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很快地停到了一家酒楼的大门处,凌寞付了车前,快速地下车,闪身进了酒楼。
事情就是这样巧合,刚才的四眼斯文男人也出现了,看着凌寞的背影,又一次自语道:奶奶的,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被老子又一次抓到你了,难道今天这小子是来见老总的?
酒店的大包房内,常原君为首坐在了主陪的位置上,一左一右分别是两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其次还有几位,仔细看看并不会觉得陌生,正是凌寞照片里看见的几个人物。
包房里的气氛异常的好,时不时能从几个男人嘴里发出欢快的声音,而常原君更是满意的神色左点头右点头,不停地为几位人倒酒、敬酒、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终于有人有了醉意,起身看着常原君道:“常总,你们先喝着,我出去方便……方便下,很快就回来。”
常原君是忙起身,看着站起来的男人道:“勇哥,要不要我陪你去?”
男人摇手道:“不用……不用,还没喝多到需要人陪着的程度,这点酒才哪到哪啊!”
常原君是呵呵一笑,“这就好……这就好,勇哥你随意……你随意。”
男人半稳不稳的身形走出了包房,而凌寞的身影也在此时出现了。
看着迎面而来的男人,凌寞的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闪身进了一个空包房,房门是打开的。
醉意的男人刚刚接近包房,不知怎么回事,身体已进了一个房间里,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来不及开口便已耷拉了脑袋,趴在了凌寞的身上。
凌寞扶着男人的身体坐到了椅子上,一面迎着窗口看太阳的姿势,沉睡了。
凌寞手里的匕首被擦亮了,闪出银色的光芒在房间里来回闪动着。
殊不知,门外还有一双眼睛,手里还拿着一副隐形的相机,脸上似笑非笑得意的神情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幕。
带着眼睛的男人此时心里那个美、那个乐啊!本以为今日也会徒劳无功,随知还能碰上这等收获,这回自己不再老板面前当红人也困难了。
带着眼睛的男人很是知趣的快速离开了那间房门,走到远处伺机等待着凌寞再次出现的身影。
大包间内,常原君身边的副宾也站起身看着常原君道:“常总,我也出去方便下,顺便看一下大哥是不是掉进厕所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
常原君是嘻哈一笑道:“也好也好……出去看一下也好。”
待副宾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常原君再次开口道:“顺哥,用不用我陪着您去?”
被叫做顺哥的男人回头嘿嘿一笑道:“没事没事,这点酒小意思了。”
顺哥走进了厕所,厕所里空无一人,顺哥是左瞧瞧右瞧瞧,高声喊道:“大哥大哥,你在不在?不会是醉倒了吧!”说着话,脚一扇门一扇门地被踢开了,依旧没有找到一个人的身影。
带着疑问纳闷的表情,站立在尿盆前,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人存在,扰的自己尿不出来,回头望望……空无人影,疑问的表情微微摇了摇头,刚刚撒出尿来,脖子处已感觉到冰凉,多年的江湖经验,使得顺哥很快明白,遇到了高手,未来得及出声,人已瞪着大眼歪倒再地,死不瞑目地神情凝望着天花板。
凌寞的脸上再次露出欣慰的笑意,把尸体拖到了马桶之上,悠闲地打着口哨走出了厕所。
厕所里再次出现了阴险的笑容,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开心的眼镜男人忍不住地狂欢起来,还好动静不大,也因为自己夸张的动作,差点摔倒在厕所里,心也紧跟着紧张地差点停止了跳动,因为他也怕自己的声音能惊动刚刚走出厕所门的凌寞。
凌寞的身影出现在大包间的门口,看着包间门要打开的架势,闪身去了包间房的对面。
包间里走出了常原君的身影,身形有些摇晃,努力地晃动着脑袋,使自己保持的清醒的头脑,也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包间内还有几个人的存在,其中副陪已经醉倒在桌面上,稍有点清醒之意的三人便是凌寞这次的目标。
凌寞的出现,并没有被三人注意,只以为是送酒的服务生,当即三人谁都没有抬起头看一眼。
凌寞轻蔑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三人,怀里的手枪掏了出来,手枪早已装好了消音器。
当桌面上的一人因中枪倒在桌面上时,其余两人以为他是喝酒喝多了,并未在意。
当在一人也瞪着大眼后昂般的架势仰躺在椅子上时,唯一还没有死的那个人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在看着桌面之上阴出了血迹,更是没了醉意,惊慌的神色回头望着房间里站立的男人,“怎么是你?难道老门主知道我们做的事情了?”
凌寞并没有回答,只是冷冷一笑,手指已扣动了扳机。
男人没有来得及得到答案,也未来得及呼喊任何人,也直挺挺地栽倒在桌面上。
凌寞没有停留,快速地走出了房间。
对面的房间门明明是关着的,为何此时是敞开的?
凌寞心里有了疑问,脚步变得轻盈起来,一点点地打开对面房间的房门,再一次轻轻掩上。
站立在房间里,眼前是空荡的,微微闭起眼睛,感受着房间里所有东西的气息。
凌寞此时确定,房间里绝对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眼睛男人此时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藏身于门口面,这样只要凌寞一进入房间,自己就有攻击的机会,而现在自己是比较被动,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偷袭的举动,越是后悔心里就越是害怕,越是害怕身体自然地就靠拢到桌子腿上,结果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怎么的,身子竟然微微颤抖起来,这一颤抖算是惹来了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