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青山,今年刚刚大专毕业,就读于贵州某某大专酒店管理专业,在广州某酒店实习半年后又回到了多彩的贵州。
在家躺了一个月后,收到了学校领毕业证的消息,打算去省城逛逛,顺便见一见几个月没见的同学。
我是一个自认为比较内向的同志,在这个网络铺天盖地环境中,我也从来不主动去联系其他人。
或许你以为我不社交是因为没朋友,其实还是有那么几个玩的比较好的滴,但是我也从来都不主动联络一下感情。
说的深沉点是曾经被伤过,说的通俗点就是因为懒,说的现实点是因为我是个直男,跟人家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只会尬聊,可好在我还是有那么一皮毛自知之明,既然不会聊,干脆就不瞎扯。
对于交谈什么的,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人家扯皮,时不时我也会搭上一句斟酌许久的话,哪怕再好的朋友,我也不会扯着嗓子瞎说,这一个优良作风让我从来没有跟人吵到干架。
总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阴险,但也不至于是笑面佛,傲气的说,咱就是觉得这些世俗的纷纷扰扰太过于俗气,没有意义。
我常常仰望天空,思考天穹的壁垒,我常常闭目养神,思索时间的尽头。不过对于这种行为咱也从不向谁提起,怕人家嘲笑咱幼稚。
对于怪力乱神这些东西,说出来就是迷信,会被当成神经病的,所以我总觉得我是个神经病。
订上了两张车票,我带上一个我的好朋友一起去我学校看看。
这个好兄弟是我高中认识的,叫严星焕,是一个狂热的lol爱好者,跟我一样,cf出身,后来转战的lol。
我们高中最有意思的时光就是一起上课扯皮,下课跑网吧,那时候还有两个爱跑网吧的好兄弟,一个叫“毛哥”,一个叫“阿坤”,当时在班上流传最广的是阿坤与毛哥跑网吧,阿坤路上摔倒了,毛哥回头扶他,结果阿坤回答是“别管我!先抢机子!”
当然,这是我流传到语文作文上,然后语文老师公布出来的。
在高中,我们班上人才济济,依稀记得毛哥的上课玩手机,插个破耳机还外放,政治课上老师讲课到一半突然手机传来一句某解说的口头禅:“还有谁?!嗯?谁能赐我一死?!”
还有某睡神的睡觉漏腚沟,结果老师丢粉笔犹如极限三分球?吓得人家艳梦惊起!
还有我的地震来了高喊“莫惊慌,让我先走!”
严老换的打牌抽耳光,上课小脸羞红,让老师都好奇。
时光一去不复返,原来的欢乐时光让我连个本科都没考上,害死!
再多的欢乐也已经离场,现在还能一起扯皮打撸的人也就剩下一个严老焕。
老焕也是刚实习回来,听说我学校不错,妹子比较多,所以打算去看看,瞧他那一副没见过女孩子的样,毕竟土木工程专业,让我想笑!
约定好第二天车站不见不散,我也不多扯皮,先整理一番自己的仪容仪表,毕竟一个月没刮胡子,这副样子怎么好意思去见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