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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走不出去了

几个人轮番齐上阵,冰棺里的那具陶瓷一般的女尸,被我们很快就掏出来了。黄毛从大包里拿出睡袋,我们将尸体小心翼翼地抬起放进去,并不忙急着拉上拉链。均看着那具尸体,一个个魂全都被鬼勾去了一样,惊叹其完美的程度堪称一件艺术品。

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碎小的冰碴,苍白的五官,却掩饰不了其摄人心魄的美感,仿佛就像是一个沉睡中的仙子,让人忘却止步,不敢亵渎。牛二看得半天没回过神来,刘毛弟也不说话了,两人看得聚精会神,眼睛瞪得溜圆。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是震撼于女尸的美艳绝伦,直到牛二的一句话,突然打破了在场的平静。

他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想,又似乎不敢确定,仰着脖子离远些了看,突然发问:“咦?奇了怪了,这具尸体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好像是在哪儿见到过。”

我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感觉这厮打胡乱说,心想你要是说像你媳妇,你还不得领回村去?一具女尸,被镶这祭祀台中不知道多少年月了,难不成你投胎之前的几辈子见过?要说是梦里梦见的完美情人还差不多。可我见牛二信誓旦旦的样子,不似打诳扯谎,况且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太可能忽悠我们。这时随即刘毛弟也随声附和:“对咧,我也感觉这具尸体有些面善。”

一人还有可能胡编乱造,但两人都这么说,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大背头听后,感觉到这后边肯定有着非同寻常的意味,忙让黄毛给给牛二刘毛弟一人散了一支烟,让其好好想想。两人满脸堆笑地双手接过,点燃后就一声不吭了,只顾闷头狠命地抽着,眉头苦锁像是在努力回想什么事情。

我蹲在地上,感觉到脚都麻木了,一直等牛二将烟彻底抽到烟屁股上去了,他才扔地上一脚踩熄,吐了吐口中粘着的烟丝,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中:“那应该是三年前的一个大热天,当时我刚从城里打工回来,拌水田插二季秧;村子里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批人,他们抬着一具棺材,当时有一老铁叫我去帮忙,说是那帮人缺人手,完事后能得包好烟。我就跟着去了后,才发现是抬死人,本不想沾染免得晦气,但那领头的给的红皮有好几张咧,我就不争气地去了。开始的时候他们让我抬进山里,也就是兴安岭,后来就让我回村了,刘毛弟本没叫他的,图着好处也跟着去了。”

我赖着性子听完,还在等牛二说出下文,黄毛就忍不住了:“这就完了?他娘的你们讲的尽是些什么东西,完全不搭调,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我们问的是这女尸,你们在什么地方看见过,有事说事,别磨嘴皮子浪费我的烟啊。”

牛二这才发觉自己说得有些词不达意,连连摆手道:“不是我扒瞎,是你们没等我说明白。当时我帮他们抬的那具棺材,进到山口上就停下了,那领头的不让抬进去,方向似乎是冲着佛陀岭来的。半道上绳子被杠子磨断了,棺材一歪差点没掉地上,盖子滑开一半,借着机会我偷偷瞅上了一眼,发现是具很漂亮的女尸,白刷刷的脸蛋唉呀妈呀老吓人;刘毛弟也看见了,当时我们都没在意,这事一隔夜也就忘了。”

我忽然想起会不会和三年前出现的那只考察队是同一路人,但念及大背头可能是他们一伙的,也没明着说,只是好奇地问牛二道:“你还记得,那些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牛二语气很坚定不容置疑,颔首道:“那一行人大约十个左右,装束是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那种,我本来忘性老大了,但一想就还记得。他们的皮肤很白,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大热天的裹得严严实实,每个人头上都罩着个斗笠,只露出大半张脸老么卡哧眼儿,阴阳怪气的。”

照牛二这么说的话,在我没记错的情况下,村里旅店的谢阿婆曾说,三年前出现的那一只考察队,应该是五个人,最后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现在从先前在水道中发现的那具尸体来看,他们是已经进入到了这座古墓。三年之前的村子,据牛二口中所述,从人数和办事风格上来看,不像是一拨人的,那即是指,在二零零八年这一年的时间内,尸鬼村曾出现了来历不明的两队人马。

这其间的牵连,人与人之间的故事,我已经觉得我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我甚至有种预感,我目前所知道的,仅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那就是谜团还会越绕越大,以后的遭遇,会更加让我难以是从。试想一个神秘的,坐落在群山峻岭之中,几乎与外世隔绝的小村子,竟然会这么多人蜂拥而至,而且是在同一时间内,这点让人无论怎么想都会觉得奇怪。

“前一年的村子,突然出现了两路人马,都是在仲夏?”我问牛二,因为间隔时间很近的话,保不齐是一支队伍的可能。

牛二挠了挠头,虐带歉意地笑了笑:“那年暑假的时候,我只见过白面斗笠人来过,寒假我在外边打工,没……”

