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的心拿着那份信像是吃了蜜一样又甜有期待。
这大半年来他都被他大哥给练糊涂了于是阿诺边想边拆开信封。
拆开信封后迎面一手秀气的笔迹写到
大哥二哥亲启
大哥二哥,不知不觉薇儿已经快一年没见到你们了,真的真的好像你们!自从那天我病了你们把我送了回来后,在他们家我昏迷了好长时间,最后我醒来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
我很埋怨你们,但是我也知道是因为我的身体不争气,拖了你们的后腿。但是我现在好了,在这里没什么事,他让我和表姐学舞蹈帮助恢复,我身体也好多了。
我小时候学过舞蹈我可喜欢了,现在又能学真的也挺开心的。
对了!我在学舞蹈的时候我源劲显现了哦!,那个老师说是震源劲哦!我跳的舞可好看了!等你们来接我的时候我一定学好跳给你们看。
还有我从他那里知道大哥现在是军队里的长官了,我可为你们高兴了,就是我真的好想你们啊!你们什么时候才来接我啊!
还有二哥的源劲好像还没有显现,二哥要加油了哦!薇儿在这里等你们来接我哦!!
信的最后留下了薇儿秀气的落款。
阿诺看完后脸上洋溢着浅浅的微笑心中不觉交织着思念和暖暖的感觉。
阿诺双手极其珍贵的捧着信,既小心有害怕的将信纸捧到了鼻前,他嗅了嗅纸上淡淡的墨香,顿时感到了久违的来自灵魂的幸福感。
他的脑子又想起了以前薇儿那一头玫瑰瀑布般醉人的长发,阿诺捏紧了自己拳头心里暗暗的下着决心。
“连薇儿的源劲都显现了,我作为一个军人,作为一个要保护妹妹的哥哥,怎么自己连妹妹都不如,这还怎么保护自己最珍视的人,一定要让自己的源劲显现出来强大起来。”
阿诺正这么想着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阿诺你这是咋了呢?还又咬牙切齿的你魔怔了?”
凛云一身尉官武服右手按着制式长刀,左手手里拿着一支任务令,向阿诺走来看到阿诺的模样好奇的问道。
“没事,哥.....不不..是十夫长?”
阿诺看着凛云焕然一新的装束立马改口道
“行了,行了,人前面这么叫没事这又没人还怕什么啊!叫大哥”
凛云没好气的数落着。
“大哥你现在是十夫长了,不能和以前大头兵一样没架子了,要有些威严了,不然你手下的十几号人怎么管啊!!”阿诺劝到
“行了行了,又给我扯远了,不说这了,对了!你刚刚咋个又是呲牙又是捏拳头的和你平时五大三粗的模样有点不一样啊!这是看见啥了?”
凛云撇过话题问到
“嘿嘿!”
被问到这话阿诺脸红了将薇儿的信递给了凛云。
“大哥你看这是薇儿给咱们寄的信,我看了看不知不觉就想她了,所以就……嘿嘿!!!”阿诺红着脸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到
“拿来快让我我看看!!”
凛云一听是薇儿的信立即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端详良久长舒了一口气对阿诺说到。
“阿诺啊!咱们把薇儿接过来好不好啊!”
凛云一脸神秘的说。
“哎……大哥薇儿的源劲都显现了,我还没有,你说我也没脸面去接她啊!再说我们现在也没钱啊!”
阿诺有些激动但还是无奈。
“以前是!但是现在我们有个机会了啊!”
凛云摇了摇手里的任务令说道
“这是???”
“昨晚击水关外的一个村落被一支混乱势力洗劫了,我们得到消息击水关武尉卫索斯大人下令集结一大营的两百人队伍今天傍晚出发去歼灭这支势力。”
“我们的人编在先锋,如果这次任务顺利,我们能得到一笔的赏金这样加上我们攒下来的钱就能风风光光的接来薇儿了不是吗?”
