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傅景明身影见不到之后,马车继续出发前往天水村,等道将母女两送到后,车夫礼貌的告辞离去,看着门前的大包袱,傅澜吩咐林琦烟去开门,自己则提着东西进屋,期间,林琦烟想帮忙,被傅澜摆手拒绝,等到东西拿进去后,傅澜已累得满头大汗,林琦烟急忙从厨房端出一碗凉水给她解解渴,傅澜高兴不已,只搂着林琦烟心肝小棉袄的叫着,林琦烟耳朵尖慢慢红了起来,傅澜抱着小姑娘亲热一番后,方才将人放开自顾自整理去了,林琦烟送了一口气,跟在傅澜身后忙碌着。
而齐府这边,送走母子三人后,冬梅去了一趟书房,齐晟轩正在处理账务,直到管家说是夫人求见,方才从账册上面抬起头来,让管家将人请了进来,没过一会,冬梅就推门走了进来,齐晟轩急忙起身将人揽着坐在了桌案旁边得椅子上,关切询问道“怎么直接过来了,身子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得?”听着对方得话语,冬梅羞红了一张脸庞,嗔怪得看了他一眼,轻咳一声道“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齐晟轩听着这话,急忙严肃了神情,一副洗耳恭听得样子,是以冬梅缓缓述说了起来,等到叙述完后,一双眼睛静静得看着齐晟轩,想让他做决定。听完冬梅得叙述,齐晟轩皱紧了眉头,多年得经商生涯,让他直觉此事不简单,遂沉吟一瞬后,嘱咐冬梅此事不要在管,自己会全权接管,冬梅自是答应,心里安心不少,告辞回了后院。晚间得时候,冬梅没有见到青溪,也没有多问,等到齐晟轩回来得时候,照常伺候着他洗漱用膳,饭后,夫妻两双双睡去。
此时的齐府地牢里,鞭笞声和女子痛苦得呻吟声陆续传来,片刻后,呻吟声停了下来,管家挥了挥手,身后得一个护卫将水泼了过去,青溪悠悠醒转过来,此时的她经过一番毒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得地方,素来清秀得脸上血迹斑斑,看到身前得管家,不停得开始哭泣着求饶,管家看着浑身狼狈得青溪,摇了摇头,惋惜道“你说说你,这么不安分,怪的了谁呢。说罢,老爷新婚夜当晚你和谁在花园私会,你们在密谋什么,那个男的是谁,给我老实交代清楚了,或许还能留你一命。”听着管家一连串得问话,青溪此时已近崩溃,缓缓将事情交代了出来,原来,和青溪私会的不是别人,正是齐家的死对头,张家大少爷张衡,此人心术不正,爱好赌博,此番事情,是因为他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害怕回家被张老爷毒打,是以想怂恿青溪去齐晟轩书房偷得香粉配方,以高价卖给县外商人,还清债务,而青溪也会脱离奴籍,成为他得侍妾,享受荣华富贵。待得对方交代完后,管家不屑得嗤了一声,背转身慢悠悠的离开了地牢,临走前,管家吩咐行刑的人,留了青溪一命,护卫领命应是,青溪自也是听到了,不由得送了一口气。此时无尽得悔恨笼罩着她,不由得害怕不已。
翌日清晨,齐府书房,齐晟轩听着管家得话语,不由得冷笑不已,管家踌躇得询问道“老爷,此事您看怎么处理?”齐晟轩沉思一瞬,慢悠悠道,既然张大少爷这么垂涎我家香粉配方,那就做点手脚送给他好了,管家心领神会,行礼退下就布置了起来,片刻后,书房只剩下齐晟轩看书得哗哗声,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书案前得地面上,让整个书房亮堂了起来,这些事情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波,只是入夜时分,一个尖嘴猴腮得男子等在齐府后门,拉走了一个奄奄一息得女子。却不想一段时间后,县城发生了一件大事,张家大少爷不知怎得得罪了人,被人打断了双手双脚,此生都沦为了废人,有八卦说是张大少爷给了一张有问题的香粉配方给外地得商人,结果香粉出了问题,商人自此官司缠身,无奈有苦无诉处,只得将怒火转移到了张衡身上,让人废了他。也有人说张大少爷在青楼和人争风吃醋,被人报复,但无论哪种说法,没有证据,官府也无法断案,没过多久,这事就随风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