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段绝美苍凉的爱情应该要被全世界看到。
想起你的时候我会脸红,咫尺远近却无法靠近,我依然相信你的欢笑与泪水描绘着爱情的炙热与冷却。
笑一个吧,让自己快乐,才是意义!
我会瞒着所有人继续爱你,如果我再多金一点,那你看我的时候就不会眼神游离不定。
你是我触不到的光,也正因如此,你的名字我的姓氏,穿越星河。
其实我们从第一眼起就已确立了关系,温暖而欢喜。最长情的告白就是陪伴,这句话虽然很多人都能看到,但我知道你最懂。
你是我触不到的光,我会瞒着所有人继续爱你,如果我再多金,争气一点,那你看我的时候就不会眼神游离不定。
相思是一种自虐,暗恋是一种淫乐。爱情的轻盈,岁月会决定它的重量。
在流淌的岁月里,我们从未分开,而是重叠又重叠;流逝的光阴,不过是人类的幻觉,日出月落,我们有成长的必然过程,却没有所谓的将来。
红是中国的,尘是自己的,没有阳光的日子,连影子都是孤独的。
夜深人静了,把心掏出来缝补缝补。我对自己二十八年来的人生做了个小结,在幸福的时候没有过足幸福的瘾,等到不幸的时候再来回忆这段往事,便觉得吃了不少苦,走了很多冤枉路。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决定今后的我,重新做人。
这世界有点假,可我却莫名爱上它。
如果回到18岁,我还能改变什么?
华灯还未初上,市井与繁华交汇,金城展览馆和音乐厅彻底征服了我的五官,我打算暂时告别生活中的柴米油盐,给自己补充满满的精神食粮。每一次的音乐会现场在无形中都有着奇妙的魔力让人为之疯狂,和不相识的人因为相同的歌手或乐队聚集在一起感叹缘分的奇妙与夜晚的美好。
夜太美,总有人黑着眼眶修着仙。
三十岁未出头的我,谁又能想到几年之后自己的命运会如此坎坷。目前的生活暗淡无光,置身于正在蓬勃四起的房地产行业当中,沧海一粟,暗潮汹涌,随波逐流,毫无建树。
进入社会不同的层面。房地产公司的销售冠军,想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仍在挣扎,随心漂泊的一直祥和淡定。
黑夜刺痛着我敏锐的神经,我越来越清醒,这种状态令我恐慌。我总是在夜色越来越浓的时候眼睛越来越亮。很多时候我总是逼迫自己丢掉手头的工作关掉台灯上床睡觉,可是当我盖好被子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的睡不着。而这个时候,那些早就沉淀的往事又会重新铁马冰河般地闯入我的脑海。
自从接收渠道团队业务,一直以来以睡眠质量超绝,在任何时间及任何场合只要想睡都可以在三分中之内进入睡眠状态下的我失眠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压力,一向对事情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的我,这次却不知道从哪里多出来的责任心,希望自己能够对得起老板的认同,更对得起自己的能力。也许是自己也感觉到了危机,患得患失的感觉一定是当你有时候才会这么明显,我真正感觉到我自己的
能力似乎和我的薪水并不成正比。
清晨6:00钟,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两个多小时依旧没有一丝的睡意。既然睡不着又何必勉强自己,反正我也不需要按时打卡,这也是我的boss特许我的权利。
一个人泡了杯咖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我没有什么品味,因为我只喜欢喝速溶咖啡,尤其当老板偶尔和我聊一下这种“上流”社会喜欢聊的东西的时候,就是我最痛苦的时候。我承认我是一个俗人,我也不指望我具备什么个性。
我现在坐在电脑前攥着手中茶杯,眼底浮现无限悲伤。你能明白那种感受吗?即使我如此努力,如此执着,到头来就算能俘获全天下女人的心,却独独得不到你,而你这几年来什么都不用做,却轻而易举始终盘踞在我心头,而我偏偏要选择用这种方式来自我安慰。
这几年对我来说,变化挺大的。我在短短几年的过度忙碌中,忽略了对自己内在的倾听。于是,满溢出来的潜意识就在自己的意识中流泻而浮出了讯息。
在我们忽略了的日与夜里,父母在我们所看不见的地方,他们一秒一秒地随着时间的日益更替衰老了下去。
然后无数个嘀嗒声过后,我们又继续悄无声息地离开,飞越荒草和尘土,飞过孤独的幽灵,在苍灰茫然的黄昏里早熟的灵魂背负着幼小的躯体朝着未知的方向探寻出路。
离开父母,离开曾经的朋友,唯一挽留我们的,是那些珍贵的经历以及湛蓝天空下沟壑的雨水。
春节刚过,我继续以高傲的姿态出发去迎接缥缈的烟尘给我的百般刁难。晨间漱口时感觉整个人好像走进墨荷般浓重的海藻里,孤独的灵魂在岁月的路途中随着人潮的节气日益更替。
我总会莫名其妙就碰到那些听起来很狗血却无比真实的剧情,在我意欲执迷的时候会跳出来警示我的人或事。
后面的故事如所有人猜想的那样。说到这儿,只有你才最有资格嘲笑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不知道你看完这个故事,是否有感触?
我写过不止一本被记忆贯穿起来的书,反向觉得《别把秘密告诉风2》让我感受和理解了重温记忆的方式。
我后悔撰写重温记忆的方式。尽管我在别人面前显得卑微,在虚浮华贵的物质虚拟世界中迷失本性,在血液阻碍着生命的尽头由实到虚地控诉、揭露这所城市里的风情。我深刻的感觉自己已经走向末路,断壁残垣悬崖陡峭处被一根绳子悬吊着,勒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知道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也知道死亡是唯一的平等。
人生中所有要失去的东西,都是浮沉岁月借来的片刻欢愉。嘿嘿,我知道你要笑话我。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欣赏我的无耻。
我带着病痛活着,注定不会被鸡汤治愈。有人说,我是上帝亲自创造的奇迹,迄今为止,他们不曾做出任何解释。
对于我来说,我的一生过于漫长,漫长到自己都难以忍受,当我挣扎着露出水面,我才敢睁大眼睛直视耀眼的光芒,我以为自己已经脱离了孤独的寒夜,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第一个走向死亡,我以为自己已经躺进了冰冷的棺材里安详的死去。在时间的淹没中我带着人间的使命以最平庸的方式叉向了各自的方向,悔恨写下这清晰的一笔。
———蝶雲霄
二〇二〇年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