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终扶额叹息,一个郑家就让他只能退避,这又来一个青龙社,自己还是太弱了。所以面对这些能做的只有苦恼。
高终问木子升:“那郑宏和青龙社怎么会搅在一起?再说那郑宏,他竟然选在学校附近对付我,脑子有病吧,不怕学校找他麻烦吗?”
木子升:“有消息说青龙社最近又开始活跃,现在看来他们的目标之一很可能是金戈国防大学。至于郑宏,这人仗着有郑家什么都敢做,不过这次郑家麻烦大了,只要没证据证明你参和到这件事里,短时间他们顾不上找你麻烦。”
高终:“怎么说?”
木子升:“就像我之前说的,青龙社的人都是一群疯子。现在他们的人死在郑宏准备对付你的地方,很显然那些人的死跟郑宏脱不了干系,这会遭到青龙社的疯狂报复。”
高终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照现在的情况看,事情的发展确实是他希望的。
大家都以为是郑宏和青龙社互相残杀,郑家也因此惹上了大麻烦。
可他还是小看了青龙社,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只要被发现人是他杀的,以青龙社的做派,到时候怕是连死都成了奢望。
木子升还提到,之前有觉醒者杀了青龙社的重要人物,最终在重重保护下被残忍分尸。
据说青龙社还有11级觉醒者的存在,他们上百年来,一直稳稳占据世界通缉榜前三名,是每个国家都忌惮的组织之一。
郑家在他们面前什么都不是,现在郑家人心惶惶,担心不知道哪天被青龙社报复,就以郑宏为国捐躯,诛杀青龙社成员的名目,申请国家元力局的保护。
高终听到这也是被郑家的无耻再一次惊掉下巴,还能这样?郑宏这人跟为国捐躯这个词分明在两个完全不相交的时空好不好?
可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郑宏只是倒霉碰到青龙社,以青龙社的行事作风肯定会杀人灭口,郑宏只是拼命自救。
可谁也不能说郑宏杀了青龙社的人不是大功一件。毕竟这件事导致的结果就是,青龙社的行迹暴露,元力局可以由此推断他们的目的做出防范。
所以目前的结果就是元力局不得不伸出援手保护郑家。
说这么多,木子升就是为了提醒高终,这件事到底有多复杂,无论如何千万不能牵扯进去。这双方都不是会讲理的主,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迁怒到高终身上。
郑宏的父亲郑卫家已经突破9级,成为一位高阶觉醒者。他只有郑宏这一个儿子和郑文斌这一个孙子。
结果两人双双殒命,还都跟高终脱不了干系。就算现在杀出个青龙社,谁也不能保证郑卫家会不会丧心病狂把一切责任推到高终身上,然后像他儿子一样豁出去什么都不管,只想杀了高终。
所以高终最近只能呆在学校不能离开,因为这件事情学校加大了防御力度,就算是青龙社也别想轻易闯进来。
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高终反而更忧心了,他怎么也没想明白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现在能做到只有乖乖在学校里呆着不要出去。
除此之外,得到的战利品也得藏的严严实实,不能随便拿出来使用。
这一晚上,高终没有睡觉,他把所有事情翻来覆去反复琢磨,直到天亮,他发现自己能做到只有变强,变得很强很强才有一线生机。
第二天一大早,高终就看到陈成跟自己一样顶着个黑眼圈从床上爬下来。他心里很愧疚,陈成纯粹就是因为自己才惹上这等大麻烦。
陈成看到他的样子,瞬间都明白他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家里有长辈是觉醒者,所以我比你明白,觉醒者这条路本来就是充满危险的。既然我今天站在这里,那就说明我已经做好准备面对。”
说完他认真的跟高终对视:“我虽然胆小,但是我的信念一点都不比你们弱。”
高终看着陈成,他其实早就知道,陈成他有多么勇敢。遇到危险,他当然害怕,但是他从来都没有退缩。
自己不应该这么想,他应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跟他一起变得强大。
今天是开学报名的日子,其他手续在考核结束后由学校完成。他们推荐生还需要重新检测元力。学校的仪器,可以精准的测出元力量和元力精纯度。
今天需要做的就是元力检测和选择导师。这位导师就是在毕业前他们生活学习的负责人,主要负责元力方面的学习修炼。每位导师手底下的学生不会超过十人。
选对导师是很重要的,但是并不是你看中哪位导师,人家就会要你,这个选择是相互的,不光学生选导师,导师也会选学生。
金戈国防大学的分为六大系,跟元力对应,有水系、火系、雷系、土系、风系和特质系。特质系的人相较其他系而言人最少也最杂。
高终、陈成和木子升三人毫无疑问都是特质系的。
高终和陈成对金戈国防大学的导师知之甚少,虽然到时候会有导师们的介绍,这么重要的事,两人还是找木子升了解更多情况。
木子升给高终推荐了两位精神系导师。
一位叫水无月实力强悍但是性格怪异,另一位叫云南,实力虽比不上水无月但是在教导学生方面很有名,而且与水无月相反性格温和。最后还提了一句,这两位是死对头,谁也看不上谁。
给陈成推荐的就是在总决赛上出手治疗的聂倩导师,这位导师不光治疗技能强大,本身也不是普通的治疗系觉醒者,像陈成这种奇葩的不能治疗的治疗系觉醒者,选择她最合适。
高终和陈成两人将木子升提到的导师都牢牢记住,到时候见到真人再对比学校的介绍信息,自己也觉得合适的话,努力争取投入他们门下。
木子升的选择就是他推荐给高终的其中一位,水无月导师。听说这位导师今年还一个看上眼的学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