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吗,从未想过良人,她喜欢他在她身边的生活,每至回到乐然居,想到有人在等她,她就觉得暖暖的。
“你在思考吗?
国师说,一个女人在想一个男人,要么是不爱他但想拥有,那叫自私,要么放在心里,让人心疼,让人难以割舍,那叫情动。
你呢,你是什么?
你在梦中喊了灵均一千五百次,可是有个叫商德音的男子你喊了三次,那也是你的良人吗?”
宫云乐惊然,德音啊。
那个妩媚妖娆,惊才艳艳,又很幼稚的男人。
心忽而发痛,她蹲在地上闷嗤,小知深连忙叫人喊太医过来,正好大甲过来看看情况。
小知深上前抱住她的腿,眼里续着泪:“她会死吗?”
都吐血了。
大甲上前,腿上挂着她,走起路来挺而有力,见太医出来问如何。
太医摇摇头:“身体亏损严重,加上精神错乱,现在只好用药养着。”
大甲犯了难,这是主人要的人,可不能死。
“需要什么药,我去取。”
太医开了药方给她,药材并不难找,国库都有,她要走,腿上还挂着小知深。
她突然停下,看她,面无表情,小知深立马下来,嘚嘚嘚跑的飞快,大甲要去抓药药,不过药药好苦,她又去厨房要了蜜饯和其它甜食。
后宫梧桐殿。
大甲进了殿,站在纱帐外,里面传来翻折子的响声,清冷的声音响起:“人怎么样了?”
“不太好。”
折子声停下:“那就好好养养。”
大甲疑惑了很久,还是问出了话:“主子可要去看看,毕竟那位……”
“不是时候。”他打断她,声音急切,又反转“曹灵均如何?”
“已过了琴棋书画关夹,过几日便出来了。”
大甲说完从怀里拿出玉佩,正是宫云乐的那枚,她递交上去:“这是在小姐身上搜到的。”
他拿起来看了几眼,将它扔到桌子上不在理会。
“商德音呢?”
“一位戏子。”
他突然笑了,有些嘲弄,便没了后话,大甲退了下去去国库取药,接着亲力亲为的去煎药。
过了半月,宫云乐期间偷偷去过后宫几次,但那里有重兵把守,她不好进,之前求了大甲几次,也不告而归。
“乐乐,你在想什么?”小知深将毛笔放下,拿起手中的画,歪头看向宫云乐。
现在宫云乐是她的侍读,要陪她教习。
宫云乐磨着磨,停下手,看向她手中的话:“大……老虎吗?”
小知深有点不高兴:“狸猫。”整理着画纸疑惑的看她“乐乐,你不开心吗?”
她跳下凳子,宫云乐跟上,走到门口停下:“我们去骑大马吧?”
“不行哦,陛下,等会你还要去学习射箭。”旁边跟着的老师忽然提醒。
“那我可以边骑大马边射箭吗?”
“不可。”老师突然严肃起来“陛下,你是一国之君,不可称(我),要称(朕),不然要摄政王听到,又该罚你了。”
小知深笑意揽去:“朕知道。”
说完抬着步子甩着衣袖出去,步伐沉而稳,身后的奴才慌忙跟上,宫云乐随行,却被身后的老师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