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活了一上午,公司里在我旁边工位的阿卡,一直在叹气,我看着他好像不太想做编辑这工作的活,以我原来也是如此的看,兴许是不得已而为了生活。中午过了十二点是公司的午休时间,我独自的在茶水间窗户一处,打算晚上回去后,把今天要码的网文故事情节给想好,于是我在阅读上看了许多的故事情节和写法,寻思着把要写的大纲给写下来。
阿卡不耐烦的向走过来,在我没注意的时候,看到我一脸认真的看着手机,有些疑惑的问我:”工作上每天大量的阅读审稿,现在你还在这里那么认真看小说呢。”
“工作后的娱乐,还能怎么的?。”我对此问他。
“累了之后,也是总觉得娱乐的时间少了,都是说要休息的,想你这样的可真是少有呢。”
“还好吧,看小说不过眼睛上得精力。”我看着他那满脸都是憔悴样子,心想你是刚干多久编辑这行业,每天审阅和编辑的仅是日常的工作量。
“我有点不想做这个工作了,那每天的审稿还不行,那么作者还不耐烦的听建议改稿,我真是招架不住,我心里都比那些人不耐烦。”
“你是不是跟你负责的那些作者沟通没那么好,不然你点出的问题,他们怎么还改不好,或者说那些作者的水平差,你是没习惯忍受的劲。”我想着怎么的分析能让阿卡缓解他的不耐烦。
阿卡是前不久刚进公司的员工,干到现在差那么几天就是两月,不过的是他的耐心总是没那么好,让我想起了我刚进公司那时候,不过的是我算是比他幸运,刚进公司那时还有个人带我,那个人就是现在有时还保持着良好关系的师傅,即便有什么的心事烦忧都能问上他,他还是很耐心的对我讲解,排除我的迷茫。在那时还不是很熟悉工作,每天审稿都有出错,和作者交流也是不好,每天开始加班到将近半夜才回住处。就是在那时,有时候师傅也是要加班,开始我和他总讲着哪里有问题,他也是直接听着我讲然后给上我答案。
后来他离开了公司,离开的时候我问他,怎么忽然就不做了,他也是和阿卡的说法境地一样,不过的是他坚持了在公司里呆过了好几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每次一同加完班的时间在要回去的路上,师傅总是兴起说去喝酒,然后我便跟他每次满怀尽兴的喝上头,他说他干这工作一直坚持下来的原因也是有酒的存在,每天加班干点的昨晚不过是为了业绩,把业绩提上去才好拿高的工资,为此也是维持生活。
再之后师傅离开了,他向我说道,其实干不过了,真的是没必要再坚持干,与其每天审他人的稿子还不如自己去写稿,他相信在编辑这方面干了那么久,难道自己还没有那学习的能力把写的工作干好吗。在他离开公司后,他的编辑工作变成了写作了工作,在保持关系的聊天中他向我说,他帮着别人写稿,在自己写写文章向别处投稿,每天的繁复也不觉的烦,因为他说喜欢写,每天睁着足够的生活费过着平淡的日子,以至于后来也开始慢慢的变好。
现在阿卡在我面前倾诉他,我也许是理解,因为我从师傅的经历中明白。相比之下我跟他,大概的就是我能耐住性子,就是有想过的,但又不会冲动的马上去做。
“那你有想过不做这工作了,你想去做什么?”
