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天昼夜交替时钟表走完一圈后还是会接着按照时刻的轨迹继续下去周而复始。
因为不仅钟表就连他内部的小零件也十分清楚,他们的规则每天帮助钟表完成一圈又一圈的行走。没人敢去打破,不然换来的就是被丢弃会有新的钟表来接他们的工作。
清晨,先前的小雨渐渐停了。朦胧的雾中身着大红色的人们。若隐若现,敲锣打鼓。四个光膀大汉抬着一个油黑的小轿子沿着山路酿酿跄跄的走着。走了一刻钟他们把轿子放在了一户土屋家的门前,与其说是放轿子还不如说成丢垃圾。那四个光膀大汉扔下轿子就着急的向回走,不久便消失在雾中。
等大汉走后,一位老妇戴个草帽手拿镰刀从土屋旁的小侧门走了出来,她拔掉了插轿子的把手。轿子掀开里面坐着一个**带裙的姑娘,嘴里塞上了一个灯泡手上被麻绳绑着勒出了红印。老妇熟练的用镰刀割断了麻绳,将她背上了土屋里老妇用筷子沾了点麻油在灯泡和女孩嘴巴间捅了捅,再用小拇指一扣那灯泡就被老妇拿了出来。老妇舀子一瓢水泼在女孩的脸上她醒了,见自己在这个人身地不熟的地方。这时老妇开口了:“你是被我买回来的,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好像她被卖了并不关她的事一样,她一点都不害怕这里……老妇见女孩不说话也就没做多的交涉,只寻问她的名字——吕良欣。
老妇看见衣冠楚楚的良欣,问了句:“会干农活不”,良欣拍了拍脸上的灰说道:“不太行但我可以学”老妇听到良欣说的话脸上透露了点惊异,但也只是转瞬间。老妇随即便走进了土屋,拿了两把锄头和一个大水桶。良欣接过了锄头跟着老妇下了田。
虽然说良欣这孩子不太会做活,但看着老妇忙了半天也依葫芦画瓢地学了些。老妇见良欣这孩子心眼倒还可以便将自己的疑虑说了给了良欣。
老妇:我们村里买人这种事多,但像你这样被卖了还不着急可是头一个。良欣见老妇寻问也就开了口:没事这也算对我的一种解脱吧!良欣:你买我是?老妇:给我儿子当媳妇。良欣:当媳妇……这。老妇:我儿子小时发高烧烧成了个痴呆,所以快40了也没娶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那啥的,你只需要招顾好他的生活起居。说完,正午的太阳毒的很老妇解下了草帽准备歇歇凉。良欣向老妇望去不由的心生寒意,本来老妇的长相很普通标准的农村妇女脸。可自她眉毛骨到鼻子下额有一条十几公分长的刀疤。望着老妇心里浮想联翩,老妇看出了端游很悠哉的回答:别害怕这东西以前工地做小工弄的,走吧跟我回家吃饭。老妇提着大桶良欣在后面扛着锄头,两人回到了家良欣看见了老妇的儿子人高个大黑乎乎的。
在饭桌上知道了老妇一家的姓名:儿子叫张斌,老妇则只有一个姓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