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何绮茉自顾自的说着,木婉清但笑不语,她不是不爱笑,只是不喜逢人就笑的像朵迎春花。
不时宴会开始,高位上皇上皇后并肩坐着,皇上正值壮年,剑眉星目,如鹰似得眸光锐利无比,真真是望者生畏,而一旁的皇后,虽是上了四十岁的年纪却是如同一首经典的老歌,岁月的红尘也锁不住她的魅力。
木婉清随母亲落座,何绮茉同她那后娘和后娘所出的三姑娘同一席位。
宴会上歌舞升平,先是各家公子斗诗词斗武学,场面真真是好不热闹。
母亲木嫦茗轻轻握住木婉清的手,关切的问道:“绾儿,你觉得这宴会上的公子可有合眼缘的?”
木婉清眼角略带笑意,随意扫了眼皇子席兀自喝酒的高枫而后回道:"绾儿若是有中意的了,娘亲回去可要和爹爹还有兄长们好生说道说道,莫要为难才是。”
木嫦茗心中一喜,注意到木婉清刚刚的目光瞥向了皇子席位,心中已是了然。忍不住也看了去,却不知木婉清中意的是哪位皇子。
木婉清现已及笄一年有余,本就是该招夫纳婿的,奈何每次询问,她总是一脸淡然,不愿多提。她与夫君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定是不能随随便便嫁了去,家世样貌暂且不论,此人一定要是自家宝贝女儿所喜欢的。
木嫦茗笑着说:“既然是绾儿喜欢的,你爹爹兄长怎会有意为难?绾儿只管跟娘亲说了是谁,娘亲也好为你端详端详这人品行如何,你年纪小定是看不出男人那颗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木嫦茗母家也是名将出身,心胸豁达,端的是豪迈大气,没有寻常名门闺秀那般扭捏造作,但礼仪却也是挑不出半点错处,着实是仪态大方,哪怕上了年纪,却也还是风韵犹存。
木婉清遮住眼底点点涟漪道:“娘亲放心,绾儿看上的人定是最优秀的,待到时机成熟自是会带回家来,让娘亲爹爹还有兄长们好生瞧瞧。”
木嫦茗笑笑,也没再多问,自己夫君对自己情意深重,从未想过纳妾,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一家子人更是捧在手心里头疼着宠着,奈何小女儿从小便聪明懂事,说话语气更是跟个小大人似得理智的可怕,想来这识人的眼光应是不会差了。
不时左尚书家的女儿抱着琵琶演奏完一首春雨绵绵。
皇后娘娘听了忍不住连连称赞道:“左尚书你这女儿当真是教的好,这词写的着实是不错,嗓音也及是动听呀。”
左尚书站起来道:“微臣不敢当,蓉儿自小跟着七殿下一块长大,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皇后娘娘微微笑着道:“左尚书就别谦虚了。”
左蓉儿没待自家父亲接着谦虚便急着道:“皇后娘娘,臣女这些也都是跟着七殿下学的些许皮毛。倒是听说这池太傅家的千金池大小姐精通音律,不知今日能否领教一二?”
皇后娘娘笑着问道:“池太傅府的千金何在啊?”
池夏唇角含笑走至殿中央:“臣女池夏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摆手笑道:“不必多礼,你抬起头来。”
池夏微微抬头望着皇后。
“这长的到是温柔可人,实乃佳人。不知今日池家小姐可愿献上一曲?”
池夏屈膝一礼回道:“回皇后娘娘,能在殿前为皇上皇后娘娘献曲实乃臣女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