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长吁一口气,继续说道:“因此,就‘雪崩’效应而言,我不会去参与任何与我无关的事件的评论,即使是与我相关,非必是要我说话情况下,我也不会说。
“因为很多事情要是自己看的懂那心里也就自然地会有点数,看不懂也是差不多这样子,
“一如眼见功夫的事理,到了一定的年龄阶段懂得都该懂得,不然这迟早会使自己吃大亏以及闹乌龙。
“所以当我们面对这些事时,也许对于我们来说,缄默不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毕竟很多时候自己的见解独到总是要保留的——我们得学会保留一些属于自己的权利。
“因为要知道,只需要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可能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而相关发言者不以此为耻,还若无其事地辩解道‘不知者无罪’或是‘法不责众’,这显然会令人感到可笑至极。”
迟把自己比拟为现实主义者,不过说回来他自己所选学科也没选政治,以至于他对这种“某某主义者”的观念理解的十分模糊。
实际上,这只是他的一种想当然的观点,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实是虚。
“好吧,我得承认,我看不懂现实主义和现实主义者的解析,缺了一个字的描述真是天差地别。
“就算我可能不是,但我一点也不否认,我一直都习惯用事实说话。”迟这么说道。
“虽然很多时候我都对迟的话感到惊奇,但是我从他的眼里看不出任何变化,哪怕是一丝涟漪那般微小。”
明笑笑说道:“很多人到了像迟与我这个年龄,明白的事情也确实算是逐渐多了起来。
“撇开迟大脑被无形思绪阻碍的事不说,他所描述的人或事或物对应着他的每一个真实的经历,这从他的话里显然是不难听出来的。”
“值得一提的是,迟从来没否认过家庭教给他的很多东西。”
明揉了揉眼,“迟说他靠自己认知到的任何人或事或物,实际上一切都以家庭给他所传输的良好教导的事物和道理以及思想作为基石,这使得他很大程度上可以应运自如。”
“说句实在话,目前我从迟身上学到的东西并不多,但是这足以给我巨大的影响。”
明不好意思地说,“之所以我从他那了解到不多我需要的事物,是因为我此前单单限于听他说自己的事,如果我能稍微思考多一点,也许我能和他相媲美。用一句玩笑话就是,和他‘分庭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