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雅愣住了,不知道星辰为什么会这样说,两人认识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中间待在一起的时间更是短之又短,星辰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甚至连一件让她不开心的事情都没有。
我不想浪费很多时间,这件案子,几乎没有一点挑战,星辰见我有些不耐烦了,就继续说下去。
“其实,那次车祸,不是偶然发生的,而在那次车祸死亡的人应该是你。”
果然,我之前已经大致猜到一些,如果孜雅说的事情没有遗漏的话,那么这起车祸就是最刻意的,但是最后死的应该是孜雅,为什么最后变成了星辰,而且星辰的家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出面,我却暂时说不出来。
“我患有一种很奇特的病,我的心脏每天都在缩减,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我的心脏已经只有正常人的一般大小了,我急需一个可以让我继续活下去的心脏。”
我再次捏住他的脖子,手中微微发力,恨不得将他一下子给捏的魂飞魄散,“你之前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他这种病,我之前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听我师傅说过,说是在他年轻的时候,见过一例这样的病,那人的心脏也是每天都在减少,每年都需要一个新鲜的少女心脏,要不然就难以存活下去,为此,那人残害了许多的无辜少年少女。
孜雅的眼睛闪了一下,一下子就暗淡下去,她很平静,平静的超出了我我的想象,我本以为他在听到这些事情后会激动,会发狂,至少会流泪,可是都没有。
她太安静了,没发出一丝声音,没有一点的动作,她就只是在静静的看着星辰,她的眼神好像是利剑一般,穿过星辰的身体,他不敢只是孜雅的眼光,或许是愧疚吧。
我走上去,拍了拍孜雅,虽然他的身体看起来很冷静,但是她的心,已经是波涛汹涌,我怕她会伤到自己。
“你们的相遇,不是缘分,而是巧合,你也不要怨恨与他,你现在还能活着,就说明他还有着一丝善念,在最后的时刻保下了你。”
说着,我转头看向星辰,“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星辰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其实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或许真的是孜雅太过单纯,单纯的让星辰不想去伤害他,也或许,式因为星辰受够了每年都要以残害他人的方式活着。
虽然活着,但是已经不算是活着了,他的心,不是自己的心,他感觉自己如同一个空洞,没有自己的思想,一直在被别人支配着,这样的活着,真的式一种这么,所以才会在那个时刻选择去死。
可能是孜雅给了他勇气,他们之本没有爱情,孜雅对星辰的,只是依赖,星辰对孜雅的,这只是利用,或者中间还参杂着一点的同情。
我告诉孜雅,她命中的人,会出现的,只是要让她尝试着去接受,因为两情相悦实在太少,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终究只能选择一个,爱情实在不断的磨合中产生,试着去发现,去接受,然后再去吃爱情的苦。
孜雅虽然有些自卑,但是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她哭了,最好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不过只是小声的抽泣,没有那么的撕心裂肺,或许是经过几个月的消磨,她已经想清楚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
不论星辰是不是有着怪病,她都和星辰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现在需要的也只是时间,时间会让她渐渐的淡忘这件事,让她能够坦然的面对这件事。
星辰离开了,但是我却不知道他之前到底害了多少人,那些人都是无辜的,不能因为星辰的死而就此让他们含冤。
师父说我们的责任只是解决红尘爱恋之事,别的事情不让我多管,自有天道回去惩罚,不过我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星辰家大业大,如果没有人拆穿,那么那些人真的要白白死了。
我一个人想要办成这些事情很难,不过有些人就可以,孜雅的舍友家里都是有权有势的人,我可以利用一下他们。
她们从小都有着很好的教养,对孜雅也真的没有瞧不起,只是孜雅的心太过敏感,所以才会错以为她们瞧不起自己。
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后,我又要开始自己飘渺的流浪生活,就在我准备离开的那天,孜雅突然来找到我,说她的室友通过家里的关系给他找了一个工作。
我有些纳闷,就我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年人,她们能给我找到什么工作,很快,我就正式上岗,不过,她们给我找的工作也确实让我有些无奈,竟然事学校门口的保安。
不过我也没有什么怨言,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也行,虽然我有时候也想和师父一样到处游历,但是无奈囊中羞涩,还是先稳定下来吧,而且像大学这样的地方,想来都是感情事故的高发区,在这里恐怕也不会闲着。
每天看着进进出出的学生,我竟然有一些羡慕,如果我要是一个平常人的话,说不定我也能够拥有这样的生活,想到这里,我就又想到自己的父母,心中对他们的恨意还是难以消失。
“嘿,小哥哥。”就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音将我生生给扯了回来,那是一个女孩,长长的马尾,玩玩的柳眉,一身的干净清爽,是那么的亭亭玉立。
“怎么了?”虽然很是漂亮,不过我也没有想去去欣赏。
“你长得好像我对象啊。”她趴在保安室的窗户口,两只铜铃般的大眼睛等着我,看的我哦有些不好意思。
这该不会是来搭讪的,这么拙劣的套路吗?虽然我知道我长的帅气,但是用这么古老的方式来里撩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我没有理会她,“你到底要干什么?”她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是笑了起来,如深山幽泉,汩汩流出,清脆悦耳,扫清了一早上的杂念,“你真是自恋哦,我是有对象的,还是个兵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