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早晨。
索兰部落还是和以往一样族人们各司其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天都在做的事情。
索兰的酋长依旧在自己的大殿里享受着来自偏安一方的宁静。
索兰的石制的大门城楼上的索兰卫兵突然发现一个浑身沾满血污的人踉踉跄跄的向城门跑来,手里捏着一片残碎的兽皮衣襟。
“这……这是!”
“快打开门,他是我们的巡逻队的成员”
城楼上的一个卫兵看清了是那个浑身血污的家伙是自己人就大喊着,招呼着周围的卫队立即出去接住这个巡逻队成员。
“我们被雷...............”
话还没说完这名队员就到达了极限,眼睛充满了愤怒和不甘瞪得死死的停止了呼吸,但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一张撕烂的兽皮衣襟上面留着一个残缺的豺狼标志。
“兄弟!!!雷什么??”
“咳咳咳~~~!!”
几大口鲜血从他的口里喷了出来他便不动了。
索兰酋长的大殿里
“酋长大人,我们的巡逻队被杀害了,只回来了一个兄弟他手里捏着的是瑟雷姆的标志,一定是遭了他们的暗算,我们要复仇啊!!!!!”
城楼的守卫队长抱着巡逻队成员的尸体愤怒的怒吼着。
酋长看着愤怒的部下,满脸的疑惑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眉头紧锁让部下们先下去处理后事,紧接着大殿的传令使者就迅速出殿奔向不同的方向,这让所有不知情的索兰人感到了一股紧张的气氛。
手里端着上等红酒的丹厉尔一身睡袍稳稳的坐在自己兽皮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的太阳似乎等待着什么。
咣!
丹厉尔的门被不甚礼貌的方式打开了。
“丹厉尔大人,酋长大人有急事召见您!!”传令使者着急的说到。
“哈哈!请柬到了!”
丹厉尔将手里的高脚杯放在了桌子上站了起来向那传令使者点了点头。
“好的!马上就到!请容许我换身衣服。”
但是那使者却开口到。
“大人!马车已经备好请您尽快移步!事情比较紧急。”
丹厉尔眼露惊异就像是早就准备好的表情一样。
“这样啊!那好吧!”
随后丹厉尔就一身睡袍被雷厉风行的使者送到了酋长大殿。
一入门丹厉尔就听到此起彼伏的讨论声。
“你们都说说瑟雷姆和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酋长挥手让侍者把巡逻队成员手里的残缺的瑟雷姆标志给周围的首领们看。
哐!
一个首领猛锤桌子站了起来。
“这瑟雷姆野心不小啊!这就是一个挑战!我们决不能退缩!”
另一个部落长老站了起来。
“等等!瑟雷姆这个部落向来争勇好斗,但是对于强于他们的部落还是不敢随意造次的!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先和他们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要点赔偿就了事的办法!要是真打起来可损失不小呢!”
“是啊!是啊!我们虽然明面身上比瑟雷姆强但是那瑟雷姆的族人个个都是战士,我们守家还不怕但是要真的打起野战来我们不一定打的过啊!”
“是啊!是啊!”
…….
很快场面就变成了一阵激烈的争吵,主战者与主和者争吵不休,酋长焦急的坐在中央等待着争吵的结果,而穿着一身睡袍的丹厉尔则安静的坐在角落里一边听着诸人的争吵,一边安静的等待着。
果真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一部落长老为首的意见讨论出来觉得瑟雷姆可能只是想打劫一点东西而已,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于是酋长渐渐的转向了求和而息事宁人的想法。
这时一个战士悄悄的走进了会场找到了丹厉尔附耳在丹厉尔旁说了几句话就退了出去,一直没有说话的丹厉尔目光一横站了起来就在酋长打算大事化小不起争端的时候开口了。
咚!!
开会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的丹厉尔突然拍案而起而周围的长老首领们都循声看去。
丹厉尔倏的一下站立起来阔声高音传遍了整个大厅。
“酋长!诸位长老首领们,我丹厉尔敢问我们脚下的土地是哪里?我索兰是凭借什么生存下来的?”
“荒域啊!丹厉尔你想干什么?酋长已经准备做决定了你要违逆酋长吗?”
