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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回到安排下的客栈里,李逾白着人去请大夫,李莫争无所事事,便让店小二领她回了房间,她本就晕船不舒服,一下船又和李逾白直奔了商梳眉的宅子,一刻也没好好休息,倒头便睡了。

夜里,李莫争迷迷糊糊听到“咚”的一声响,随后便是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彻底将李莫争惊醒。

李莫争首先看了一眼窗户,是锁好的,柔柔的月光泻下,照过薄薄的窗纱,室内在黑夜中朦胧可见,她起床给自己到了一杯水,突然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这次李莫争听的清楚,是从隔壁传来的。

隔壁住的是今天才见面的商梳眉,李莫争感觉有点不妙,这么大的动静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李莫争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前,用食指的骨节轻扣门扉,并轻声问:“商表弟,可是有什么事情?”

无人应答,李莫争又用食指骨节扣了扣门,里面还是安静无声,李莫争顿感不对,那么大的声音把自己都吵醒了,商梳眉怎么可能还睡的着。

李莫争道一声:“得罪——”

一脚踹开了门。

果真里面有一个偷香贼,而且这贼是一个家贼。

李莫争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不过半日的功夫,李逾白就看上了商梳眉,还做出了夜闯闺房这种风流事,她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然而对商梳眉来讲,李莫争的到来不失为一个救星,他捂着被扯乱的衣襟,快步走到李莫争的身边,躲避李逾白极具侵略的目光。

地上的陶瓷碎片,东倒西歪的桌椅,还有李逾白这只似乎被扯了胡子的猎豹,李莫争真的有些头痛,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李逾白一言不发离开,李莫争立刻就感觉到身边的商梳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混乱的关系让李莫争摸不到头脑,她只能先安抚商梳眉两句,然后才离开。

第二天,三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侏儒安排了一条船,在处理好俞潭的事情后,一行人便乘船离开。

乘船的时候是在日落的时候,一些采菱角的男子还乘着菱盆浮在水面上,没有归家,见到李逾白这等好皮相的女子,几个胆大的采菱男子便将采的新鲜红菱抛到了李逾白乘的船上,不过这次李逾白却没有理会,她的眼神就一直连在商梳眉的身上,直到他进入船舱里面。

李莫争很难不注意到李逾白的失常举动,她们两个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李莫争还是对她有几分了解。看不中的东西,硬塞给她的东西绝对不要;看中的东西便是用抢的也要弄来。

用许氏的话说,这叫野性子,随她已经过世的亲娘。

李逾白眼神的中炽热感情连李莫争也被波及到,这火烧得她尴尬难受。

自从那夜李逾白夜闯商梳眉的闺房后,商梳眉就一直如同一只惊惶的兔子一样,一直惴惴不安地跟着李莫争,似乎跟着李莫争,就能受到保护。而李逾白又是商梳眉走到那儿,她就跟到那儿,几乎寸步不离,这让李莫争很是为难,她甚至后悔那夜做出踢开那间房门的举动。表弟表妹之间的感情纠葛干自己何事,她不过是来打个酱油走走过场的。

躺到微微摇晃的船舱里,李莫争不由得想起宝黛之恋的悲剧,当初她读的时候,只觉得唏嘘,如今设身处地的看到这么相似的一对儿,也说不得分分合合,她更不想再其中掺和。

唯一一个问题便是,假如这两个人日后真的在一起了,李莫争可能会有一个先天不足或者畸形的侄子或侄女。

李莫争已经对此做好了准备。

船行了三天,在一天夜里,平静被打破,李逾白又闯进了商梳眉的房间,这次不只是摔摔打打那么简单,商梳眉刚烈倔强,直接就从船上跳了下去。

李逾白急的大喊:“快来人!”

漆黑的水面荡开了一层一层的涟漪,商梳眉跳下去后直接就沉入了水下,连个影子都看不见,船上的仆役多是从侯府里带出来的,北地人,不会水的旱鸭子,缩在船边不敢下去。

李逾白见此,一脚踢翻拦着她的仆役,扑通一下就跳水里了,就在这个时候,船上会水的船老大出现了,她和李逾白前后脚都跳到水里,一个身姿矫健如游龙,一个丑陋滑稽如泥鳅。

顺子在船上急的满头大汗,她家主子其实是不会游水的,果真,那李逾白扑腾没两下就有些不对劲儿了,顺子急的大喊:“船老大,我家小姐,还有我家小姐啊!”

船上乱作一团,李莫争听到顺子的喊声,暗道了一声:“不会水你跳下来,找死是吗?”

