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松绑,我们可以先聊聊。”凌玲还是觉得不能这么干看着,也没有用,就对着白小白轻声说道。
白小白冷静了下来,平静的点了点头。
凌玲将白小白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白小白活动了一下感觉快要散架的身体,自己取下来嘴里的棉布,咽了咽口水,就在一旁的桌子边坐了下来。
凌玲以为他会很激动,不想却这么淡定,感觉到一丝不对,眼前这个男人不简单啊。
凌玲也跟着坐到白小白的对面。
白小白心中暗暗一笑,开始了。
“不知姑娘为何要绑架于我,若姑娘真是赏识在下的文采也不用做到此番地步吧!”白小白整理好心思,眉头一皱,申请一正,质问道。
“额,咳咳,我也不想,但是呢是我爹逼着我嫁人,我只好就随便抢了个人呗,不管了,你被抢了,你以后就是,就是我的人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以后就在山寨好好读你的书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要管了。”凌玲被白小白突然的质问给吓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将自己编的完美说辞说了出来。
“姑娘,在下看你也是不像是个坏人,可难道你看在下像是个傻子吗?虽然被堵住了嘴,但难道我是瞎了还是聋了,刚刚拜堂时,听到旁人的话语,明明你的目标就是我,你却再此胡言乱语,你究竟作何目的,都将我劫上山了,却还要哄骗于我吗?”白小白一下就找出漏洞,继续施压。
“这个,这个。。”
凌玲一愣,是吗,刚刚拜堂的时候没有注意听,光想着怎么办了。
“不用说了!我已知晓!”白小白趁着凌玲还没想明白,微微一笑说道。
“知道了,你知道什么?”
难道这两个人真的有什么事?
“我知道,作为宇山第一才子,在下的追求者向来是数不胜数,其中不乏有大户人家的小姐,还有普通百姓家的姑娘,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一位山贼大小姐。”
白小白说着说着自己都感觉有些好笑,强忍着笑,故作深沉的站了起来,漫步走向书架,背对着凌玲,继续说道。
“小姐一定是因为在下传遍宇山的才名,还有在下旷世的容颜!所以深深地爱上了我,不惜用这种手段,就为了得到我的人。”
“什么?旷。。旷世的容颜?”凌玲被这种说辞给惊到了,自己长什么样自己没有一点逼数吗?古代人都这么不要脸的吗?
“虽然我很钦佩姑娘为爱而做出这种事情的勇气,但是在下毕竟是一个读书人,又怎能没有读书人的傲骨!”
“我看姑娘也看书,应该有看到过,这么一句,正所谓。嗯,正所谓。”
白小白有点急了,这时候应该扯一句古文,可是白小白脑中一片空白,居然愣是想不到一个句子。不对,这不是一个高考考生的实力。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凌玲将自己想到的句子说出口来。
“嗯,确是此句。看来姑娘古文功底不浅。”
管他呢,反正自己也没货,夸她一句,把气场撑住才最关键。白小白转过身了,面向凌玲。
关键的要来了!
“但是!”白小白面无表情。
“但是?”凌玲不知道这个古古怪怪的NPC到底要干什么。
“正所谓,时也命也。既然你我二人已然这般,是真正拜了天地的夫妻了。即便我完全是被迫,但在我双方未和离时前,这夫妻便一直是夫妻了。”说着说着,白小白脸色开始愁苦。
“你且放心,若非你不守妇道,我便不会与你离婚,虽然你是山贼,但毕竟你也是一个女子,都这时了,我也不好负了你。”
说完,白小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继续严肃的说。
“但毕竟我是一个读书人,就算日后我在这山贼窝中,我也不会做什么杀人的勾当,你也劝劝你父亲还是收手吧。为恶者,终归没有好现场的。”
嗯,差不多了。一个被命运玩弄,不得不屈从,但又有底线的读书人的形象就这么塑造出来了,真不愧是我,神选最佳男主角,就是我了!
这一顿说,给凌玲弄的有点懵。
真不愧是神选,这NPC要不要这么真实,怎么办呀?
老爹也没说会有这种开局呀!
“这个,你,我。”凌玲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在没有先知条件情况下,自己还没完全弄明白自己这个身份。对面就突然这么快的把话说完,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知道要怎么办呀!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可以答应你,毕竟我是一个孤儿,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什么才子的虚名也不是不可以放下,但往后我是一定要参加科考的,这是师傅临终前最后的愿望了,你万万不可阻我仕途!”
白小白看到凌玲被自己塑造的形象给整晕了,果然还是那个傻傻的女孩。真好呀。
白小白的嘴角泛起了笑,不过很快又被白小白要下去,继续说道。
“如若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便认下你为我的结发妻子。你若同意,便同我喝了这杯酒。”
说着,白小白看到桌上一壶酒就倒上两杯,还闻了闻,果然不是白酒,怪不得那些人喝起来和喝水一样,不过这酒怎么问起来怪怪的?果然古时候酿酒技术还是不成熟。
“啊,好。”凌玲也没有办法,这个人说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自己要是不答应指不定还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呢。
凌玲就接过白小白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这就是酒的味道?不是说酒辣辣的吗,怎么不辣呀?
咦,这个酒不仅闻起来怪怪的,喝起来也怪怪的,黄酒也不是这个味道呀。怎么还苦苦的?
唉?这酒喝完怎么晕晕的,我酒量这么差吗?还热热的,这就是喝醉的感觉吗?
这酒也没怎么度数呀,怎么还上头呀?不对,这是,这是被下了药!
这就是俩人最后的思想了。
门外。
“兰姨,这洞房花烛究竟是什么样的呀?”玉儿还只有一个小丫头。
“你是想问寻常人家的洞房,还是小姐的洞房?”刚刚那位蓝衣妇人,面色略显古怪的说道。
“当然是小姐的,怎么小姐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吗?”玉儿显然不明白小姐为什么就不一样了。
“咱们可是山贼,这山贼窝里的洞房又怎么会一样呢?虽然咱们李家寨从没有强抢民女,做什么压寨夫人,但是其他寨子确是常有。”说道这儿,兰姨不由得意的笑了笑。
“嗯~~兰姨你快说嘛。”玉儿被勾起了兴趣,只好撒娇道。
“几日前我还在纳闷,从来只有山贼强抢民女做压寨夫人,可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压寨相公的呀!”
“可我仔细一琢磨,这男女之间不外乎就这么一点事儿。不管是抢来的媳妇还是抢来的相公,至少一样东西是不可少的。”
“什么东西?”玉儿被兰姨说话的方式勾的心痒痒的。
“药!”
“啊?你居然给小姐下药!小姐知道吗?”玉儿吃了一惊。
“大呼小叫什么!”兰姨看了看周围,幸好刚刚自己将那些婆子们给赶走了,不然这一嗓子,明天全寨子就都知道了。
“小姐自然不会知道了,让小姐知道了那会得了!小姑娘面皮薄,又怎么好意思主动呢?当然这事儿,我自然是问过寨主的,没关系的。”兰姨紧接着笑了笑给玉儿解释说。
“啊?”玉儿还是觉得这么做不好,但确实也只有这样,就连寨主都稳妥了,自然只好这样,自己又不能冲进去。
热闹的聚义堂,人们喝着酒唱着歌,好不热闹。
静静的婚房,外面一大一小两个人守着,里面一男一女两个人。
(此处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