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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也不知哭了多久,最后瘫倒在顾念琛的怀中。

然而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她像是置身冰天雪地之中,周围都是人,可是她却怎么都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无数的人在抢她的孩子,她想要求救,却怎么都张不开口。

她猛的惊醒,一身冷汗。

入目的是一张带了愁容的面颊,竟然是德淑贵妃守在了窗前,见暮词醒了,忙不迭的上前来查看。

“孩子,你怎么样?”

暮词似是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呆愣的瞧了片刻,眼泪忽然就再度涌了上来。

“娘娘--”她也不想这样的哀苦,可是就是忍不住,无论睁眼还是闭眼,满心满脑都是孩子。

看的德淑贵妃一阵的难过,走上前去抱住暮词的身子,她低低的叹息:“才小产的人身子还很虚弱,怎么能落泪呢,这样会烙下病根的。”

抬手拿着帕子给她擦脸,不住的劝慰了一句。

平心而论,对凌暮词她有种天生的怜惜,说是那丫头讨人喜欢也好,说她是爱屋及乌也罢,终归将这丫头当做了自己人。

如今瞧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德淑贵妃也心里头难过。

“若是能换回我的孩子,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愿意。”暮词抽抽搭搭,声音似是卡在嗓子里,眼泪依旧扑簌簌的落,无声又无息,看的出来,她在极力的忍着,可就是这样,才更让人心疼。

德淑贵妃满目晶莹的拉住她的手,柔声道:“孩子,我知道你委屈,可是一切木已成舟,你这样哭泣只会伤身,并不能改变什么。”

暮词咬了咬唇,“可是我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一想起月夫人的那张脸,她就禁不住恨的咬牙切齿。

是她,是她害死了孩子。

德淑贵妃的身子颤了颤,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看来她只顾着伤心,竟还不知外面出了什么样的大事。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些你都不必操心,只要好好的养好身子,孩子,还会再有的。”

最后别有深意的劝慰了一句,也不知她听懂没有,却也只能言尽于此,最后只能叹着气离开。

*

璀璨星空,弦月高悬,空寂的苍穹一如往昔,似乎根本不懂人间的欢喜与别忧。

凝月楼的九曲回廊间,一个仓皇的身影疾步而行,身上只穿了件单衣,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似乎被风一吹就要倒下。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短剑,剑锋出了刀鞘,在月光的映衬下,隐隐发着寒光。

这人,是凌暮词无疑,踉跄的脚步有些发虚,可是面色在月光之下,却透露出恨意来。

她死死的咬着唇,周身的痛在这样的情形下格外的清晰,她却似是浑然不觉一般的,满心满脑只有一个念头--要为孩子报仇。

这是她头一遭来凝月楼,是以并不清楚顾月清住在哪个屋儿里,只好四处的找寻,刚走进正院,就见两个丫头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其中一个一边叹着气,一边小声的嘟囔:“哎,月夫人也真可怜,不过是轻轻的推了一把,就让那家小姐小产,真是倒霉。”

一听月夫人的名字,凌暮词顿时一个激灵,站在那里,静静等着两人后面的话。

另外一个丫头忙不迭的符合:“可不是么,王爷竟然下令腰斩,腰斩啊,想想都觉得可怕。”

暮词站在一个铜炉后,丫头们的话清清楚楚的落入了她的耳中。

她的身子一滞。

腰斩?薄子夜将顾月清腰斩了?

“可不是么,王爷还一气之下甚至将她的家人尽数处决,还因此被朝臣弹劾,皇上都没办法了呢!”像是为了让她挺清楚一般的,先前那丫头又重复了一遍。

“哎,咱们王爷不知哪辈子造了孽,竟然碰上这样一个扫把星,从一开始就处处不顺,先是因为她跟福亲王闹,到如今都未平息,而现在又因为孩子而动怒,以至于痛下杀手将那么多无辜的人都杀害了,要知道,现在可是册立太子的关键时刻呢,原本咱们王爷可是不二人选,如今却被朝臣一片反对之声,真是造孽啊!”

