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漫步在这一望无垠的草坪上,漫无目的的看这周围这些奇怪的树都被一些藤蔓缠绕,那草坪里是不是的夹杂着些许小花.....树丛里的动物们似乎一点也不怕人三五成群的站立于远处观望着他们。少年对突然牵拉着马站在原地不动盯着不远处树下的大熊他握紧了手里的笛子。可仔细一看它周围不远处的其他动物似也不怕它,熊也一直盯着他看却也没有要靠近的意思,他便长舒了一口气继续往前小心翼翼地走着。
渐渐的动物变得稀少,抬眼望去见天际处似有一条巨犬便骑上骏马道:“骏灵我们去看看,这么大的犬还未曾见过”。骏灵一听撒开了腿飞驰在平原上才过半刻钟便莫名的极速停了下来。少年看到前方还离有三丈处才到可怎么拍马它都不走,只好下马道:“怎么,连狗都怕啊?它虽说大点但你看那可爱的模样,再说他主人不正在旁边吗?走吧!”说着拉着缰绳就往前拽,可是就是呆在原地不愿挪步。
当他回头再看时狗却不见了影踪,有两人对立而望。他丢掉缰绳快步靠近,离仅有一丈处离他更远处的一人突然向上一跳悬在半空中,身体被一团黑气重重包围,眼睛变得通红像是献血快要溢出眼眶。蓝衣少年见状立即吹起了笛,笛声急促。背对他的人回头一望,远来此少年面目清秀柳叶眉轻轻一皱,用手指抚摸了一下怀里的红狐耳朵,白长衫的衣襟随着风起起落落。蓝衣少年瞪大眼看着白衣少年用眼神示意他看那团黑气,谁知白衫道:“吵”便手一挥就将笛声阻挡在一层“薄障”后面。蓝衣少年不知他们已经听不见了只专心吹笛一心想着帮忙祛除妖邪,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黑气不放。
只见红眼人张开嘴咆哮之际,白衫少年用两根手指向前一指黑影和那人立时分开,再弹出一颗晶莹的“水滴”在黑影上,黑影便立刻消失不见。那人立时又变回一只一丈来高的综色犬,站在地上。蓝衣少年见状放下碧翠深吸一口气惊讶的望着那条狗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太棒了”。说着得意的转着笛子,打算上前去查看,却发现有一道无形的结界,便开始尝试着解。
这边白衫看着怀里的狐狸开口了:“可悔?”
犬回:“不悔!”
白衫:“后果可计,可知?”
狗怒回:“本王岂会不知,主神!恶念已生,我让它自由壮大,我不干困于此处!妖修界修练缓慢,几万年了我才成妖仙,为何不让我离开?世道不公!”
白衫:“妖仙心性未定待你成神时自然可以自由选择!”
综犬狂哮一声道:“让我从此磨灭吧!”
白衫摇摇头正打算画符赐它灰飞烟灭之罪时,一只九凤鸟从空中直冲下来挡在犬前落地化人形伏地仰望着言:“主神!可否看在我族甘愿为灵树驱虫万年的份上让它重修?接下来不管多少年我族将永不违背此言。”
白衫疑惑问:“为他!何干?”
九凤:“他是我夫君,我俩琴瑟和鸣,它受恶念蛊惑难以自持,现您已帮他祛除,剩些残念,我将竭尽全力的帮其清除”。说到激动时想去拉白衫的衣角可又害怕的缩回了手,只知跪着额头贴地不停的哀求......
白衫:“为夫君就能如此?”
红狐见状道:“九凤神保护万千鸟族照顾树灵,况且他们已为人爹爹和娘亲!扰了它吧。”
白衫:“可!”说完用小指在前画了一个金光圈打过去,光圈套过犬身,立刻变成一只小奶狗,甚是可爱。九凤泪眼婆娑的谢过后行拜别礼,抱着离开。
白衫将红狐放地上转身正欲离开见蓝衣少年还在那里破他的结界。手一挥无形结界消失。蓝衣快步上前,手里不停转着碧翠:“总算见到人了”,到跟前倒是行了个礼说:“不知公子是何方道友?在下金悠然乃金宗方二公子”。主神道:“好,速离!”说后便自前缓行。
金悠然:“是让我离开?可是这哪有人家啊?我初来贵地,以前也未曾听说有这么一处,也不知是何宗方居住于此,人丁如此稀薄?”时而跟在主神身后时而又窜到主神前面不停的各种期待的眼神看着。
行到马处主神到是停下了脚步一抬手,马的缰绳不翼而飞。悠然见此可是不依,上前挡主去路道:“你这公子好没礼貌,问你话为何不回?还放走我的马!没有缰绳,我如何控制?为了补偿......”