凛云得意的看着阿诺。
“说不定你的源劲在激战里就显现了呢!看,这就是下达的任务令所以我就写好了一封信让人送去了,估计等我们回来就可以去接薇儿了”
凛云拿出任务令和装好还没封装的信交给了阿诺看。
“对哦!真是个机会啊!,我感觉自己总差一点什么,这次任务或许有大作用也说不定呢!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准备了!一定要大干一场才行啊!”
说着阿诺急匆匆的回去准备了。
夕阳斜沉后。
一片平静中击水关的城门缓缓洞开,一支人马匆匆出城很快他们就和落下的夕阳一起消失在渐渐弥散的黑夜里。
黑夜中的那个关外村落上一片死寂里,只留下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生活痕迹以及一大片经受过洗劫的狼藉。
正在空地的篝火旁坐着几个正在大声喝酒吃肉的莽汉他们似乎在酒精的作用下都晕晕乎乎的大呼小叫着将掠来粮食酒肉放在一边吃喝的肆无忌惮,全不知道已经有二百击水军士围了上来。
没过一会儿那几个莽汉就纷纷的倒了下来呼呼大睡连个放哨的都没有。
而在篝火的外围击水的两百战士悄无声息的潜藏在黑夜的笼罩之下。
“百夫长,我看我们应该把这几个舌头逮到应该能套出其他人在什么地方。”
一个十夫长对那大营的队长说到。
“我觉得应该抓住他们,我们的速度好像慢了一点没追到最大的猎物。”
凛云作为指挥组的成员但是却说不上什么话,但就在这些人讨论怎么办的时候凛云似乎在篝火燃烧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火油味。
他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立即阻拦到
“营尉,我感觉我们周围的地形比较复杂,我们应该把这几个人围起来,先用远程兵器试探一下,我刚刚在这里好像闻到一些火油的味道,恐怕其中有问题,我们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凛云有理有据的说着
那百夫长鄙夷的瞥了一眼凛云。
“你一个十夫长!哪儿来这么多话!”
“怕什么?我们带来的都是精锐,再说得到的消息是他们的人就几十个而且实力也都很一般,就算他们全出来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可是!”
凛云看着那火堆旁横七竖八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想说些什么。
“好了!我可是关守的舅子!我可是百夫长加营尉的身份!你算个什么东西!那老东西硬提上来的臭玩意儿!给老子闭嘴!”
那百夫长出言不逊但是周围都是他的人凛云不敢在说话了。
那营尉说着站了起来拔出了剑下达了号令。
“怕什么!都给我上,格杀勿论!”
“杀!!!”
一声令下那营尉就让手下的人都冲了上去,一切就好像和营尉说的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动,那些横七竖八的家伙睡的想死猪一样即便在杀声中还是能听见阵阵的鼾声。
但是变化往往就在一瞬。
一些圈套只要你掉进去就别想出来了。
就在一股脑冲上去的战士们刚刚到那几个醉汉前几步的距离时。
那几个鼾声如雷的醉汉突然暴起了,他们将事先就安放在手里的火把立时抛出。
虽然这些刚刚摸上来的战士有很高的警惕,但在这么近的距离上也是无能为力,火把飞出落地大火立即生出,紧接着就是一连来自串四面八方猛烈的爆炸和火焰淹没了周围,爆炸的冲击波将周围冲上来的士兵们淹没。
凛云身边的众多人纷纷应声倒地。
局势虽然异常突然,但在慌乱之中大多数人还是保持了良好的镇定,这一下虽然强烈但是威力不大,他们的伤亡并不严重但是爆炸之后突然的宁静了下,紧接着随着爆炸火光的熄灭,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所有战士的身上或多或少的沾上了一些悠悠的绿光。
“这是什么?”
凛云疑惑的看着这些现象,他用手抓了一下但并抓不到,但只要自己移动这些绿光就就跟随着自己移动而且更加的多,凛云稍微一想瞬间就明白了刚刚猛烈的爆炸不是想杀伤敌人,而是利用爆炸的气浪将……
凛云想到这里立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不好是磷!!”
