顶上方有着密密麻麻的管状物体。虽然对方没有漏出一点马脚,但从我的直觉来看,他一定就在上面。
那么现在基本就可以确定,我的对手不是一个带翅膀的妖精就是忍者了……
好像要证实我的猜想似的。
一道寒光划破了头顶上空的黑暗,又与我的头盔重重地撞在了一起,这次的是一枚钝器啊~~~我感觉大脑一阵嗡鸣。
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又嗡的一下子,金铁之声在脑中回荡着。
真是没完了,苍蝇一样……
手上团动着数颗莲子,将其中的强光属性调试到最大,使劲向上方高挥。
霎时,大楼内部宛如白昼!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对方的容貌,说看清可能有点不太贴切,因为对方和影视作品中的“忍者”一个模样。
一身稍显宽松的黑衣,面罩将头部整个盖住,只有一双犀利的双眼露在外面,腰间短刀已经出鞘,直指向我的方向。
小子,既然我已经看到你了,游戏就结束了。
脚尖点地,双翼一开,暴冲而起!
没有任何废话,两道火拳在我未到达对方的身前就已经急速攻了出去。
对方的速度极快,只能感觉一道黑影闪过,我又扑了个空。
完了,又失去对方的视野了!
后方突然传来一阵急忙的破风声,我急忙回头。
叮!!!又是一记金铁之声,对方持着裹满介质的白刃击中了我的背心,不过我并不认为对方能将我的武装打破。
右臂随着身体紧跟而上,将剑身整个握住。
在对方瞪大的眼睛下,一记重腿猛甩在对方的腹部。
只听得一声痛呼,伴随着玻璃破碎声消失在了这片黑暗之中。
嗯?这个声音怎么有点像女生呢?
我赶紧动身追了出去,不可能再让他跑了,对方就如同一只滑泥鳅一样,如果再躲进“泥”里,那就麻烦了啊……
正当我跳窗户的时候,手环上传来的震动让我停了下来,我就这么坐在窗户檐上,看着手环上的两个大字:胜利。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将身上的武装解除了。看来对方刚才已经投降了。嘿!嘿!一定是被我的英姿给吓倒了!很正常的事情嘛~~~我非常能理解他~~~
不过这个忍者也挺厉害的,如果我没进入四阶,和他碰上了,没有这一身魔铠,说实话我赢的机会很小。
接着手环上又跳出一张榜,我轻轻地向下划动着,我的名字俨然出现在了第五的位置上。又向下划了划在第十的位置上找到了玲娜,榜上只有前二十的信息,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个名字……
怎么可能呢?
第二十--孙染。
这家伙应该已经死透了吧,变成人棍还能参赛,而且获得一个靠前的名次?再给我一个脑子我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啊……
应该只是我想多了,这么多人参赛呢,重名的还不有两个?
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正当我低着头自言自语时。
周遭开始了重度扭曲,景象抽象得如同梵高的画一般,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恕我直言,这个程序做的真是挺粗糙的,一点儿提示都没有,这帮开发真是有够偷懒的!
等到我的眼睛能再次接收到光线时,眼前的景象再次大变。
漫天的雪花在狂风中跃动着(作者注:当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啤酒啦~~~),整片天空都是雪的颜色,零星几棵松树直直地矗立着,让我感受到了一股圣诞节的味道。
虽然景象是挺美的,但下一秒神经系统就立马恢复了过来,我嘴角一抽,开始了疯狂地打寒颤。
完了……这不是要感冒?……我可是这一整年都没有感冒啊!难道辛辛苦苦这么久,就要功亏一篑了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前方那个二阶吸血鬼直接被我无视掉。
这里我给大家解释一下,我们通常是从对方外溢出的介质强度以及数量等一些因素粗略判断对方的等级的,像刚才那个忍者应该就是三阶。还从老椴那里听说,有专门的测量仪器。
对方小心翼翼的不断向我接近着,距离十米的时候,我才正视眼前这个可怜的家伙。
毫无悬念,不到十秒钟时间,对方已经趴在地上点了投降。
我无聊地捏着地上冰凉的雪。正常来说,在这种环境条件下,我的实力是大打折扣的,因为体内的血管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虽然血液是正常流通的,但是介质在其中流通的就极其缓慢,所以调动就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且介质的各项特性也会被削弱很多。
这次等了好长时间啊~~~可能因为我解决对手太快了吧。
我来回搓着已经泛红的双手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