船老大顾的了这个顾不了那个,捞一个人就费劲的不得了,都是金主,放弃哪个都不好,她圈着昏过去的商梳眉往船边游,正为难着,李莫争跳了下去,她是个会游水的,船老大见状便一心一意地带着商梳眉往船边靠。

把人救上来后,按胸挤水,然后把人抬到屋子里,熬姜汤,烧热水,一条一条的安排下去,李莫争做为船上现在唯一一个能管事的人,也是跟着半宿没睡。

第二日清晨,李莫争在床上补着回笼觉,床上晃晃悠悠的,好似儿时的摇床,除非是饿了,李莫争大抵不到晚上,是不会醒来。

但是,船在下午的时候靠岸了,昨夜之商梳眉跳水之事令李逾白心有余悸,她也知道自己做的混账事,内心的渴求还是必须得遵从,她并不后悔,但是却连嘴巴都没亲上。

水上还是太不安全,李逾白让所有人都不准把事情说出去,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再次发生,还是改走陆路为好。

商梳眉自然也是能知道李逾白贼心不死,不过寻死的把戏只能用一次,只要能进府见到祖父,他便可以摆脱这个登徒子。

才出狼窝,又入虎口,商梳眉不想任人宰割,随意轻薄,船靠岸前,商梳眉避开李逾白,去敲了李莫争的门。

“外面风大,有些冷呢。”

“那快进来。”

李莫争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她迷迷糊糊的请商梳眉进来坐下,然后自己咕咚灌了一杯凉水才完全清醒。

“昨夜落水,多谢表姐相救了。”

“救你的人是船老大,不是我,商表弟可是弄错了。”李莫争虽然还有点没睡醒,但事情还是记得清楚的。

商梳眉佯装有些错愕,她自然知道是船老大把他捞上来的,可是眼前能救她自己的只有眼前的李莫争,她还想清清白白的回定国侯府,然后清清白白的许一个安稳人家,过安稳日子。

“即便如此,梳眉在此也要谢谢表姐,昨夜……还有前几日晚上,真是劳烦了,打扰了表姐休息。”

提起这个,李莫争微微脸红,商梳眉两次夜里都受到李逾白骚扰,或许还受到更严重的遭遇,而自己除了观摩了一回现场而已,什么也没做,这声道谢李莫争委实受不起。

李莫争咳了一下:“你还好吧?”

“自然……”突然,商梳眉泪如泉涌,她声音泣泣的:“还请表姐救我!”

“你你…你”

李莫争手忙脚乱,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哭的这么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另外她也确实心有愧疚,面对商梳眉所遭受的骚扰,她冷眼旁观的举动的确与帮凶没有区别。

“李逾白确实有些……”李莫争先把人扶起来,思量了一下说,“这样吧,我同她说说。”

“那便多谢表姐了。”

男女有别,商梳眉不敢就留,不多时也拿着东西下船,这次靠岸来的仓促,没有提前着人准备,只好临时找了码头附近的步辇,商梳眉推说想走着四处看看,但李逾白的态度却比较强硬,说:“人生地不熟的,走散了怎么办?”

商梳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还是坐上了步辇,他从小是在小户之家长大,出门在外,脚不沾地,这是富贵人家才有的奢侈,他有些不习惯。

到了歇脚的客栈,不用李逾白吩咐,顺子就已经麻溜的打点好客栈老板,要了三间最好的上房。

然而商梳眉一进房间就看见一只老鼠飞快从眼前窜过,爬到了房梁上,一声尖叫哽在商梳眉的喉咙,他下意识的反应是捂住了湘哥的嘴,湘哥是他的家奴,刚学规矩的时候就跟在他的身边,之前怕给李逾白她们添麻烦,便一直让他和李府的下人在一起,如今商梳眉实在是怕了李逾白,又把湘哥叫了回来,与自己同吃同睡。

“公子,这是为何?”

“先把门关好,只是一只老鼠,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要惊扰表亲了。”

李逾白和商梳眉的事还没有闹到下人都知道,那晚落水是在深夜,虽然惊动了一船的人,但究竟是什么情况,湘哥还是不知道的。

到了夜里,商梳眉不敢睡,他点灯熬油的在看自己父亲生前最喜欢的一本山川志,此时湘哥已经在小塌上睡着了,他没有寄人篱下的忧愁,更没有遇到商梳眉如今的困境。

大约在三更天的时候,李莫争轻轻敲响了商梳眉的房门。

“谁?”

“是我。”

商梳眉连忙走到门前,门没有打开,李莫争只说了一句就走了。

“你早些安睡,他今夜去了花楼,不必担忧。”

李莫争的话语很短,但却分外令人安心,商梳眉的手握着门栓,悄悄拉开一条门缝,他偷偷往外看,外面却什么都没有,一片漆黑。

吹灭烛火,商梳眉脱鞋上塌,一夜好眠。

李逾白躲在楼梯拐角,看着商梳眉房间里的灯火熄灭,自己给了自己一拳,没回自己的房间,去找了李莫争。

没有打招呼,也没有敲门,李逾白横冲直撞的就进来了,李莫争本来衣服都脱了准备睡觉,见到李逾白进来,愣了一会儿,就把衣服都穿了回去。

房间里面没有点灯,李莫争用的是一颗夜明珠照亮,她如今也是可以用奢侈玩意儿代替烛灯的人了,用着一点也不心疼。

“你怎么进来了?”

