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常千惠非常懊恼,两人再次有了单独见面的机会,常千惠看着凌寞道:“凌大帅哥,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样……我们来比划两招?”
凌寞淡淡一笑,“常大小姐,我的身手真的很笨拙,和您是没有办法比的,你就饶了我吧!”
常千惠很是惑媚的笑看着凌寞,慢慢地摇着头道:“今天不和我过几招,你休想得到想要的东西。”
凌寞的眼神里有了审视的目光,看着常千惠道:“常大小姐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值得让我一展身手吗?”
常千惠惑媚的眼神依旧盯着凌寞道:“当然,我向来从不说大话的,我可不像小樱那么没用。”
凌寞狡黠一笑,“那先说来听听,是否值得我出手呢?”
常千惠的心里痛恨自己的父亲,从小父亲便把自己和母亲丢在日本,偶尔能回家一次也只是为了向外公要资金,所以常千惠费尽所有的心思要把父亲在中国的事业给毁掉。而凌寞想要的东西不就是证据和确切的消息,所以要利用凌寞来牵制父亲回到日本,永远不会在有踏入中国的机会。至于常樱子……反正她的母亲是个东亚女人,那就留在中国好了,自生自灭生死与我常千惠半点关系都没有,同父异母又能怎么样?
常千惠的手里多出了一个小本本,翻开第一章举到了凌寞的眼前,“怎么样?有价值吗?”
凌寞狡黠的眼神里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心里道:看来这几天并没有白来啊!正在发愁怎么能弄到这些,常原君应该怎么也想不到是自己的大女儿出卖了自己吧!
看不见凌寞是怎么出手的,常千惠手里的小本已经到了凌寞的手里。
常千惠很是诧异的眼神看着凌寞,脸上有了冷冷的笑意,开口道:“果然是名不虚传,耳闻不如亲眼所见。”
凌寞笑着把手里的册子装进了口袋里,很是谨慎的心情对着常千惠道:“见笑了,不过……我很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常千惠拉开了动手的架势,开口道:“这个原因属于我个人隐私问题,我觉得没有必要回答你。”
凌寞很是疑惑的眼神,稍有可惜的表情道:“那我也就不多问了。”
常千惠的空中旋踢对上凌寞的杀手锏,似乎是凌寞稍站下风,逼得凌寞连连退步,手臂上传来了隐隐的痛意,身上猛烈地积聚着力量,最后一挡把常千惠的身体挡飞了出去。
常千惠的身子稳稳地落在空地上,看着凌寞道:“好身手。”
凌寞淡淡一笑,“彼此彼此。”
两人再次赤手空拳地混战在一起,眼花缭乱的拳头,相交而踔的腿脚一直这样持续着数几分钟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了。
凌寞先开口道:“我们要一直这样打下去吗?”
常千惠喘着粗气,点着头道:“不分出胜负见识你的身手有何用意?那样我辛苦为你搜集的秘密岂不是太不值得了。”
凌寞无奈地笑了几声,腰间的匕首玩转在手心里道:“那我可不手下留情了。”
常千惠上翘的嘴角,“求之不得。”
红歌看着手里算来的日子,11月8号美容院正式开业吗?是不是着急了一些?只试营业一星期而已,应该开业吗?这个问题一直在红歌的脑海里盘绕,但是迫于眼前的状况,不营业又不可以,所以还是不要顾忌别的问题了,痛快地为明天做准备吧!
想到这里,红歌再次给雯雯去了电话,“准备吧!就用明天的日子正式营业,现在立刻停止所有的工作,着手准备明天所需要的东西。”
雯雯有些愣神地惊住了,有些语结的状态道:“大姐,是……不是着急了些?”
红歌叹气道:“事情迫在眉睫,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就赌一把吧!”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着手准备。”
挂掉电话后红歌,拨弄着手机里的电话薄,再次找出了久违的名字刘汉江,沉思数十秒后,电话拨了出去。
刚刚开完会的刘队,正在沉思自己该怎么进展自己的工作,是不是该对红门下一下手了,不管目标是谁?都该给红门一点警示了,该选择谁?红歌还是火鹤?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对红歌下手,毕竟火鹤的资历太老了,自己对付起来……弄不好把自己也栽进去,而红歌毕竟还是嫩手,就算心计和手段在怎么高明,自己还是有办法能应付自如。
腰间的手机持续地响着,响过四五声后终于唤回了刘汉江的思绪,拿起手机看着电话号码,额头上竟然有些细密的汗珠出现了,眨了几下眼睛后,有些蹙眉地接起电话道:“小美女,什么风让你又一次想起我了?”
红歌淡淡的口气道:“因为知道你在惦记我,所以我先来打扰您了。”
“别说笑了,我怎么会惦记你呢?”
红歌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不管刘队长现在打算做什么?但是下面我要说的话要给我记好了,不管这次我给你的协助对你的前程有多大的影响,刘汉江你要谨记我给与你的一切。”
刘汉江的脸色在变得严肃,心里的变化在翻天,听着红歌的话语,忙道:“听这话里的意思可不像是开玩笑。”
红歌冷哼一声道:“刘大队长,我红歌什么时候跟你之间开过玩笑?”
刘汉江沉默着,几秒钟的时间过后,开口道:“这到是实话,现在就不能先透露点具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