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微看到白雪悦一直盯着苗炎看,立马护犊子的说道:
“白雪悦,你看我儿子干什么?犯错的又不是炎儿,你这样哪里有当姐姐的风度?!而且是那个女人穿的衣服那么少,还不让人看了?又不是我儿子的错!”
看着刀疤男不在场,苗腾达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一下没有了刀疤男在的时候那种胆小和害怕,连忙接着自己老婆的话说起来:
“就是,那种女人就是穿那么少出来让人看得,一看就是个公交车,不就是炎儿跟说了几句话而已嘛,至于反应那么大吗?!”
“唉……”白雪悦月看着现在依旧蹦跶的苗腾达一家人,突然间觉得好可笑,这样的亲戚真的不是来祸害白家的吗?
到了现在这种境地,苗炎还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加上胡微像个泼妇一样,搞的整件事情现在一团乱麻,他们只能在这个包间里面等着一会别人的宰割。
“是吗?亲爱的舅舅,这些话刚刚你怎么不说呢?要不要等一会那个刀疤男来了,你把这些话再说给他听?或者你不敢说的话,让我传达也行!”白雪悦生气的看着苗腾达说道。
“你……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现在你弟弟受伤了,你这个做姐姐的都不保护他一下,这就是你这个做姐姐的态度?”
听到这话,白雪悦毫不留情的笑了,要不是他们刚刚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来,恐怕苗炎现在已经成了一滩烂泥。
苗家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停!都别说了,现在载讨论这些都没有意义,赶紧想办法找人救我们出去才是重要的。雪悦,你快给欧阳公子打个电话,他看在你的面子上,一定会帮我们的。”苗翠花说道。
“妈妈,欧阳昊天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忙我们呢?而且现在发生的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人家欧阳家又怎么会踏进这潭浑水。”
“你把我在欧阳昊天心里的分量看的太重了,他不可能因为我而得罪一股不知道底细的势力。”白雪悦冷静的分析到,随即叹了口气,心里暗暗的想到,现在能救自己的人恐怕只有他。
“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他了,我打电话给他,你们都收敛一点。”白雪悦继续说道。
“谁啊?”苗翠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情的,立马张嘴问道。
“萧湛。”白雪悦看着激动地母亲说道。
“萧湛?雪悦,你没发烧吧?没吓坏吧?”苗翠花看着白雪悦月,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女儿,你怎么会想到他?我们怎么可能指望那个窝囊废呢?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一边的白川听到白雪悦这么说,心里想到“要是萧湛愿意出面救他们一家,说不定趁着这次机会还能观察一下萧湛的实力,还有他背后的势力。”
他一直都坚信自己当初的判断没有错,而且让白雪悦和萧湛结婚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萧湛,萧湛怎么可能有本事能对抗那个刀疤男,他就是能接你下个班,就他那单枪匹马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有本事能搞得定那个胖子。”苗翠花又说道。
“白雪悦!我叫你一声姐姐是看得起你,你现在让萧湛那个窝囊废来救我,这是在侮辱我吗?”
“你要是不想帮忙就直接说,我们也没有那么稀罕,你这非要拐弯抹角的来羞辱我,是不是早就看我不爽想要整我啊?”苗炎冷声说道。
白雪悦看着这个像傻子一样的弟弟,真的是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苗炎这些年舅舅舅妈究竟是怎么养这么大的,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究竟哪里来这么多的优越感。
“首先,我不是在帮你。其次,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被拖下水,要不是我也被你害了,这件事我是真心不想管。”白雪悦冷漠的看着这个脑袋秀逗的苗炎,随即拿出了电话。
苗翠花看着白雪悦在通讯录里翻找着萧湛的名字,心中很是着急,不由得说道:“雪悦,还真是铁了心要给萧湛打电话浪费时间,要是还没等到他找人来,那个刀疤男就回来了怎么办?”
“是呀,雪悦,萧湛那个窝囊废能干嘛呀!”胡微也出声说道。
“哎呀,妈,你先别说话了,你们都别说话!”白雪悦提高了声音,非常不耐烦地说道。
胡微看着坐在角落里的白雪悦,生气的鼓起了脸,这白雪悦的脾气还真是大,居然还敢朝着长辈发脾气,真是没教养。
不过转头又想到,那个刀疤男已经把目标转移到白雪悦的身上,只要白雪悦陪他,自己的儿子就没事情,这么一想,胡微反倒是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感觉。
白雪悦拨通萧湛的电话之后,问道:“萧湛,你现在在哪呀?”
萧湛喝了一口电脑旁边的柠檬水说道:“在家呢。”
“其实……其实……其实我这边出了点麻烦,也没有个能帮得上忙的人,你能不能来帮帮我。”
白雪悦有些结巴的说道,心中满是不好意思。他们一家子吃饭之前那么趾高气扬的说不带萧湛,现在吃饭的时候遇到了麻烦却要让萧湛来帮忙,白雪悦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你把地址发我,我马上来。”萧湛听到电话那边白雪悦吞吞吐吐的声音,立马毫不犹豫的说道。
听到萧湛这么说,其实白雪悦的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这些年萧湛在白家生活的其实并不是很好,很多事情都要看苗翠花的脸色,还有无止境的嘲讽。
甚至苗翠花这个做丈母娘的还经常在萧湛面前提起欧阳昊天对于白雪悦的追求,经常想着让他们两个人离婚。
萧湛现在还能毫不犹豫的来帮忙,这时出乎白雪悦的意料。他们夫妻之间感情也没有多深,自己也不想用夫妻关系绑架萧湛让他必须来帮忙。
自己好像在困难的时候只有一个选择对象,那就是萧湛。刚刚那个电话,让白雪悦心里暖洋洋的,好像快要溺水的人,突然间抓住一根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