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很怀念和他同桌的那段日子。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装死兔”,就是那种风靡一时的兔子挂件,毛软软的摸上去很舒服,就是一只要59块死贵死贵,某个周末我狠狠心用压岁钱买了一只紫色的。天天宝贝似的挂在书包上。
第一届艺术节,按往年规定初一所有班级要排合唱曲目。我们班请了一个带过上一届一等奖班级的老师,午休排练,放学排练,自习课也拿来排练。
某天Y和我说他中午要去做一个科学实验,让我到时候和老师请下假,我满口答应。
到了中午他吃完饭就溜了,而我们照常站好队伍准备开唱。
老师同学们终于发现他不见了,问:“Y去哪了?”我等到了这一刻,非常大声但又装作不经意地样子说:“哦,他做实验去了,说要请下假。”感觉自己地位一下子上升了,好像和他有不普通的“亲近关系”,内心窃喜。而其他人早就转过身去,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内心上演的“独角戏”。
说起合唱,第一次排合唱位置的时候我拼命乞求上天让我和他离得近一点,但遗憾的是最终我被分到了第一排而他在第三排,也不在一个声部。我曾经好奇他唱歌怎么样于是凑近听了听。嗯,声音很小,算不上好。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学习好就够了。只有像我这样学习不行的才需要特长留后路。
艺术节那天来得很快。就在我和Y做同桌后的十九天。早上各自到个人项目比赛。我因为某些原因早上没事干,被学校统一安排到楼上大会议室看电影。
Y早上有比赛,我就和他说比完到楼上去看电影。结果后来待楼上看他半天没来也不管了,安心看电影。中午吃饭时问他,他说:“我上去了,没找到你。”这小孩真听话啊我很高兴。
下午合唱比赛,发挥不错拿了一等奖。比完我们就坐在教室里聊聊天,闹腾一下。反正一年艺术节也只有一次,欢乐些也无妨。
我们冬季校服很厚,内部毛茸茸的,同学们都亲切地称之为“貂皮大衣”。貂皮的帽子是用拉链连接上去的。一些男生最爱玩的游戏之一就是趁别人不备把别人拉链拉开拿走别人的帽子。
Y成了被捉弄对象之一,他的帽子正被W同学拿手上把玩。
于是他的帽子被我从W同学那里抢过来了。是的,非常快。因为W可能压根没想到我会帮Y抢帽子。
现在我已经记不清当时W与Y的神情了,但那时写的生活随笔里写到W同学后来调侃我是不是喜欢Y。真的毫无印象了啊。可想而知当时我肯定有一点小慌张。
把帽子还给Y后Y拉了好几下没拉上,找我帮忙,转过身乖乖坐好,我也迅速帮他拉上。
这个小细节我能记住是因为当时心里也有小暗喜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