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人,从不觉得时间过得慢,就像陈浩跟着老爷子学习了一天,到了傍晚还是他提醒陈浩该回去休息了。
陈浩挠挠头稍作沉思说“可能明天鲜卑大军就来了,我想去观战,来这儿的字数可能会很少”。
只见他笑了笑说“年轻人有点血性是正常的,注意身体就行了,快回去休息吧!”
回到自己的营帐,那位年轻的医者在帐内安静的坐着,桌上放着他的布包,看见他进来方才起身拱手说道:兄弟,受伤别乱跑,需要静养,这样才能好的快。
陈浩不乐意了“什么叫好的快,你是不是对我治病有意见?”。
他从容的说:此言差矣,兄弟你的能力足以排进我军这个数,说着伸出十个手指头,接着又道:我想让兄弟早日康复,上阵杀敌而已。
陈浩被夸的飘飘欲仙,还是谦虚着转移话题“来吧来吧”说着脱去上衣露出昨天的绷带。
医者也不多话上前两步,拆下绷带露出那一坨草药,只是换了颜色再不负绿油油的绿色,清洗一下伤口,打开布包又取出木盒子一坨绿油油的草药贴在伤口上换一条新的绷带缠绕而过。
美妙的一天又过去了,次日陈浩便前往中军大帐,那里是传达命令的地方,陈浩大部分认识的人都在哪。
走进大帐,吕布率先走过来惊喜叫道:浩哥,你来啦!说着走过来拍拍陈浩右肩。
“嘶”陈浩闷哼一声,见此吕布脸色一垮憨憨的说:哈,对不起,我忘了。
陈浩柔柔肩膀说“无碍,力气小点”。
陈父也接着走过来柔声道:你怎么来了?不好好休息。
见父亲来了陈浩正色道“小伤而已,我过来是想问问敌军到哪了?要不然我睡不着”。
陈父道:目前来看,他们会在今天下午会来到平阳镇地界。
“知道了,父亲”向其他人问好陈浩也找了个座位坐下等待起来。
等待是最煎熬的,吕布急的团团转心儿坐会时而走来走去,晃的人眼晕。
而陈浩就不一样,席地而坐双目一闭,推算之后的行动,想着想着睡着了,其他人也是这样唯吕布除外,没办法,好动因子控制不住。
报...一声大呼惊醒在场的所有人,几件帐帘拉开一名显然是斥候打扮的士兵走进来高声说道:你发现敌军进入平阳镇地界。
吕梁挥挥手:再探。
众人纷纷出帐,又走出镇子站在高处,像地平线处凝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
一柱香时间过后,也就是30分钟后,又有一骑飞驰而来翻身下马:报,敌军在我营十里处扎营。
再探,吕梁沉重的声音传来。
众人回返,有人提出:我们劫营吗,立刻有人走出了反驳道:不妥,我们已经结过一次了,这次失败的可能性太大了。
甲说:可以一试,他们长途行军,应该疲惫不堪正好来个出其不意。
乙说:不可,如果用步兵偷营的话,可能有来无回,而如果用骑兵突袭,我看胜算不大。
丙也附和道:乙说的对,草原人最熟悉马蹄的声音了,我们可能还没靠近他们就醒来了,得不偿失。
对此,众人不置可否,暂时熄灭了突袭的念头,只能传令全军,提高警惕,按商量好的内容分配人手,一部分士兵在阵外依据防御工势作战,守不住了进入第二层工势,而像这样的工势,足足弄了四层,都比较简单,但就怕有重物撞击,但是对付草原人不用怕,他们就不懂得,而且还不擅长这种战斗模式。
商量好细节,陈浩便回房休息,那年轻医者,在帐内已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