刘毛弟接过话茬,回想起来说:“那只考察队是冬天来的,当时我本和三哥在矿区工作,大过年的就回了村过除夕,差不多也是这样的腊月份,谢阿婆的旅店中突然住了这么一伙人,后来请村中的人做向导,还是三哥带他们进山的,也是往兴安岭里走。”

完全不相干的两支队伍,其目的却是出奇地一致,但就眼下这具女尸来讲,那些白面斗笠人抬着具棺材千山万水地跋涉而来,就是为了送进这古墓里,镶到这祭祀台之中?我越想越糊涂,本感觉到古人的智慧你参详不通,哪知现代社会的人你更猜不透他们想的是什么。

尸体的处理,成了个问题,大背头听完牛二刘毛弟讲的后,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将这具尸体带走,弯身将睡袋的拉链拉上,直起腰来环视众人一圈,最后将视线落在我身上。他招呼我过去,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对我说:“这尸体你来背。”

我一听他这话,随即感觉到脊背凉飕飕的,就有些不自在了。本想推掉不背,却发现黄毛他们几个身上全是大包小包的,刘毛弟受了伤,瘦子又更加指望不上,谁都比我有理由不背。但想来也是,大势所趋,寄人篱下也容不得你金贵了,受其庇佑混在队伍里边,不想着付出点怎么也说不过去。

一咬牙,只得默许了,大背头和牛二将女尸搭在我肩上,睡袋上有俩带子,可以直接用背的。一过肩,便觉得像是一块巨大的冰贴在背上,阵阵凉意直侵五脏六腑,就连呼吸哈出来的气,都总感觉发凉。好在女尸并不重,更多的是心里作用所导致的不适感,我只能强迫骗自己相信背上背的,是一个香艳无比的女人而已,但尽管这样,滋味还是好受不了。

我们这处祭祀台是一处高台,视野开阔,大背头四下里一照射,发现在我们另一面石道的尽头,是一处廊道,一闪不起眼的小门,出现在廊道转角处。行至于此,就地打住往回走,我想谁也不会甘心,虽然继续走下去,等待着我们的是去穷无尽的危险,但刀疤跟和尚他们究竟怎样了,现如今是何步田地,我很想知道;心中渴求搞懂真相的欲望愈加的强烈,已逐渐让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收拾停当,六人就上了石道桥,又绕过雕梁画栋的廊道,果然在其拐角的地方,一扇小门赫然而立。

也没用多想,大背头便大步流星地进去了。这是一条很窄的甬道,两侧画满了壁画,都已风化严重,在墙上大片面积的呈龟裂状。我草草留意了几眼,发现尽是些萨满祭祀活动场面的刻画,一幅幅戴着大头面具的脑袋猩红无比,手舞足蹈,精神异常,形态极为怪异,看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甬道并不长,没用多久的时间就将全程走完,出了甬道,只感觉到前方一片豁然开朗,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总感觉空间应该非常之大。大背头将灯光尽可能地延伸照去,发现这是一处冥殿,根本瞧不见边际,超乎我们的想象。

时间过长,大功率矿灯所散发出来的热量是惊人的,刚才在潭下尚不觉得,这时大背头额头上的汗都被烤出来了。见此刘毛弟便献殷勤帮忙接过,代替大背头打着矿灯继续向前。

六人进了冥殿,彼此沉默不语地走着,气氛十分压抑,为打破这等局面,黄毛干咳了两声:“那个,我说……我怎么觉得这地方他娘的有点瘆人?阴森森的。”

“古墓里边难不成还是阳光明媚,春和日丽的?”大背头没好气回了句,“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

“不是!”黄毛四下里一看,脸色严峻:“你们看,这冥殿里四周全是雾气充斥着,让人感觉很不对味。”

他不说倒还好,这样一来大家都有点人心惶惶了,冥殿的地板光影可鉴,六人的影子在上面拉得老长,听见几人单调的脚步声,只盼望着这该死的路程早点走完。就这样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我突然想起来一点,便问跟前的大背头:“胡老板,一直走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忽然停下脚步,我一个不小心直接撞到他肩膀上,却见他摇了摇头,心里边似乎也没底,“不知道,走到哪儿算哪儿,大家脚程放利索,走快点!”

