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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月陨

现在发生的一切已经完全偏离了陈锦姚的谋划。

眼前比原来更加凶狠残暴强大的赫连羽织,正在不停追击在树林里四处辗转腾挪的钱芝禾,钱芝禾被复活后的赫连羽织全面压制,只能不停使用止字诀来拖延时间,同时还要顾及钱慕文与陈锦姚二人毫无还手之力。

陈锦姚和钱芝禾都明白,当她氤氲之息耗尽之时,就是他们的死期,万事休矣。

在一旁观战的少年甚至连二人的动作都看不清楚,这已经不是他可以插手的局面了。

要是知道赫连羽织有死而复生这种逆天的本领,陈锦姚绝不会这么草率地将钱慕文、钱芝禾卷进来!

事到如今懊悔也没有用了,想要扭转局面只剩下陈锦姚最后一张底牌。

陈锦姚看向左手上的纹印,他还清楚地记得假陈雨说过,纹印会在受洗者三通失衡的时候趁虚而入,将受洗者转化为一具空壳傀儡。现在的赫连羽织是如何复活的自己不得而知,可是对方绝对已经被纹印反噬,沦为了印奴,而能够对抗印奴的,只有另一个印奴。

已经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了。

万幸还没有发展到最坏最坏的情况。

就在陈锦姚觉心放开门户,准备成为印奴的时候,一身巨响传来,陈锦姚迅速张望,找到了钱芝禾的身影所在,可钱芝禾也楞在了原地,刚刚还在穷追猛攻的赫连羽织,突然就被一股巨力砸入地下,激荡起滚滚烟尘。

陈锦姚定睛往烟尘扬起处望去,待到烟尘散去,只见先前就连钱芝禾都毫无招架之力的赫连羽织,身体陷入地下一个深坑,有一只花脸小猫正踩在复生的赫连羽织背上,压制得他难以动弹。

像是刚刚用完晚饭后,出来散步一样的花脸小猫,伸出后爪挠了挠而自己的耳朵,竟然口吐人言,而且是苍老的老者声线,“还好老夫也跟着过来了,不然丫头你可就危险了。”

钱芝禾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有些羞赫地朝着花脸小猫鞠了一躬,“让芊爷爷担心了。”

“下次要还是一个人偷偷溜出来不带我玩,我可就真生气了,喵!”小猫十分不满的表示抗议,然后看向了在一旁始终云里雾里的陈锦姚,“臭小子,怎么,都认不得本大爷了?”

陈锦姚努力回想,终于想起来这好像是是钱芝禾来到青峰城后一直养着的花脸猫。

听钱慕文经常提起,平时最爱粘着她妹妹,寸步不离,其他人想要顺顺它的毛都会被凶走,但很是怕生从不跑出钱家宅子。

“是……芊芊?”陈锦姚小心翼翼地报出那个名字。

“哈?你这破脑袋是留着拌浆糊用的吗?”芊芊举起猫爪,作势要往陈锦姚方向拍下。

听到这熟悉的问候,陈锦姚一脸难以置信,“且慢且慢!这声音难道不会是那位……”

“欸欸欸,往事莫要再提,现在这副模样怪丢猫的。”花脸小猫制止了陈锦姚接下来的言语。

肯定是了,只是现在这副模样没让人认出来可真怪不得自己……

“丫头,这畜生要怎么处置?”花脸小猫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赫连羽织朝着钱芝禾问道。

“劳烦芊爷爷动手了。”钱芝禾说道,“只是还请留个全尸,不能留下太多痕迹,不然到时候被有心人追查起来会很麻烦。”

花脸小猫点点头,一爪按在赫连羽织的百会穴上,一爪按在了赫连羽织的气海穴上,一息功夫,赫连羽织便不再挣扎,生机就此消逝殆尽。

花脸小猫从真正死透的赫连羽织身上跳下,径直走向钱慕文,在他身边绕了两圈便又折返回来,对着钱芝禾还有陈锦姚说道,“虽然钱小子身上的伤口都基本愈合了,但是内耗严重,得尽快修补好这一副破破烂烂的武夫体魄。”