“门没锁。”

李莫争心想,柴房门也没锁,你怎么不进柴房过一宿呢。

“你不是在花楼过夜吗,怎么大半夜的回来了?”李莫争困的打了一个哈欠。

“都是些庸脂俗粉,没什么意思。”

“都比不上隔壁那位表公子是吗?”李莫争把李逾白的下半话说了出来,“合着你还想再来一次夜访闺门是吗?”

话都挑明了,李逾白也就不兜圈子了,她也不掩饰:“我的确有这个想法,那你没有吗?”

最后一句话中,那咄咄逼人的语气暴露了李逾白内心的不安,她在自我怀疑,甚至都妄想出了一个情敌。

李莫争给自己到了一杯凉茶,喝了一口压压惊,她自己当然对商梳眉没有想法,千里之外还有一个裴辛言梗在自己心口,那商梳眉纯粹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天下可怜人那么多,只是她碰见了一个。

“男欢女爱,讲究两相情愿,我无意于商梳眉,她自然也无意于我。”李莫争坦坦荡荡地说。

还有一些话,李莫争不吐不快:“商梳眉是表亲,出身清白,看似柔弱,实则刚烈,你若只是起了一阵儿歪心,动了邪念,那便想一想祖父,他年纪大了,糟心事能少一桩便是一桩;你若对商梳眉是实心实意,那便不要再做那等放肆之事,徒添烦忧。”

李逾白听完,重重地扣了一下桌子,响声惊了一下李莫争,她自己心中荡漾的三分正气一下就被惊跑了。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还好李莫争刚刚把话都说清楚了,她暗自调整自己的呼吸,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如同水面一般平静。

屋里静悄悄的,夜明珠幽幽的光芒散发着清冷的凉意,李莫争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表现出一副困倦的样子:“我也是好言相劝,你……,算了,早点回去歇着,我也困了。”

李逾白眼睛一横:“不准睡。”

李莫争看着这位祖宗,弄不懂她想干什么,心里压着三分怒气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看着李逾白。

半晌,李逾白被看的脸上挂不住了,僵硬着一张脸,说:“我对商梳眉是真心真意的。”

李莫争点点头,那然后呢?

“但是他不喜,我该怎么办?”

幽暗的光线下,李逾白垮着一样脸,看起来似乎很是苦恼。

李莫争心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夜闯人家房间,逼的人的差点跳河自尽,这怎么叫人喜欢?

但为了能让之后的路途安稳顺遂,李莫争说:“你若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便暂且不要招惹商梳眉,徒增不喜,等回府之后,同祖父说说,长辈之命,总归会有用的。”

该说的说完,尽完人事,便听天命,也不管李逾白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送走了她之后,李莫争倒头便躺在床上,说心里话,她并不希望这两个人走在一起,除却两个人的感情之外,还有血缘,三系之内,近亲之恋,总是会有一些悲剧发生。

时代的不同,观念也会有不同,李莫争此时无法将自己的认知说出来,苦闷的孤独感让她游离在归属的边缘,梦境一片空虚。

与李莫争烦恼不同的是,李逾白已经沉浸在爱河之中,品尝苦涩和甜蜜,命运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商梳眉被一条毛虫吓晕是倒在了她的怀里,而她第一次抱着一个男人,才知道原来男人的腰肢这么柔软,并且闻到了商梳眉身上淡淡的香气。

客栈的那天晚上,李逾白是听到了商梳眉房间里传出来一声细细的惊叫才闯了进去,因为商梳眉看到了积满灰尘的房梁上悬着一只蜘蛛,不大,是只吃小虫的蜘蛛,但商梳眉还是害怕,他细细的惊叫声引来了李逾白,可李逾白没有看到那只小小的蜘蛛,她看到的是衣衫单薄的商梳眉,莫名的就看愣住了。

漂亮的脸庞,优美的脖颈,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身体外只有一层单薄的亵衣,李逾白看得心骤然猛烈地跳动。

李逾白站着看了很久,商梳眉被看的有些害怕,他觉得此刻李逾白比房梁上的那只蜘蛛更加可怕,他不敢责问李逾白为什么突然闯进来,他战战兢兢的只想请李逾白离开,但是李逾白却往前走进了一步。

商梳眉不想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李逾白,但李逾白却一步一步逼近,商梳眉不得不恐惧,他后退却绊倒了一张圆凳,圆凳滚到了李逾白的脚边被她一脚踢开。

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的缩短,商梳眉感觉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李逾白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好像立刻想将他生吞入腹。

虽然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李莫争的突然出现让李逾白冷静下来,同时也安抚慌乱惊恐的商梳眉。

之后船上那夜,也是意外,李逾白喝了点酒,进错了房间,稀里糊涂的和商梳眉睡到了一张床上,商梳眉晕船,睡的也沉,就这么同床共寝到了半夜,因为李逾白睡觉不老实和打呼噜,商梳眉才被弄醒,原以为是自己做了春梦,不想真的是有一个女人抱着自己,羞愤之下,商梳眉给了李逾白一巴掌,转个身就朝河里跳。

所幸没出人命,在这之后,商梳眉不像看见李逾白,李逾白也想避着商梳眉,但众人同行,避也避不开。

李莫争不清楚中间的隐情,即便知道,她也只能唏嘘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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