“我想写东西,每天在网上写写连载的小说,或者再看看公众号和别的网站,去写稿然后再投稿别平台上。”
“能力所能做到还行,但也不是机会很多呢,你又不像那些网文大作家,每天都有着上万的赞赏。”
“有想过,但是不是总要有个起步的吗,既然喜欢的不是应该相信自己吗,干着不喜欢反倒是搞垮自己。”
“也是吧。”我有些被他征服的感觉,但我还是没有到他那样想的境地。
从那之后不久,他辞职离开了公司,阿卡说他之前工作的薪资还有生活不是问题,每天都在码字写连载的小说,或者是看有征文的便写文投稿,他说他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想要走的路。直至后来过了个月,在我旁边的工位上没有见到了他,再后来的微信上我们聊着,他说现在的生活起码的维持得下来,但是真正想要花大钱做的事情得要慢慢来。
每天的晚上没事的我就听着电台,有灵感想到什么情节的时候就往大纲写,然后再码写正文,在电脑的面前撰写着我要创造的世界。我想孤独的人只是单一生活的罢了,在文字下写出的也是一种世界,认真起来的人总能联想的生活在其中。
跟我住在对门的邻居,雅诗有时候跑到我租房里,他看到我所做的,我还不怕写不好的给她看了,她说故事的内容她很喜欢,但是呢对于文笔方面她不是学这个的,对此也是不能做判断。她很能说的,在我和她之间的气氛总是很能活跃,可能也是一个楼层仅有的两租房的房客的原因,一个女孩子对她来说,有一个熟悉的人那就是上天给予的药,一个人的世界不习惯的人会生病,但是当你不只是一个人的时候,而身边还有别人你总能发觉不同的存在,并且还是染起你对生活的兴趣。在这之间我忽然明白了,在当时我因生活困境的时候投奔于明之,在我离开了之后,明之在有感触的对我讲过,那时的他身边有多了一个人,孤独的感觉全然消失。
“你不觉的写东西挺有趣的吗,看你说话都能长篇大论。”我感觉得有那么的兴趣,然后对她说。
“我是有脑子胡说八道能一通,但是真正要写的时候什么都写不出。”雅诗一边看着我写的网文小说,然后感觉若有意思,不解情节的时候便想问埋下的伏笔。
临近晚上在租房里朝着电脑看了许久,等到码完说的字时,肚子饿的缘由激起了一阵声才发现忘了吃晚饭,随后便穿了喜欢穿的安踏鞋,走出门到正想到楼下巷子外的料理店上吃午饭。
在一楼的时候遇到了房东,房东是一个极为吝啬的人,见到他的时候总是不懈跟他理论,他每次总能因为什么事情的变化为由,借此声势绑架什么都涨价起来,虽然不多,但多次到最后总能收一笔钱。他拿起条据给我看的时候,那时我才想到这一个月末了要交房租,房东先是向我说着一系列客套的话,然后再以那些话做铺垫再说明了这个月的房租,说是按之前合同的条款,要交上增值了的房租。忽然发现现在的生活随之发展的条件好,不过的是我所工作工资还是如前,也不能说要涨便涨。
当我再次遇到阿卡,阿卡说叫我晚上去他那喝酒,喝酒的时候我因为这事,心生了一肚子的怨言,我不断的想阿卡说着辱骂起房东十分不堪的话,阿卡对我说:“即使你现在的一肚子恼火,但还是不解,干脆一不休地直接搬了不就好了吗,再重新找个住处呗。”
说道这里其实还是不舍,在一地方生活了将近两年,喜欢那房有个落地窗在阳台上,搭个低桌在那看书也可以晒晒太阳,重来就没想过再换个地方去租房,其实也是不愿离开,想到还有雅诗那么好的邻居,我总是以此了了而罢之。
“不太行,如果换了个地方还不知道哪,可能又要离公司更远,也是再到陌生的地方还不喜欢,不习惯还要时间磨合。”我眼前手拿着一瓶的啤酒不停喝在口中,心生起了畏惧,陌生的地方总会令我失眠,对此也是很不愿意。
阿卡托举酒向我干杯,然后对我说:”那也没什么事,那就喝酒消去那些烦恼,什么时候想喝找我。”
“谢谢哈”
心想明天还有工作,然后便想阿卡道别,说明天还有工作呢,之后再联系啊。回到住处上楼梯正好遇见雅诗在买夜宵回去的,见到我一身醉熏熏的样子,其实也没醉到忘乎世界,在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一脚,险些摔倒在地,但好在有扶手。雅诗赶紧地走向我,想向我帮忙,随后她问道,还行吗,什么事至于喝过头?我对着她说无关要紧的话,并说了没什么事,就是和好久没见的朋友喝酒了。
回到房里我倒头就睡起觉,尽管后来也是没有洗澡,一觉到天亮却发现在意的并不是很重要了,想起了师傅说的话,喝酒也是一种能让人坚持下去的药,无外乎快活而忘记些事情,而令身上没有那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