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饥渴疯狂的两个人,是久旱炽热的两个灵魂,在电梯里就开始疯狂拥吻,直到出了电梯门,进房后基本上已经脱得差不多了。施铮轻琢我的唇,像小鸟一样一点点,我在他的唇边嘿嘿地笑,然后我们跌进了大床里。
我们坐着身,用力扯着彼此的衣服,弯下身,我从他的胸口一路向下。施铮受不了这种诱惑,仰倒在床上,我伏在他有腿-间,用眼神笑凝着他。施铮喘着气,伸手抽了下我的小PP,我“哎哟”叫了一声,咬得他蛋疼。
做为惩罚,施铮扑起来将我压倒,食指和拇指触到某个点,各种揉,我轻-喘着,他就是不脱掉我的小内,轻刮揉捏,我半抬着腰,靠向他。他继续笑,再吻我,我们舌尖的嬉戏如鱼得水,我想起施铮那句“吃个口水会死啊,又不是没吃过。”,便笑了出来。施铮不满,说:“严肃点。”,然后掏出长龙在我身上画圈圈。
“施铮,你快点呵。”我受不了了,扭着身子,脸色绯红。
施铮也受不了了,他并不是这其中的高手,毕竟经历不多,所以在我娇声呼唤后小毛头马上原形毕露,用力埋进我的体-内,迅速抽-动。
“施、施铮,不、不准忘了我,记住你现在看到的我,永远。”我喘着气,大声嚷着。
施铮没有回答,只是伏下身将我搂在怀里。我攀住他的脖子,起身,跨坐在他的腰上,疯狂摇晃。长发在空中划了个划线,我用最美的姿态彻底敞开的面对着他,体内的抽-动变成微微的颤栗,我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一片恍忽。指尖扣住他的肩,他的肌肉开始厚实,我的指甲微痛,下滑,在他的背部留下血痕。
施铮似要报复,托起我一个转身,背对着他,继续。但他终究舍不得划我,只能用大掌在我的背部轻轻摩挲,我颤栗得更加明显。他的唇又落下来,最后在我的腰侧,用力一吮,像有了一个纹身,我一直渴望在这里或者脚踝刺一枚青,现在的红,也不错。
施铮的喘息越来越快,我尖叫着,手乱划,最后只能抓住被单,感受一股热流,顶到极点,再滑下腿-间。
我们都瘫软了,他轻轻伏在我的背上,大掌托住了我的前身,我的尖-挺在他的大掌内盈-满,我们都笑了。
这是美好契合,我愿梦不醒,天不亮,夜长眠。
第二天课没上,我们继续在宾馆里疯狂,大学的好处就在这一点,你逃个几回课,遇到好老师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遇到讨厌的老师,也不能马上算你不及格,只要以后乖点,也不会坏心的抓你。当然,施铮和我都是好学生,老师并不会为难我们也是我俩放肆逃学的另一个原因。
下午,我们去吃饭,吃饱了勾着腰往回走。到了学校门口时,他又停住了脚步,是晚饭外出时间,路过的同学特别多,好吧,又开始鄙视我了。施铮不在乎人来人往的注目,他又一次搂住了我,轻轻吻我的脸颊。在这里,众目之下,施铮宣布着他的所有权,尽管很多人把它理解为我的又一次混乱。
吻罢,他牵我的手走到寝室楼下,仍握着我的手,说:“你上去吧。”
“哦,好。”我故意转身,抽手。
他不放,一个用力,又把我拉回他的怀里,我在他的怀里吃吃地笑,他又吻我。
我回吻他,再次分开,我向寝室楼走,走了两步,我回头,他冲了过来,又把我搂进怀里。
寝室门卫阿姨表示乳酸地揉着胸-口走出来,我们这才分开。
“我特别不理解李威和邰叶挂个电话还要数一、二、三,现在我终于知道这种心情了。”施铮瞄了寝室阿姨一眼,在我耳边低语。
我轻推了他一把,用眼角向他撒娇,他扯着唇努力笑给我看,再一次搂我入怀,用力的,在我耳边有温热的呼吸,他数:“一、二、三”
我跑进了寝室楼,边唱边上楼梯,我努力控制自己回奔下楼的身子,跳进寝室,大声宣布,“明天我请你们吃喜宴!”
