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人贩子两死三抓,渝水镇还在群情激奋,没办法,李民吩咐赶过来的李二收拾一下,然后把三个活着的人贩子游街示众,但是其中说的话语,让马王爷相当不爽,说什么捕快在李镇长的英明领导下,把五个人贩子一往打尽,二死三伤,李镇长说任何胆敢破坏渝水镇稳定的凶徒,必将绳之以法,决不姑息,其他混混看着人贩子的下场也不敢犯浑了,老实了下来,而镇上的民众看到牢车中的人贩子,马上石头,菜叶子,鸡蛋招呼,有了发泄的目标,民众也冷静了下来,看完游街以后,就自行回去了而马王爷也与母亲会合,带着马大爷,坐着牛车,向马家村而去,其中王二叔来感谢不表,镇里面的热闹好像与马尚无关了,其实马尚比较失落的,但是又很激动,问马太后说:“镇长好厉害,能飞能跳,真是太厉害了,我也想像镇长一样厉害。”
马太后没有回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倒是马太爷在旁说:“渝水镇的镇长我听人说,那是修行者,他们有一个统一的称呼,叫做练气士,练气士有很多分支,比如道门,佛门,儒家,兵家,乱七八糟的,军队里就有修行者。”
马尚听了微微一眯,道“我要成为修行者。”
马母道:“为什么,修行者的世界很复杂,容易死于非命。”
“修行者是与天争命,这是你父亲说的,你父亲就是修行者,在军队里面修炼,后来你三岁那年死了。”马太后冷冷的说。
“怎么死的。”马尚下意思的问,必竟是老爸,还是要关心关心。
“不知道。”
马车上面沉寂了起来,马尚看着没有说话兴趣的马太后,也坐在马车上发起呆来,原来这个世界是练气的世界,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听马太后说修行者就是找死,也不知道死鬼老爹是怎么死的。
在镇的北边有一大片居住区,其中有一户三进三出的大宅子,气势恢虹,门口有两座石狮子携口含珠,满脸威严。门口大门用红漆铺木,这户人家居住在北边中心,其他房子都围绕旁边,一横一竖两条大路直通门口交汇,这就是镇长家,此时李民正做在大堂的正中左手边的椅子上,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桌子,听着管家在下面汇报今天发生的事情的始末,管家已经五十多岁了,满脸苍桑,说话不急不徐,管家跟着主家姓李,家生子,已经在李家五十多年,当管事也有二十多年,虽然李民对于这件事有点生气,但是看着老管家也不好发作,对看老管家说:“你看这个马尚怎么样。”
“很有能力,也很傲气,不知道他有什么凭借,到了外面如果实力不强,容易被人打死。”
“确实很不老实,虽然傲气冲天,牛逼洪洪,没点实力确实会被打死,不过确实是个修行的好苗子,这么小就敢称王,借着年纪小就以为可以肆无忌惮,但是看他那股子聪明劲,我不认为他不知道。”
“聪明人看他是孩子模样,不跟他一般见识,愚人可能也当个玩笑吧。老爷是对这孩子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对于这孩子,一看就是个惹祸精,结个善缘就行,我这下一辈的人里面恐怕压不住,帮一下就行了,没必要过分亲近,这样,这次抓人贩子他有点功劳,给点银子米面过去。”
就这样过了几天李家给马尚家送了30俩纹银,几匹布,十袋米面过去,对于抓人贩子有功的马尚表扬了一下,而马王爷少年英雄的名声也传扬了开来。
马王爷必竟是成年人的灵魂,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叫他少年英雄时沾沾自喜,但冷静下来后又有点树招风,马尚就像平原上单独的一棵树,没有树林让他融进去,没有大山让他依靠,只能靠自己,马王爷决得最近要低调,把身体练的在好一点,把赚钱的门路开发一下,其余小屁孩让他们自己玩去,马尚其实想去修行,但是马尚不知道怎么去修行,修行按马尚的理解就是要有财侣法地,马尚都没有,只知道修行者叫练气士,什么是练气,马尚不知道,马尚觉得是时候积攒一些钱财,顺便解决钱的问题。
关于修行,有一天马尚问母亲:“母亲,你会修行吗?”因为那天马车上的话语让马尚知道母亲知道修行者,但也讨厌修行者,可能是因为老爹是修行者,但是他挂了,所以母亲讨厌修行,估叶如果不去修行,老爹能活很久。
“我不会修炼。”
“我想成为修行者。”
“我不想你去外面做修行者。”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去外面看看。如果修行了可以看的更远,更高。”
“我知道你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这个小山村迟早容不下你,你太跳了,我想你晚点出去。”
“你这样出去,我怕你被人打死。”
“我知道我出够风头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我都懂,但是,妈,我命硬着呢,你说修行是与天争命,我命硬着呢,我如果不去修行,我真怕别人打死我了。”
“我知道了,去修行是要很多钱财的,而且周边也没什么著名的修行地,你要修行,要到郡城或者州城。”
“那我去赚钱了,赚到钱了你要让我去修行。”
“赚到了再说吧。”马母向马尚摆摆手,表示不想说话,就叫马尚退出去了。
马尚张了张嘴,本来想跟母亲商量一下赚钱大计,但是看着不想说话的母亲,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