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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降世

汉灵帝熹平四年,七月十六。

鲜卑入侵幽州已两月有余,期间杀害掳掠官吏百姓,大量汉人不得不背井离乡,成为流民。如今边患仍未停息,致使大量百姓南迁进入冀州范围之内。但冀州与幽州一样,刺史之位久缺不补,那些两千石的郡守官吏却也各自为政,冀幽二州一片萧条之色。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冀州的太平道才发展的如此迅猛。

冀州中山郡北部,唐县,几乎从代郡和涿郡南下的流民都会经过这里。

太平道在此处聚集道众,广施恩信,传递太平道的教义,吸纳一些流民信道。而此时的太平道,作为有助于社会安定的群体,还并没有引起汉灵帝刘宏的警觉,同时因为各地官员的不作为,他们很乐意有人帮他们处理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在露天的荒野之上,张角身披道袍坐在中间讲述着太平道的教义,引人向善,天下太平之类的,周围围绕着他的弟子有上百人,颇有些像昔日圣人教道弟子的样子。

在讲完之后,弟子们齐齐大拜:“谢过大贤良师!”

张角此时却已经来到了一个偏僻之处,对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拱手拜道:“师父!”

这位老翁面露笑意地看着张角:“不必如此称呼,我从未教过你什么!”

“赠书之恩,角不敢忘!”张角执意施礼。

南华真人也只是摇了摇头:“我等方外之人不该牵扯如此大的因果!”

“我只是想多救一些人!”张角的眼神逐渐坚定,“没有人生来就该死!”说着看向不远处临时搭建的茅草屋。里面还传来女人的痛苦声,时渐时续,门外站着一个健壮的老人,向张角点头示意。

“这些年,我终于发现,人力有穷尽,而我终究救不了所有人。”张角继续说着,眼神略显暗淡。

“哇~~”一声哭嚎将众人目光聚到那间茅草屋内,张角心中突然出现了一阵心悸,便又看向自己的师父,南华掐指一算:“这个孩子本不该出生!”

“但师父也未阻止此事!”张角看向茅草屋,内心有着一股担忧,哪怕他及时救下了这个孕妇,但是孩子是否平安还是一个问题。

南华摇了摇头:“其本身与此世并无因果,但你插手之后,他与你之间便有了因果,我自不会去阻止此事。然而变数已至,也不知这变数在这凌凌大势前对于苍生是祸是福。”

“诸位道人,救救这个孩子吧,他浑身发烫。婢子接生了十数胎,从未见过体温如此异常的孩子。”稳娘颤抖地抱着怀里的孩子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张角。

“我来看看吧!”张角放下了手中的节杖,接过婴儿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体,说实话他对婴儿科还是不怎么了解,而且婴儿的症状极为异常,脉搏强劲,头部的温度比身躯的温度要高,这个孩子已经陷入了昏迷,若不是还有呼吸,他也要认定这个孩子早夭了。

“张角~”南华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化作一声轻叹,“莫要后悔,也莫要自误!”

张角听得懂南华的意思,上天自有定数,但他本身便是为了逆天改命而来。

“怕是想断绝因果也不太可能了,我已经牵扯过深,从欲救其母开始便停不下来了,既然做那就做到底吧!”张角将孩子暂时放回稳娘怀中,躬身向其行了大礼,“恕难远送!”

南华叹了口气,化作清风消失不见,仿若从未来过一般。

起身后,张角便朝着那间茅草屋走去。

“其母已经故去,”从屋内走出一个身影,“在那孩子出生之时。”

张角脚步顿了一下,又继续朝着屋内走:“我知道,我救下她的时候她就要死了,她还是拜托我想让她把孩子生出来,我以为孩子多半也是夭折的命,没想到她竟然挺过来了!”

张角走进屋内,闻着屋内的血腥,自顾自地说着:“我以前以为学医术能救很多人,我也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我知道我治不了一种病。”张角扭头看着屋门口的那人。

“是饿!我看到一群饥民,很久以前,他们拖着浑浑噩噩的身躯来到我面前,我正在准备给他们一个个看病,他们看到我篓里的药草争先恐后地抢着塞到嘴里,然后就打了起来,如果不是我三弟护着我,我当时就死了,最后只剩一个人站着,他浑身不正常的弯曲着,把所有药草一股脑塞进嘴里咀嚼着,甚至呛了一下把药材从鼻孔喷了出来,他又把它放进嘴里吃了。他最后死了,很满足。就像她一样!”