凛云的这句话只喊到半句就被来自四面八方传来的战马嘶鸣声死死的掩盖住了。
外围隐藏的的建筑里错综复杂的道路上突然涌出了千军万马一样的蹄声,这些战马在黑夜的掩盖下更像是一群来自地狱的妖魔只要看到移动的鬼火就像是狼闻到血腥一样,冲上去就是一阵疯狂的砍杀。
而击水的士兵们本来就有些慌乱了,此刻更像是一个个不知所措的猎物在黑夜里站在明处依靠着血肉之躯抵挡着来自黑暗里骑兵的致命冲锋,更何况他们身上沾染的磷在黑暗里就像一个个活生生的靶子,迎接这马上砍刀的收割。
慌乱的马蹄声和嘶鸣将队伍彻底冲乱了。
战马嘶鸣和厮杀声此起彼伏四处轰响。
凛云和阿诺被逼到了一个墙角里,他们身上的鬼火自然也引来了攻击,一柄尖头锤再战马冲刺的巨大惯性裹着的巨大攻击力冲向了阿诺,是地源劲觉醒者带着常人难以达到的巨大力道。
咚!
一声闷响阿诺躲闪不及用手上的长刀格挡缺被击飞了出去,就连后面的石墙都被撞到猛地一震。
“咳啊!”
阿诺猛咳一口甜血,但是他死死的咬着牙关才站住脚,心中感念着“怎么可能还有如此巨大的力量,这就是源自源劲的巨大威力,不行我不能倒在这里大哥还不知道怎么样,薇儿还等着我们风风光光的去接她呢!我要抗住。”
“啊!!!!”
阿诺想着一声暴喝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握紧战刀死死的架住那头上再次砸下的攻击。
力道之大阿诺双膝盖一沉就跪了下来,尖头锤压到了阿诺的背上一时间竟相持了下来。
“找死!”
那马上黑影暗骂了一声对着身后吹了一声口哨,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鬼火的映照下那个快速移动的黑影前一只透着寒光的枪头向阿诺飞速奔来。
“妈的!娘嬉皮,爷爷我还不是死的时候”
阿诺突然面孔狰狞,不知是来自极度亢奋的原因还是来自对死亡的抗拒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让自己在那只枪头刺入自己身体的前一瞬间迸了出来。
阿诺突然腾出一只招架马锤的手,一把攥住那只冷寒的枪头。
阿诺感到一丝丝来自周围的力量涌入身体让他同时招架住来自来自两个骑兵的致命冲击的巨大力量,但在巨大的力量之下这样的力量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枪尖是被阿诺一把抓住了但也紧紧是微微一滞,向前的劲道却没有松懈。
阿诺越来越无法抵御这样来自头顶和身前的强大的冲击最多几秒那只长枪就会慢慢的刺入阿诺的身体,将他引向死亡。
三
二
就在二秒半的时候,阿诺感到脸上拂过一阵邪风,就像来自死神的召唤,阿诺已经拼尽全力了,但是那枪尖还是刺破了阿诺的护甲。
阿诺感受着那长枪慢慢刺入身体的痛楚,他死死抵抗的力量越来越扛不住了。
“大哥!!!”
阿诺一身大吼邪风中带来几只鬼火在两个骑兵的身后匆匆掠过,紧接着长枪和马锤抖动了一下就卸去了力道连同他们的主人一齐重重的从马上掉了下来跌在地上不在动弹了,只剩两匹战马孤零零的立在阿诺的前面。
“行了,装什么死啊!快点和我去聚拢人,不然死光了。”
阿诺霎时间感到这个大哥的骂声是如此的美妙,好像天籁之声,估计只有和薇儿的舞姿可以相比了吧。
“哎呀~~~我想什么呢!!”
阿诺猛然摇了摇脑袋不敢怠慢立马和大哥一样翻身上马,准备离开但奇怪的是这马好像魔怔了一般根本不挪步子。
周围的敌人也察觉了这里的情况,迅速围了上来,凛云兄弟二人不敢在这奇怪的战马上逗留了,刚上马又跳了下来躲进了复杂的建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