“是啊,肯定是勾*引姐夫造了孽,如今尽数的在偿还,哎呀,想想都觉得可怕,可千万不要连累到咱们王府的其他人。”

丫头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全然没有留意到铜炉后,暮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扫把星...造孽...

原来德淑贵妃最后一句话是这个意思,之前她一心想要为孩子报仇没来得及想,如今倒是瞬间就清醒了。

也许她们说的没错,她根本就是不祥之人,否则怎会接二连三的引出事端来?又怎会被轻轻推一下就小产?

她阖了阖眸子,这一刻,忽然没有怨恨顾月清的力气,满心满脑都是对自己的厌恶,原来这么久以来,她从来都不能为薄子夜做些什么,却一直在给他制造麻烦。

这样的她,也许,真的是在造孽!

*

薄子夜从外头进来,见她神色怔忪的站在窗边,方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一把从背后环住她的身子:“穿这样少,当心身子。”

将她抱到床榻上,又拿了锦被盖在身上,所有的动作都温和之极。

暮词呆呆瞧着,只觉得一阵的难过。

“你才从宫里回来吗?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勉强开口,声音有些低哑。

“没有,只是边境近来不太平,是以与父皇商量了对策,这才回来晚了。”薄子夜的神色一僵,而后就笑了一下,俊朗的面容上,隐隐有一丝的疲惫,暮词瞧得清楚。

她阖了阖眸子,眼中有滚烫的晶莹,她只死死的咽了回去,再睁眼,已经是清明一片:“王爷,往后...请你不要再对我好。”

或许她真的应该与旁人保持些距离,她是不祥之人,与她靠近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如今薄子夜已经因为她而闹得如此境地,若是再继续,只怕还会有更多的事端。

她哪里能够让他再为她有任何的闪失?

“怎么说这样的傻话?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对你好,那应该对谁好?”薄子夜不知她在想什么,还以为是心里头难过而说出来的话。将她放下之后,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并且顺势就将她拥在了怀中。

“我知道你难过,可是再难过也不能说这样的话,我对你好,你也对我好,这样不是很好吗?”

“王爷--”暮词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却纹丝不动,反而她的心中因为他的温暖而一阵的悸动。

她倏然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不能,不能再有任何的念头,她要做的,能做的,就只有离他远些。

“你怎么了?”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的异常,薄子夜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的不解,目光惺忪的望她,尽是探究。

“王爷有没有想过,或许我根本就是个不祥之人。母亲早早就病逝,回到凌家之后父亲也下狱,而后是姐姐,因为我的出现失去了王爷的心,还有王爷...”兴许是说的太快了,她停了一下,大口的喘了一口粗气,而后又道:“王爷原本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却偏偏因为我而一错再错,引致朝臣不满...”

她极力的压制的情绪,语气里的丝丝颤抖却泄露了心底的恐慌,似乎越说,她自个儿便越发的相信,她就是个不祥之人,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厄运。

“你在胡说什么!”薄子夜顿时皱起了眉头。

“不是胡说,就拿咱们的孩子来说,明明之前一直安然无恙,可是脉相却忽然就紊乱了去,而后不过是被月夫人一推,竟然能够小产,你说,是不是我给孩子带来的厄运?”

“你...”幽深的眸子里尽然是怒意,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自贬,薄子夜顿时恼了:“你从哪里听来的闲言闲语,你是我薄子夜的女人,怎么会是不祥之人!”

听来的闲言闲语?