寝室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邰叶的电话那端李威在问:“谁请谁请?”,李妮丽数着一元一元的钞票叹,“我数到哪了?”,代欣咬着牙说:“气我呢吧,快说明白。”
我靠在门板下,扭着身子装娇羞,“我和施铮的!”终于可以大声宣布,终于我们站在了阳光下。
“啊”我们寝室的三个人跳了起来扑到我的身上,把我压在床上折磨我,“家伙,你太有才了。”
我哈哈哈地躲着她们的手,在心里祈祷,谁也不要问我,之前我和施铮发生了什么,也不要祝福我的爱情可以天长地久,因为,那会让我想起一场交易,很辛酸。
第二天,我们寝室成员,施铮寝室成员(除冷杉外),庞菲菲,周欣妍,再次齐聚我们曾打工的KTV,我先到,施铮还没来,我就先把喜事压压吧,点歌给大家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于芷,你干嘛这么HAPPY?”周欣妍表示看不懂了。
庞菲菲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拉着脸双臂环胸,各种忍气吞声,我表示我特么太坏有木有!昨晚我和施铮一夜未归,今天是我打电话约的她,她自然明白我要做啥,可怜了吴隽在一边心疼地望着她。
“那还用问,于芷有喜事呗。”李妮丽乐呵呵地回答。
吴隽拧着眉看我,不欢乐。
施铮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他推开包厢的门,我们曾经的同事小姑娘一直跟在他身后说:“施铮你现在在哪上班?你怎么回来了?你学校电话多少”
施铮不理她,走进来后就扯嘴角,周欣妍乐得跟什么似地站起来走向他,他看都没看一眼,直直向我走来。然后,在众目之下,他搂住了我,一点没给心理准备地说:“我和于芷,在一起了。”
瞬间车水马龙鞭炮作响,不对,我形容错误,瞬间山崩地裂鬼哭神嚎?嗯,差不多了。随后跟进来的文哥最先鼓起了掌,笑着拍施铮的肩,“小子,行啊。”,然后我们寝室的也跟着鼓掌,穷开心。李威陪着邰叶鼓掌,眼角瞄向吴隽,周欣妍站起来跺着脚走到我的面前,指着我,以“哼”的一声告别,跑出去前还喊着“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庞菲菲没站稳,吴隽手快的扶住了她,她撑着吴隽的胳膊,两个人也离开了。
我和施铮对视,我问施铮,“你信吗?”
“什么?”
“爱情。”
“当然信。”施铮一副我莫名其妙的样子。
算了,这小子不仅不会笑,也没什么幽默调情细胞,但怎么办呢,我是个负责的人儿啊,我不担待他,他又哭鼻子怎么办!
于是,剩下的人在包厢里玩闹,唱啊跳的,文哥,又喝醉了!
我和施铮正式在一起了!
正赶上中国世界杯出线,酒吧也热闹,施铮天天带我去,偶尔我也唱歌,和不少客人混熟,大家都很喜欢我。
我还是比较会社交的一个人,所以在各种场合都能玩开,如鱼得水。每天为我而来的男人很多,又是花又是酒,明知道我属于施铮,他们仍不放弃。我和他们互留电话,却从没有应过他们的约。
临近圣诞,施铮问我:“想怎么过圣诞。”
我说:“你还欠我一场海边旅行呢。”
施铮沉吟了一下,说:“这学期结束的时候,我带你去三亚。”
这是我们在一起近半个月后,他第一次提到了我们最后的结局。我撑着笑脸,轻拍他的肩,“讨厌。”
施铮轻轻吻我的额头,问:“真的不后悔?”
“不后悔。”我答,怎么办,又不能私奔,别说他放不下他妈,我还放不下我爹呢。
于是我们约定再也不提感伤的事,开心地迎接圣诞。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圣诞,施铮带我去买装饰酒吧的东西,路过一家婚纱店,我忍不住看了两眼。
施铮看出我的心思,问我,“要不要拍照?”
我说:“算了,不好。”
施铮没有说话,转身拖我进了旁边一家金店,白金刚刚流行,施铮和我挑了一对指环。是尾戒,售货小姐很不理解一对情侣为什么要买尾戒。
我们试戴好后施铮和我小指并拢,他说:“我永远不会摘下这枚尾戒。”
“无论何时?”我问。
施铮点头,郑重地说:“无论何时。”
我知道我这样做太贪心了,对庞菲菲来说也不算公平,但我越发觉得我爱施铮,哪怕我自私地留我们一点念想,我也愿意。
买完尾戒,施铮带的买装饰品的钱就花得差不多了,我笑他花钱没节制,施铮说:“我有一分钱也给你花。”常听说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就在于他愿不愿意掏钱给你,所以当施铮这样说时,我笑了。
在路边,搂住施铮,我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他拖着我的腰,回吻我。初冬的风吹过,我们却是暖的,路过的人无不羡慕地看着我们,一对壁人,可是我们终究会分开,谁懂我们的痛。
和施铮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在倒计时,即使我想这样,但我不得不提醒自己,这是偷来的幸福,贪欢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