四周什么都看不见,才是最为可怕的,因为潜意识里你总会认为在黑暗中,会冷不丁地出现一双血淋淋的手搭在你肩上。我们六个人,接下来便是一通只顾闷头走路,大家全都不说话,步伐也随着加快,几乎是用跑的,大约过去十多分钟后,才感觉出现问题了。

“不对劲!”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瘦子,他说:“我们好像在原地绕圈。”

在我印象中的古墓结构布置,冥殿的确不带这么大的,此刻的我也觉得事态有些反常,忙让他们先别忙急着走,事情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了。

刘毛弟打着灯,围着我们呈开外向四周照亮一圈,却还是没有任何头绪,连柱子都没看见一根,放眼极目望去,印入视线的,还是一片沉谧死寂的黑暗,我们仿若置身虚空。这已经超出常理认知的范围了,墓主人生前不可能有意识地建造这么大的一座地下广场,因为此举毫无半点实际意义,用来困住盗墓贼 ,我想用机关毒虫一类的就已足够了。我们逛了这么久还没走出这座冥殿,只能有一个解释,如瘦子所讲,那就是我们在原地绕圈,而且刚才每个人都没能意识到。

牛二一根直肠子,凡事就只会往表面上的想,认为我们走不出去,是因为没有指南针,一旦面积宽广到了一定的程度,且无参照物可循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地就会走歪了。这就好比用布蒙着人的眼睛,任由他走,最后还是会回到原点一样,因为每个人左右腿迈出的步子不是绝对等同的。

我当即就驳斥掉他这种浅层次的想法,就算每个人左右腿迈出的步子间距不等,但要搞清楚了,我们是六个人,不可能全都一个劲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歪,从而导致兜圈子。按常理上推断,结伴而行地往前走,其直线的延伸性也要比一个人好太多。

大背头就将包解下,掏出个指南针,左右对比了半天,却发现指针完全失灵,可能这大殿中有磁场的存在,看来想借用最简单的这招也没戏了。几人的情绪有点低落,刘毛弟和牛二互相对视了一样,就眼巴巴地盯着我们几个拿主意,我说先别急,我们走不出去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暂时还没弄明白而已。就像我们之前经过的那处水道,一旦真相水落石出,其实也没什么畏惧的。

黄毛就不耐烦了,说:“就算弄明白也是枉然,我们的最终目的,是从这该死的冥殿里走出头,我有个计谋,你们想不想听?虽然这听起来有点可怕。”

我们见黄毛说到这儿就此打住,一脸正色,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忙叫他继续时,她却出了这么一个折腾死人的法子。他说:“我们不如这样,六个人面朝外;背朝内手牵手围成一个圈。然后呈放射状的一样,六个人朝东西南北,四面八方散开走,这样就能绝对避免绕圈了,一旦我们其中的一个人走出去了,再大声喊我们往他那地方靠拢,这样就成了。”

他这个鬼点子听得我们汗毛直竖,言毕后大伙儿都不说话,明显是心里全在打鼓。黄毛的这个计策,倒也不失为一个走出去的好办法,但这里边存在着极高的风险,我想了想便提出来:“你这招太过于冒险,先不说分散后我们心理能否承受得住,在一片漆黑中就你只身一人,保不齐没走两步就被自己给逼疯了。再说了,万一要是有人发现自己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环境的鬼地方,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们过去搭救没准连人都找不齐。我认为绝对不能分散,六个人在一起还能出谋划策,遇到事情一起想办法解决,你这个点子不成。”

大家又开始纷纷发表意见,很快的,黄毛这个所谓能“走出去”的办法便被一致不看好。想不出办法,正感觉到有些丧气的时候,突然刘毛弟拍了一下大腿,瞪着两眼一脸狂喜地看着我:“四眼哥,你不是有地图喃,咋没想到咧?快掏出来看看!”

刘毛弟激动之下叫不出我名字,直接安了这么一个绰号在我头上。当下也没心思顾这个了,只感觉到灵光一闪,一下子就开窍了,忙从怀里掏出那张羊皮纸,展开来放地上研究。

其余五人全都围过来,刘毛弟将灯打在我头顶,只感觉到头皮发烫,我用手指着羊皮纸上的绘图,逐次参照,“这是我们过来的水潭,祭祀台,绕过廊道,再穿过一条甬道就……”

沿着图上所示,当我凭着那条狭窄的甬道,看到尽头的时候;就说不出话来,一下就卡住了。心里腾地升起一种毛毛的感觉,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懵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心想靠!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我们呆的这处冥殿,在羊皮卷上的地图中应该描绘出来的位置,却出现了一片空白区域,什么都没有!

黄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将羊皮纸拿起翻来覆去地看,靠了一声,便骂开了:“谁他妈这么操蛋,画张图也丢三落四的,这么重要的区域也能忘掉,这就等于一部上好的Tokyo Hot毛片,打上了马赛克啊!存心不让人看,真他妈该让绘图的人全家死光光。”

我苦笑了一下,将羊皮卷拿过来,说你先别忙着发牢骚,不是说这是张隐图嘛,或许要特殊的途径才能看见呢,说完看了下大背头,却见他在苦思冥想似乎也是不解其意。

哪知大背头却摇头道,“隐图一般只被用以隐藏信息,像这种最基本的结构绘图,他不可能有这么显眼的留白,如此说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画这张图的人,根本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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