钱芝禾点头,“我这就带着慕文返回青峰城,后事就交给芊爷爷了。”说完朝花脸小猫鞠了一躬,便捏起一个指决,带着钱慕文御风离去。

“钱丫头好像对你仍有芥蒂。”看着钱芝禾逃也似的带着钱慕文离开后,花脸小猫对着陈锦姚说道,“一直都放不下她弟弟还有你妹妹的事情。”

对于钱慕文是钱芝禾的弟弟,而钱芝禾一家却故意隐瞒着的这件事情,陈锦姚当然一直都知道。

陈锦姚只是沉默。

“你也还是不肯放过自己。”花脸小猫接着说道,“要说当年的事情责任并不在你也不对,但是你要是把所有的担子都撂在自己身上,那就太瞧得起自己了。”

“嗯。”

看着陈锦姚一副扭捏的小妇人模样,花脸小猫就小脑瓜疼,嘟囔了一句搞不懂你们,便不再多谈。

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爱钻牛角尖吗,还一个个的都喜欢把话憋在心里,都不嫌闷得慌。

陈锦姚只当做没有听见花脸小猫后面的碎碎念,而是回想起了刚才的一幕。

自己已经多久没见她那样笑过了?大概从当年那一次分别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了。

就算是这两年钱芝禾每半个月都回去总武塾看望钱慕文,陈锦姚和管依依都有意识地躲着她,至多只有陈锦姚会“不小心”地“恰好”路过,从老远的地方张望几眼。

不管隔得多远,他总能找到人群里那最是朴素的一身白裙,不过隔得远就自然是看不清楚面容。

陈锦姚迷离的眼神慢慢聚拢,不再想。他不认为自己值得她去展出笑颜,可他得努力让她风雨飘摇的人生居有定所,至少不再遭受风吹雨打,苦苦煎熬。

不至是她,还有钱慕文,钱三爷,还有姑姑陈雨,姑父余大飞,还有管依依,还有在遥远故土的人。

老天爷好像又对自己抛出了绳索,所以他这次决不能再放手了。

陈锦姚面相花脸小猫开口说道,“芊……爷?能给我说说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吗,为何赫连羽织死而复生了?”

他打断了还在忆峥嵘岁月的花脸小猫,因为他确实想不明白,就算是赫连羽织成为了印奴那也得是活人才行,没了丹沉气支撑的武夫体魄,就算纹印再神通广大也做不到。

纹印终究是寄生在受洗者身上的,连土壤都没有的无根之木怎么可能继续生长。

摆弄亡者尸体属于修士大忌,被这种手段造就的不是印奴,而是被称作死肉,是身为炼气士,却被五大陆道统明面上联手打压的发丘郎一脉的拿手本事。

“不会吧小子,连对方的老底都没摸清楚你也敢打别人的主意?”花脸小猫十分讶异地看着向自己发问的陈锦姚。

陈锦姚有些尴尬,“所以这不是来请教芊爷了吗……”

“那既然如此本大爷这回就耳提面命一回。”花脸小猫骄傲地昂起了头,一跃爬上了陈锦姚的肩头,开始解释。

赫连羽织的真身其实不是人类,而是一类特殊的存在——羽人。

相传羽人是生活在北陆的神秘种族,就算是在异人种族繁多的北陆,羽人也是极其稀少的一类。

羽人繁衍极为困难,可是成年后的羽人便能够做到御风远游,而其他族群比如人族修士,就必须达到相应的境界才能不借助外物御风。

武夫至少八境逍遥,炼气至少五境气盈,而谕使只要到悬露就可以了。

其中血统优异的羽人都能在月圆之夜,从背上结出羽翼,就算是普通的羽人在月圆之夜也会获得月之大道的加护,一生中甚至能月圆之夜下借助月华重获新生,脱胎换骨一次,所以钱芝禾才会说陈锦姚挑了个好日子。

“可是远在北陆的羽人为何会在南虔的军帐中?”

