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这是后宫,你一个外女岂敢擅闯,本王救你念你有用,你竟如此不识好歹。”他一声厉喝,眼神毒辣“将人带出去,杖责一百。”
赶来的侍女抓住宫云乐,带了出去,曹灵均吓得求饶:“你答应我的,不伤害她。”
“做好你该做的事。”
“你在利用我。”
“你本来就是本王一粒棋子罢了,谈何利用。”
“可她是你的女儿。”曹灵均抓住他的衣袖,大喊,声音嘶哑。
“本王认她她就是,她将来是帝王,帝王无情,断情绝爱。”他将衣袖抽出,曹灵均瘫软在地,爬起来要往外冲,大甲将他至倒在地。
白思齐冷冷的看着他:“你要明白,你的用处就是给她铺路,拌好你的角色。
将荆竹放出来,给她送去。”他后句说给大甲听。
天未亮,侍女抬着宫云乐回了凰阁,一身鲜血,大甲将荆竹带回来,小丫头心疼的不得了,太医给瞧了瞧,忍不住狠瞪大甲。
语气夹枪带棍:“再这样下去,离死不远了。”
“你只管上药。”
无情。
荆竹帮忙将屁股上的布剪碎,血肉粘连,她手都在发抖,太医让她迅速,她猛的揭开,宫云乐痛的闷嗤,昏迷不醒。
太医消毒,将碎肉清理上了最好的伤药。
小知深下了朝堂,那身凤袍未来的急换就急急赶来,太医以离去,宫云乐身上只有一层薄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害怕的哭,小手拉着她的手。
她怎么这么倔啊,摄政王她能得罪吗。
大甲端了药进来,一手扶起宫云乐,手下不知轻重,疼的宫云乐潜意识咬牙。
小知深狠狠用脑袋抵了她下,大甲只感觉胸疼。
“你不会抱着她嘛,你个猪头呆。”小知深用帕子给她擦汗。
大甲生平第一次被骂,摸不着头脑,小知深还在一边教她如何抱。
最终大甲公主抱,小知深喂药,一勺吹冷,但喂不进去,她一急一口闷,对上那薄唇渡过去。
直到喂完,小知深苦的伸舌头,大甲的魂都快飞了,我的陛下啊。
荆竹拿了冰袋过来,一脸生无可恋,她家王爷的初吻啊,竟然被一个女人夺走了,灵均公子,荆竹对不起你。
“愣着干嘛?”小知深一脸不耐的看着荆竹,乐乐身边的侍女可真够笨的。
宫云乐在床上躺了三天,伤口以结疤,听荆竹的消息,她被关在地牢半月才被放出来,对于那位摄政王的消息深知甚少。
这几日她想了很多,那年她看着父亲的尸体被扔入火海,不可能活着,昨日那人,或许不是她的父君,她的父君待人温和,不像那人杀伐果断。
或许他是真的活着呢?
又过了半月,小知深封了曹灵均为小郡王,拜在大将军门下为义子,他现在也算是皇亲国戚。
“为什么这么做。”宫云乐看着吃糕糕的小知深。
小知深走过来上了床:“不是我写的,是摄政王给的封号。
不过我也不知道,或许大将军底下无子,特意求了摄政王,这样也好,曹灵均现在有了家世和权力,他可以衣食无忧的在夜琉国生活下去。”
宫云乐并不这么想,若是只是为了如此,为何不让他当个教习先生,夜琉国律法规定,男子可入朝为官,但在七品之下。
摄政王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