暮词抬了抬眸子:“这么说,王爷也听说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看吧,不是一人两人,所有人都这样的认为,所以王爷,为了你好,你离我远些吧。”

明明是笑着,可是那笑容却恍若透明,薄子夜静静瞧着,只觉似乎她要远离他而去。

他忽然一阵的心慌,一双黑眸陡然一紧:“不许胡说,你就好好的呆在我身边,什么都不许想。”

一如往昔霸道的言语,换来的是凌暮词几不可闻的笑:“别傻了,不要等到被我连累的一发不可收拾再后悔,趁着现在还来得及,做你该做的事,不要再管我了。”

“你...”薄子夜的脸色陡然一沉,望着她背对着他躺下的仓皇背影,他握了握拳头。

竟然这样的自暴自弃,言语间尽然全是绝望,到底是谁,是谁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

正在这时,门外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紧接着,凌暮雪的声音就柔柔的传来:“王爷,是我,你在里面吗?”

薄子夜下意识的扭头望了暮词一眼,却见她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方才低低叹息一声,扭头走了出去。

凌暮雪等在了外头,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见了薄子夜,当下迎了上来。

“王爷怎么出来了?词词无碍吧?”

关切的模样与从前大相径庭,薄子夜不由得多瞧了一眼,随即淡淡摇头:“你有什么事吗?”

暮雪将手中的食盒递到他的跟前,笑道:“臣妾吩咐人熬了点鸡汤给词词补身子,王爷晚膳也没怎么用,要不要用一些?”

薄子夜望了她一眼方才摇头:“你送进去给词词吧,本王还有公务在身,先走了。”

淡漠的神色,却少了从前的厌恶,与凌暮雪擦肩而过,她转身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几不可闻的笑了笑。

终于受不了了?

“小姐不是生二小姐的气吗,干吗还要给她熬鸡汤。”锦菱望着凌暮雪忽然浮现的诡异笑容,惶惶的问了一句。

暮雪却没有回答,只是挑眉,媚眼中尽然是昭然若揭的恨意:“锦菱,若是有人将你心爱的东西抢走了,你该怎么办?”

锦菱想都没想就接口道:“当然是抢回来了。”

“不怕再被抢吗?”

锦菱愣了愣,似乎没有明白过来暮雪的意思,就听暮雪低低呢喃:“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要想将心爱之物永远的把持在手中,只有一个办法...”

“小姐,你可不要做傻事啊!你看月夫人死的多惨。”

锦菱被她的神色骇住,忙不迭的开口,引来的却是凌暮雪低低的笑。

“那个傻子也不过是个棋子,那样的沉不住气,能够活到如今都是恩赐。”一抹精光从眸子里溢出,在这昏黄的灯光下,格外的清晰,那抹笑意点点溢出,尽然是算计的意味。

“我跟她不同...”

*

再次回到绛云阁已是半月后的事。

在汐雪苑歇了这么许久,她竟觉得像是一世那样的长。

屋内有些凌乱,红木桌子上铺了一块淡紫色镶着黄色丝线的桌布,一个青铜的鼎炉翻了身,洒了一地的香灰。有几本线装书散落在地,其上也洒满了香灰。暮词进门,瞧见这凌乱不堪的模样,微微愣了愣。

这半个月来,她便再也未曾见过薄子夜,每每他夜里过去,她也总是闭门不见,到了后来,那人干脆也不去了。

这样也好,她是不祥之身,若是他能够远离一些,也许,对她,对他都是好事。

只是没有想到,原来王府的人都这样的见风使舵,从前还巴结着恨不得通通来到绛云阁当差的人尽数的转向了旁处,望着满处的杂乱,直让人心寒。

“小姐,你先坐着歇息一下,奴婢去打水收拾。”锦香走到暮词的身畔,轻声的说道。

暮词恍若未闻的笑了笑,没有开口,而是径直的走到了里屋。

软榻上还放着那一日临去汐雪苑做着的肚兜儿,她走过去拿在手里,原本绣的是五毒图案,想要保佑孩儿平安健康,可到底也是徒劳,终究是一场美梦。

她便呆怔的站在那里良久,直到门外锦香进来通禀有客人来,她才回过了神。

却是没有想到会是许久不见的完颜明珠。

“怎么,许久不见,已经不认得我了?”跟在锦香的身后,完颜明珠微微一笑。

暮词这才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有些讶异的迎了上去:“完颜小姐,你怎么来了?”