“这就是南虔的一桩秘幸了……当然告诉你也没什么。”花脸小猫一顿,接着说道,“赫连羽织这一脉被当时的上柱国俘虏,已经在南虔被圈养了数百年的光景了。”

“不过得亏这一脉是血统杂驳的鹰羽一脉,如果是凰羽、凤羽或是鸾羽,南虔早就一统南陆了,还会……”花脸小猫眼神逐渐落寞下来,陈锦姚也跟着沉默。

花脸小猫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在解释完以后便准备离开,离开之前对着陈锦姚说,“钱丫头其实一直都在看着你,别看她一见到你就板着张脸,前两年每次去总武塾瞧他弟弟,包袱里揣着的点心不也是只多不少,多的是给谁捎去的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明白又能怎样,很多事情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的。

花脸小猫轻声叹了口气,小爪子拍了拍他的肩头,“收尾的事就交给你,芊爷累了,得回去睡会儿。”

晃着小尾巴跳下去的小猫不一时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陈锦姚伸出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事情还没结束,重要的不是赫连羽织的死活,那是那道神秘的纹印。

接下来便是要去摘取胜利的果实了。

陈锦姚走进深坑中赫连羽织的尸身旁,找到了其左肩上的纹印,虽说受洗者已经死去,但是纹印还是留在了尸身上,只不过失去宿主如今陷入沉睡罢了。

仔细一看赫连羽织身上的古朴符文和自己的好像确实不同。

“童靖,你在的吧。”童靖是陈锦姚为白袍陈锦姚取的名字,谐音铜镜。

“啊,可憋死我了,刚才那一位在我可连大气都不敢喘。”从自己脑海里传来了一道稚气童声。

“接下来怎么做?”

童靖欢快的声音响起,“只要把纹印与对方的纹印贴在一起就好,一切有我。”

陈锦姚将手背贴在赫连羽织的左肩上,便不再动作,任由童靖牵引。

只是过了一小会儿,赫连羽织身上的纹印便被童靖完全收入囊中,可是完全没有发生如同第一次受洗时的情况,让已经做好准备的陈锦姚感觉像是铆足了劲,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结束了?”

“结束了啊。”

“……”

“赫连羽织所受纹印的天赋神通你现在也可以用了,嘿嘿。”童靖狡黠地笑了起来。

陈锦姚的眼睛亮了起来,“每吸收一个纹印我便能多出一个本命神通?”

“不不不,这次只是运气好而已,赫连羽织被那一位用大道压制,让纹印对天赋神通的销毁没有成功,算是意外之喜吧。”童靖的回答给陈锦姚当头浇了一瓢凉水,不过能获得赫连羽织的纹印神通依旧让陈锦姚很知足了。

至少以后不会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陈锦姚站起身准备离去,此时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阵阵鱼肚白,如果没有及时离开的话或许就会被早起采药的采药人遇个正着,他又不能像赫连羽织一样杀人不眨眼,要是被遇上了那就会是真正的麻烦。

就要转身离开的陈锦姚又折返回来,拿起赫连羽织到死都还握着的长剑,为赫连羽织和不明不白就惨遭不幸的采药青年立了两个无名坟茔。

做完这一切的陈锦姚将赫连羽织的长剑插回了无名坟茔前,然后又仔细绕着这一片打斗区域巡视了一番,确认没有留下任何可追查的痕迹后才离开了这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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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锦姚离开了以后,从远处一棵巨木后走出一位蟒牌男子,站在了两处无名坟茔前。

岁彦没想到自己会跟着赫连羽织,一直跟到了他的坟前。

他回头对着方才的隐匿之处稍稍大声说道,“他已经走了喔。”

藏在树后的另一道身影也慢慢走了出来,只不过与岁彦仍旧保持着一段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岁彦看着面色铁青,紧紧抿着双唇的少女,露出一个和煦的笑,“管小姐何必如此惊慌,坏人不是都死了。”然后回头指着那把立着的大剑说道,“这把低级法宝可不会自行伤人。”

管依依依旧不言语,双眼死死盯住前方。

说是要留在小镇客栈里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的管依依,其实在钱慕文和赫连羽织二人前脚出门,后脚就偷偷溜出了客栈,远远吊在两人身后,一直看到采药青年被赫连羽织以雷霆手段杀害。