一个长老逼问丹厉尔,但是丹厉尔却没有理他。
“我想说我索兰部落是凭借勇气立足的这大家都知道。”
“那我想问问拿干柴去救火能把火扑灭吗?”
“不能啊!那只会让火更大,丹厉尔你到底想说什么?”
酋长眼神冷目的看着他但是丹厉尔却一点都不回避。
“我还想问豺狼捕到猎物它会只吃一口就丢掉猎物吗?”
“当然不会他会连骨头都啃完,不过你以为这一套说辞就能说服我和瑟雷姆开战吗?别天真了!”
“丹厉尔你要知道生存在这里的一个更重要的规矩就是要在适当的时候知道隐忍,所以说议和就议和!”
“慢着!酋长大人!我知道您肯定不会被我说服,但如果您看到这个呢?”
说着丹厉尔示意手下的士兵随后大厅外外一辆板车被推了进来,一股充满了浓重的尿骚味和腐臭味混杂着四散开来诸位大臣厌恶的捂住了口鼻,板车上一块大粗麻布盖在上面,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这是什么?”
丹厉尔没说话冷着脸示意属下揭下粗麻布。
恍!
随着粗麻布掀落在地,一副恶心的画面映入眼帘。
板车上躺着一个巡逻队成员,一根碗口粗的木锥从他的后背刺入从前胸戳出,木锥的尖上刺着他的心脏,而巡逻队成员的后背上因为巨大的创口,其腹腔的肠子脏器从后背流了出来吊在了木锥上,并且尸体上还传来一股已经发酵数日的恶臭尿骚味。
但是最恶心的是索兰部落的旗帜被强行扭成团塞进了那尸体的嘴里,耷拉在外面的旗帜上有着瑟雷姆招牌的三爪撕痕。
“呜啊~~!”
当时就有人忍受不住吐了起来。
但丹厉尔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他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酋长。
酋长不再说话了而是面色铁青的看着眼前的震撼的一幕,在荒域待了半辈子的他霎时间羞耻和愤怒涌上了他的心头。
他知道瑟雷姆是一个极度推崇残忍和凶狠部落,有着和豺狼一样的特性,这样处理尸体的方法是在标记领地,标记猎物下步的动作就是围猎了,这旗上的三爪撕痕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了而不是所谓的打劫骗东西那么简单了,而是来自对领土的觊觎。
这就容不得他去思考什么求和息事宁人的东西了。
但此时还是有人但一心想讨好酋长的心理一个劲的攻击丹厉尔主张着和议。
“凡是吐的都给我滚出去,丹厉尔我现在命令你立刻调集我索兰的勇士,准备和瑟雷姆开战,其他人都给我回去认真准备。”
说着酋长大手一挥干瘦的身躯就离开了会场。
“明白!我一定不辱使命,我英明的酋长大人。”
会议的结果突然扭转丹厉尔离开了会场,微微的低着头颅上的眼睛里夹杂着一丝丝的兴奋,他大步的迈着步子走向了自己的车马一身睡袍直接来到了索兰的兵营。
“给我召集所有兵营头领,我要部署任务。”
他进门第一句话就扔进了兵营。
随后早就知道巡逻队遇害的兵营头领们火速的集结到了丹厉尔跟前来。
“你们都是我索尔的骄傲!现在我们的巡逻队被瑟雷姆当做猎物给全部围杀,而且我还收到了一个不好的信号,我们的邻居瑟雷姆腥臭的大嘴就要向我们的地盘上下嘴了,所以我希望你们能不负众望,撕碎这些贪婪的豺狼!”
“吼吼!!!”
城外数支小队分批借跑出城外消失在各个方向的暮色里,城内收到命令的兵营头领们开始聚拢自己的人马,一时间铁匠铺里的兵器也稀里哗啦的往各个兵营里动了起来。
第二天
索兰上空灰蒙蒙的天空里弥漫着萧杀的气息
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瑟雷姆部落出动了,在城堡前方的广场空地上索兰的勇士们集结在这里各式各样的兵器握在手里,正前方的高台上干瘦的酋长笔直的立在那里做着高昂的战前动员。
而其身后的丹厉尔作为战前的实际统帅看着下面待战出发的战士们心中自然而然的腾起一了股熊熊的烈火,这是来自期待已久的热烈渴望啊,就在不经意的一瞬间他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呵呵哈哈!!!
盛宴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