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宋佳蓂问陈曦和:“曦和,你说,皇上为什么要让他二人成婚啊?”
陈曦和若有所思:“我看未必是皇上的意思。世人皆知武贵妃仗势欺人,后宫佳丽三千无不惧她怕她,况她的母国武尤可不好惹,为了两国百姓,咱们的皇上也不得不处处忍让。”
“那璃月公主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宋佳蓂问到,她早就听说过当年璃月公主与皇上的儿女情长,她也很敬佩璃月公主的为人,如今情势危急,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陈曦和意味深长的一笑……
皇宫中,北冥奕火急火燎的去了修心院:“母妃!出事了!”“奕儿,怎么了?慢点说。”
“是父皇,他去了皇城中的一家茶肆,现在把自己关在了一间房子里,谁都不让进,可母妃您知道的,父皇如果不按时服药……”北冥奕偷偷瞟了一眼母妃的表情,表现的没有特别的明显,但从眼神中溢出的担忧来看,璃月公主从未恨这个伤透了她心的男人。
璃月公主片刻不敢耽误,立刻随北冥奕出了宫。
很快他们就到了孟婆茶肆,茶肆中并没有围着太多的人,因为北冥广昭此次出宫并未声张。“娘娘您来了!”总管激动的说。
“皇上的药呢?”
“在这里!”总管将药交到了璃月公主手中,并提醒到:“娘娘快些想想办法,皇上已经在里面整整三个时辰了,一句话都不说。”
璃月公主心一横,大声喊到:“皇上!臣妾参见皇上!”见里面没动静,又接着说:“皇上!想必皇上是睡着了,不然堂堂皇上,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像小孩子怄气一样把自己关在里面!”里面仍然没有声音,便对总管说:“总管大人,可否把门撞开?”
总管有些犹豫:“娘娘,这……恐怕不太好吧?”
“怕什么?你只管开门,后果本宫一力承担。”
奕王对总管使了使眼色,便撞开了门,又将众人遣了出去,只留下璃月公主一人在那儿。
璃月一进门就看见北冥广昭正气呼呼地坐在床上,竟觉得有些开心,她仿佛又看到了年轻时的昭哥哥,那个小气但会用尽全力去哄自己开心的昭哥哥。
“参见皇上!皇上这是做什么?让下面的人担惊受怕。”璃月试探性的问了问。
“朕不开心。”
璃月笑了:“皇上可真是小孩子脾气,一句不开心,就可以让所有人都为你担心。”
北冥广昭转过了身。
“皇上还是快些把药吃了,这样才能更好地治理国家。”
“朕不吃!朕太没用了,什么都做不好,就不要浪费药材了。”
璃月一听北冥广昭这样自暴自弃,立刻急红了脸:“皇上您怎么能这样说!您是一国之君,玉临国所有的百姓的保护罩啊!”
北冥广昭站了起来,目光缓缓落到璃月身上,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小声说:“可是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话尚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待北冥广昭醒来,已处身于自己的寝殿,周围围了好些人,北冥广昭被堵的心烦,便遣散了他们。“小印子,丽贵妃(离寓意不祥,取谐音丽)在哪儿?”
“娘娘喂您服药之后就去了御膳房,说是要煲汤给您。”
北冥广昭心里暗爽:陈曦和和奕儿的妙计还真不错。随后北冥广昭下令让璃月住进了揽芳殿,这已经向天下人宣布,皇后之位,非璃月莫属。揽芳殿是正宫皇后才有资格住的地方,北冥广昭这一举动不仅挫了武党的锐气,更使自己与璃月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