两人不过只有一面之缘,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来探望。

完颜明珠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坐到了锦香收拾好的椅子上,这才道:“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所以来瞧瞧你。”

朝着门外望了一眼,见有个丫头正望了进来,她顿了顿。

暮词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是景华站在门外,方才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

看得出来,完颜明珠有话要说。

锦香便与景华一道出门,走到门口,景华复又回头张望了一眼,这才带上门离去。

屋里只剩下暮词与完颜明珠二人,完颜明珠将一个盒子推到了暮词的眼前:“里面是调养身子的补药,你才刚小产,身子虚弱,得多调理一下。”

暮词接了过来,在完颜明珠的注目下,将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包药,而在药包得下面,赫然放着一张信函,暮词讶异的望了她一眼,见完颜明珠略略点头,这才打了开来。

只是纸上黑白分明的字迹,只有四个字:“万望珍重。”

笔迹是极其熟悉的,暮词望了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

“是映池哥哥让我带来给你的,这些药也是他请人配的。你的事他一直挂心着,却又不敢见你生怕会给你惹出事端,直到听说你的孩子没了,这才让我跑一趟,好歹来探望一下你是否安好。”

暮词的身子颤了颤。

原以为他会生自己的气,没有想到还会如此的关心她,暮词的心下一颤,眼眶儿竟有些发酸。

“帮我回去告诉连大人,我很好,无需挂念。”有些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丧子之痛只有切切实实的体验之后才会知道有多难过。

只不过这样的痛,她一个人承受便足够,她不想让旁人跟着担心,尤其是关心她的人。

“我明白该如何说,只不过...”完颜明珠一向快人快语,可是如今望着暮词反倒有些话不知该如何的说。

暮词抬了抬手,拭去眼底的晶莹,方才抬眸:“完颜小姐有话不妨直言。”

完颜明珠迟疑了片刻,这才开口:“外头都传你跟闵王闹僵了,原本我还不信,可是如今看着你这里破败的模样,反倒不能不问一句。从前为了你闹的惊天动地,如今你的孩子没了,闵王怎么反而不管不顾了?难道他是这样绝情之人?”

暮词忙摇头。

“不是的,是我有心结,我...”她与薄子夜之间,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完颜明珠这样问,她反而不知该如何答了,只好避重就轻。

“你也说了,我们的事闹的沸沸扬扬,我不过是寻常的女子,何德何能让他堂堂王爷为了我声名狼藉。”

这下轮到完颜明珠诧异了。

“一直觉得你性子懦弱,听映池哥哥说起你的倔强来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倒是我眼拙了,你倒是比寻常的女子还要来的刚强些。”

暮词几不可闻的笑了笑:“一口一个映池哥,听的人好生的窝心,看来你们的好事也要近了吧?”

难得的,完颜明珠的面颊一红,嗔笑道:“什么好事近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映池哥的心里只有你...”

“那是从前。”暮词正色道:“我与他早就是过眼云烟,如今我只把他当做兄长,而你,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唤上一声长嫂。”

引得完颜明珠羞赧的低下了头:“我...我也希望有这一天。”

“会的。”暮词坚定的点头。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子的话,眼见着时辰不早,完颜明珠便告辞了去,暮词亲自将她送到门外。

“以后得空就常来坐坐,难得你我投缘。”

“嗯,你安心的养身子,我会经常过来探望你。”完颜明珠轻笑。

暮词目送她走远,方才扭身预备回屋,却不想景华正站在身后,直直的唬了暮词一惊。

“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呢?”总觉得今日的景华有些奇奇怪怪的,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景华方才干笑了一声:“奴婢是担心主子身子不支,特地出来陪着。”

暮词没做他想,点了点头,方才转身进屋,只余下景华站在原地,眉头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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