白衫想从他的旁边绕过去,刚一摞动,悠然又挡在他前面。
他偷偷看看主神的脸无任何表情又道:“要不,我就委屈的在你家待上一晚如何?”再看看白衫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便让到一边,弯腰说:“请!”。他便转着笛跟在身后笑着似是自言自语道:“看来你是同意了吧?反正没有说不行就是同意了!”。
主神看了一眼转着的碧翠道:“可!”
悠然听后压着心中的喜悦道:“嗯,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原来你会说话啊?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啊?”
主神道:“安静!”
悠然:“哦,便安静下来”。
红狐听说要让悠然去若水渊有些不开心,埋着头跟在后面。
悠然回过头却见马儿并没有离开依然跟在身后便跑去摸摸马儿头道:“虽跟我不久,还是舍不得吧!”没想到一说完那马反而跑了,悠然紧追两步后,看看主神道:“看吧!”。
到若水渊口了,一颗高大的开满水红色花挂满红果的沙棠树挺拔在渊口。悠然惊叹着围着树仔细观察了一周,见从树干下有些许蓝光不停顺着树干往叶脉方向涌动。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树退到一旁的白衫身边道:“真的是太壮观,太神奇了,这是不是沙棠树?”说完看着主神想要答案。
见白衫点了一下头,他用笛子拍了一下手道:“那真是太绝了,我生平第一次见到!就让它在这里?为何不将它好好看管起来?要是被有人偷食可就不好了”。
白衫道:“人!仅你!”说后便转身打算进渊,红狐快步上前将前爪放于渊口的掌印处,原本关着的一丈高门自己打开。悠然听到声音回头见到门开了,但并没有上前,站在原地道:“本公子可是堂堂的金综方二公子悠然,哪有你说的如此不堪偷拿东西,只是看书上说这沙棠之果可以让人在海底自由呼吸,这花让人永不喘咳,甚是稀罕,好意提醒!竞只防我一人!”。
站在渊口的主神听后只冷冷的问了一句:“可进?”说完便进了门。红狐快步跳进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那门就缓缓关上,快只能容下一人通过时悠然挤了进去。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颗扁树卧于小溪上,上上伸展一些枝丫行成两边桥栏,栏上缠绕的树藤上挂些蓝色的果子,桥那边遍地的绿草中间夹杂着些许珍奇的小花。
悠然紧跟几步道:“我可是给你面子才进来的啊!”转着笛四周看看道:“你们这怎么都是竹屋啊?就围着这么个草坪,和金综方一点也不一样!”看着白衫已经半倚在了草坪左边竹亭里的竹椅上。悠然也就靠在了亭柱上道:“你家怎么就没有别人吗?怎么一个也不见?”
红狐正想离开却被白衫叫住:“红狐,然蝶雨化人,待其周全!”红狐乖乖点头后跑走了。
白衫随手一挥眼前的桌上出现一个酒壶两个酒杯。悠然不敢相信的盯着道:“哪儿来的?”
白衫并未回答,倒上两杯后,将脚踏在椅上拿壶仰天喝了一口。悠然将笛放在桌上,直接坐在地上端过一杯道:“刚才你和那个一会儿变成狗又一会儿变成人的家伙在干嘛?最后怎么被只大鸟救走了?”
悠然喝了一杯:“嗯,这酒不错,我也有好酒的,刚才那马上有我从木综方带出来的酒,本来还有一壶的,可惜了......”说着听着自己的肚子饿的叫了一声。他难为情的捂着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用餐哈?”看他没有任何反应依然自顾自的喝着酒。白衫手又一挥桌上出现一盘葡萄。悠然想:哎,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整个一个闷葫芦嘛,只是,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啊……先吃几颗填填肚子吧!
白衫回过头对他道:“笛!”
悠然听后拿起笛转着走东几步道:“你终于说话啦?这笛可是跟了我三百年的宝贝,它有许多灵计,刚刚我就是用“泻恶曲”令那犬乖乖听话便是其中之一,它还可以......”
还未说完,白衫又道:“吹!”
悠然诧异的望着白衫:“这!你是要我吹笛助酒?这笛可不是乐器这么简单”。低着头拍拍肚子委屈小声嘀咕道:“我还饿着呢!”
回过头看到白衫只是又喝了一口酒:“我说......”突见他手一挥整个人不见了。他愣在原地几秒后向四周望了望依然没有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