在看到钱慕文开始被赫连羽织追杀后,她就准备要现身阻止,却被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旁的岁彦定住了身形。

岁彦笑着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两人便一直藏匿在暗处冷眼旁观,只到方才岁彦才解除了对管依依的禁制。

“那天晚上的人其实是你吧。”管依依看着岁彦的背影冷声道。

“管小姐说的话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明白。”岁彦回过头来笑着看向眼神凶狠的大小姐,看到对方一脸笃定的样子便耸耸肩,“不管怎么说今晚我也算于你有恩,我们两清如何。”

管依依紧抿着嘴,不置可否。

“现在天色……好像挺早的,要不管小姐先行回去歇息如何?”岁彦挥挥手,“恕卑职不远送。”

可是管依依没有理会岁彦,仍旧紧盯着对方的双眼。

岁彦眯起了眼睛,“林中之事自然只有林中知晓。”

少女还是站在原地。

岁彦说道,“小姐还有其他疑虑?”

管依依说,“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甚至还留我清醒?”

岁彦笑了,摇摇头,“小姐可是富贵命,不比小人只是区区一贱职,我胆子小,可不敢以下犯上,行那僭越忤逆之事。”

“我信不过你。”

岁彦说道,“呵呵,现在就算管小姐信不过我,也必须要离开这里了。当然管小姐要是不愿自己离开,那卑职只好动些手段请小姐离开了。”

管依依还是站在原地,分明是没有将岁彦的威胁放在眼里。看到如此情形,岁彦叹了口气,就准备抬起手。少女这时终于开口了。

“我信不过你。”又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语。

岁彦心想,这孩子莫不是受到刺激太大,脑子都转不动了?要真是这样,那自己不还得想个法子给她正一正啊。

“所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管依依竟然低下头,对着岁彦微微鞠躬。

岁彦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会有求于自己,“信不过我,还要求我?”

“因为你也信不过我不是吗。”管依依抬起头,但还是保持着微微鞠着躬,“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去相信对方的借口。”

岁彦眯起眼,“继续。”

“我需要有人为我领路。”管依依继续说道,“而现在已经没有别的人可以与我同行了。”

岁彦点头,“那管小姐认为什么借口合适?”

“你收我为徒。”管依依冷静地说道,“我们各取所需。”

岁彦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正朝自己鞠躬的少女,没有想到管依依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可我不是武夫,我也没什么东西能教你的。”

“什么都行,只要能杀人。”

是意料之外的回答,有趣有趣。原本只是当对方是个性格顽劣的富家千金,没想到上柱国一脉相承的血性也给这大小姐继承了下去。

“拜师就不必了。”岁彦还是拒绝了管依依,“我要的不是徒弟。”

“我需要的是一条活在下水道的狗。”

“所以,你能做我的狗吗?”

……

现在只剩下岁彦一人还站在坟茔前,管依依已经只身返回崖下镇的客栈了。

钱慕文,赫连羽织,陈锦姚,钱芝禾,花脸小猫……

赫连羽织要说与其余几人八竿子打不着却也不是,七拐八绕后倒是能摸个所以然出来,但不可能是这样的局面。

这场不明不白设下的局究竟是怎么回事。岁彦毫无头绪,甚至可能连被打得半死的钱慕文都不知道。

恐怕钱芝禾以及后面到场的那只古怪小猫都只是迫不得已出手,结果却是为陈锦姚做了嫁衣。

呵,陈锦姚,好算计。

而且最后陈锦姚蹲在赫连羽织的尸身前到底是在干什么,不可能是在吊唁默哀吧。

他能肯定,陈锦姚与赫连羽织两人一定还身处另一条脉络上。

想弄清这件事只有从他们身上着手,可总不能去找陈锦姚打破砂锅问到底。毕竟岁彦自己的立场十分尴尬,他犯不着这么做。

所以只好来问另一个了。

尸体不会说话,一般情况是,不过岁彦能让他开口。

岁彦站在前面插有一把长剑的坟茔前,其上覆盖的沙土开始慢慢抖动起来。

赫连老哥,实在对不住呀,都这个时候了还得再来叨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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