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民人尽皆知,联合洲有一暴君,姓陆名臣闻。为博取美人一笑,手上沾染了上千人的血,只为广袤无垠的天空上那带着剧烈喘息声绽放的可怜薄命的尤物。
美人名苏倾俞,名字的寓意是……苏杭(苏倾俞之父)倾慕于俞妍(苏倾俞之母)。
(PS:这里的父母指贡献优质基因培养者,俩人并没有恋人的关系,苏倾俞的父母完全只是一方的单相思。那种粗糙危险的传统造人方法早已经被新时代舍弃了,成为了偶尔单方面的娱乐。)
苏家小女的成就导致她误打误撞成为了所有下民的偶像和信仰。
她擅长舞。她的舞姿曼妙,跳的倒是万里挑一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和风骨。舞尽曲末了,观赏者的魂却是飞溅出来被削成了血泥。那位苏小姐,可谓是又媚又狠又冰又冷的蛇蝎美人胚子,无人驾驶无人超越。
美人骨子里全是自认不凡的气质和清透冰冷,她是下民出生,却在一次误入上层社会晚宴舞蹈时被苍狼陆臣看上。
一个见色起意,一个见财抛心,两位在联合洲的名声同样的是臭名昭著名声狼藉的“魔鬼”,到最后,却是神奇般的在一起了。
苏倾俞是个脾气古怪的女人,她喜欢刺激的鲜艳的东西。
一次茶会上,她提起,想看与众不同的烟花。那位把苏倾俞宠的无法无天宠到骨髓里的陆先生立刻下令,捕获“贡献者”贡献鲜血喷洒在空中供他的小祖宗观赏。
大家都说,这一届的苍狼首领是爱美人爱疯了。疯到连整个联合洲都不想要了。
那被世人称之为肮脏龌龊的东西,俗称,人血烟花。
联合洲的首领苍狼骄傲如人间的骄阳,他的妻子,清冷如地狱般的孤冷月华。可偏偏,误打误撞玩笑般的,俩个性格迥异的人却硬是要在一起。你说,命运是不是很可笑呵?
在沈骁妄想到这的时候,她身旁的林枭已经翻窗出去了。她揉了揉眼睛,发现他鼻子里了着一团白色的……餐巾纸?
坐在对面的何衍舟有些慌乱地安慰着哭的天花乱坠半清醒半休克状态的孟倦。
“阿孟,别哭了……有林哥在,没事的。”
“没事个乌龟蛋蛋啊!!!我们不会,不会还没到仙洞就先喂了狼吧!”孟倦再也绷不住了,她真的不想再装作若无其事的高冷样子了,她现在真的超级怕啊!!!
沈骁妄扇动着长长的眼睫毛,白皙无暇的脸上露出一个百分百纯度的笑容:“不会的啊,阿孟。”
接着,她伸出了娇小可爱的小手手捏住了孟倦惨兮兮冒着冷汗的小手手释放出了一团云雾缭绕似淡奶油色的神力。
孟倦那张“叭叭叭”说着“乌龟蛋蛋”、“猴子蛋蛋”、“狗子蛋蛋”……各种动物开会的嘴巴突然停了。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味,令人心安。
“妄爷,你……你学会了治愈力了啊!这么难学的东西……莫非,妄爷是和林哥一起时间长了吸收了他老人家的灵气?天哪!!!妄爷,求勾搭!!!”何衍舟仿佛是个天生的**胚子,他就那么稍微扭几下就是那么骚气蓬勃。
“干嘛扯那玩意儿。”沈骁妄翻了个白眼,十分不屑。
“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们也不过只是一群八岁的孩子啊。传闻,联合洲外的世界和联合洲区的生活方式是完全不同的。
联合洲外的“外界”的孩子,在这个年纪也许在父母温暖的双臂里撒娇撒痴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平坦如平地的宁静的小日子。偶尔喜欢一个男孩子,或者一个女孩子。
说的是那么美好自然……又难以实现。
李博士跟沈骁妄说,那些全都是大人想让小孩热爱生活编出来的童话故事罢了。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强大、没有权势关系、没有天赋、不是男性……那出人头地的机会几乎为零。
联合洲上的资源丰富,有些碰巧“运气好”的外人带着十万精兵抢夺联合洲,一般几个成年的精英上民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像弹死老鼠一样将那些人弹的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或是屁滚尿流死一大片然后剩下的残兵败将软脚蟹就只好哭爹喊娘着落荒而逃。
主要是因为,成年精英上民们除了有上好的基因,还有每天必服用的药物升华自身,他们给联合洲带来的安稳的生活和安全的环境。所以,政府必须要不断扩增精英上民来维持这一平衡。
联合洲的大多数孩子们都是出类拔萃的人上人,所以,他们的人生要比外界的忐忑和艰难、残酷、没人性的多。
“是狗。”窗外传来了林枭冰清如玉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殊的娇嫩的少年感。
“狗?”沈骁妄趴到窗户上想看个究竟,被林枭一把推了进去。
“外面味道不佳,在车里待着啊,妄爷。”
林枭动作过猛,鼻子里那个被揉搓成一团的小纸团掉了出来正好摔进了他身下张嘴呻吟着的狗嘴里。
“狗”脸扭曲了,在林枭的控制下压抑地哀嚎不止。
车内人们:两个大憨憨……
“林哥,你确定……那玩意儿是狗?这……什么品种的?杂交狼狗?”何衍舟把脑袋伸上去用怀疑人生的表情审视着那只体型比林枭还大的“狗”,不敢点破。
“它的一只腿受伤了,我现在给它点小恩小惠,它以后也好为我所用。”
林枭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狗”裹了起来抱上了车。
“不会咬人吧?”
孟倦捂着半张脸唯唯诺诺地问,下意识往何衍舟身上蹭去。
何衍舟:怎么说呢?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就像龙卷风。
“不会。”
林枭淡淡瞥了一眼趴在地上像是吃了屎一样的“狗”,颇有压力。
“狗”呜哽了一声,可怜地蜷缩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瑟瑟发抖。
“介绍一下,这是你二爹,以后照顾一下啊。小黑。”林枭笑的十分“友好”,他对“狗”示意了一下他身旁的小朋友。
“狗”立马从地上麻利儿地爬起来冲沈骁妄玩命似地翘起丰臀摇尾巴,它讨好般地吐出那根猩红的舌头,那双犹如昼夜的黑眼睛里弥漫了雾气蒙蒙。
接着是三爹、四爹。
“过来。”
林枭皱眉,抱起小黑。他回头在后备箱里取出来了一束绷带和消毒药水等物品,然后认认真真地给它包扎伤口。
“它是公的啊。”
何衍舟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体会着林枭把小黑的全身都给他们展现的奇特感觉,最后捂住眼睛默默地说道:“林哥,你没给……狗包扎过伤口吧?我们这么禽兽般把它一丝不挂的样子一览全无……是不是……”
“我的确只给妄爷包扎过,主要是他太能打了……基地里的人手有限。”
小黑抗拒般悲凉地哀嚎着抗拒着又不得不屈服于某人的威严,它的浑身一阵痉挛,“狗”眼里流出一滴屈辱的泪水……士(“狗”)可杀不可辱啊!!!
“我来吧。”
沈骁妄来了句挺有良心的话,从林枭手里接过了小黑。
他明明没有那么恐怖好吗?
某妄疑惑。
看着小黑在沈骁妄怀里肆意撒欢儿着,林枭复杂地看着这条心机“狗”,说:“儿子,没想到你尽然是条好色的狗。”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