张角看着渐渐冰冷的尸体,慢慢沉默了下来。

“我切开了她的肚子,”那道身影慢慢走向前收敛起尸体背在背上,“她拜托我的,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示意让产婆离开后,他对着张角说道:“跟我来吧,我有东西要交给你,你可以叫我‘运’。”

草草地葬了这位母亲后,运带着张角来到了他的家里。

乡里,运推开铁匠铺的大门。

“进来吧,家里穷,没什么坐的!”说着,运又指着一个堆砌着一堆工具的地方对稳娘说,“把孩子哄睡着,就去那里拿把农具走吧。对了,帮忙在乡里找一个乳娘,钱不会少给你的。”稳娘顿时激动地抱着孩子去里屋哄孩子睡觉。

“没想到一个墨家弟子竟然住在这种地方。”张角踢了一脚脚旁的石头。

“我不是墨家子弟,只是一个剑侍之后!”运从屋里拿出一本书还有一枚符,“据说这是王莽那时候留下来的东西,我不懂,你拿去吧。”

张角接过并没有立刻打开,而是郑重地对运说:“我还有事要忙,不能久留,这孩子就只能拜托你照料了。他身体在回来过程中就慢慢恢复正常,虽然还有点反复发热,不过应该并无大碍。如果这孩子身体又有什么异常,拿着这东西去巨鹿找太平道,他们会转告我的。”说着把一块小巧的玉牌递给运。

运狐疑地盯着他:“我听说过太平道,在我们这里名声还算不错!”

接过玉牌后说道:“我本来就有要养这孩子的意思,大概是我与他有缘吧,就像真的孙子一样。”

张角又从怀中拿出一小张丝绸,“这是其母留给我的,现在也转交给你了。”那张丝绸上印着绛色的“零”。

……

“咚咚!!”稳娘带着一个怀里抱着婴儿的年轻妇人敲开了铁匠铺的大门。

“这就是你找的乳娘吗?”运盯着妇人的胸脯,虽然在衣服的包裹下,但看起来仍没有很大的弧度,“怕是奶水不太够吧。”

“够的够的,我女儿已经半岁,可以喝稀粥的。”那个妇人慌慌张张地说。

“你先去喂一下试试看吧。”运摆摆手让稳娘带着那个妇人进了里屋。

稳娘将那个妇人引到里屋之中,出来后赶紧跟运说:“身份都是清白的。他丈夫因为天旱欠收去县城里打工,回来路上被山贼害了。附近唯一愿意过来的就只有她了,你如果不满意,那还要等两天,我去县城里帮忙找找!”

运看了里屋一眼:“行吧,就她了,你去挑吧。”

稳娘高兴地去左挑挑右捡捡,拿了一个很重的锄头准备带走:“她是唐郭氏,她女儿是唐氏,不是什么大家族,你尽可放心。”

……

里屋,唐郭氏关上门后,慢慢解开衣襟开始给小孩喂奶,却见那小孩眼珠子咕噜乱转,仿佛有灵气一般。旁边的女儿看到了,就开始哭了起来,仿佛被抢了什么东西一般,她没办法,也只能极力安抚。

过了一会儿,两个孩子都吃饱了,乳娘就把两个孩子哄睡,一同放在床榻上。

“你安心呆在这儿,”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里屋,拿起一袋子铜钱放到桌子上,“这些花销你去买些粮食和肉,剩的作为你的月例,把身子养好,同时照顾好孩子。你就住在这屋里,我不常在家,外面有买农具的他们会自己把钱留下。”

唐郭氏吓了一跳,但立刻就收敛了起来,大拜:“不敢,能给我母女容身之所,妾身已经很知足,不敢再奢求别的。”

……

汉灵帝熹平五年,七月十六。

还是那个铁匠铺,张角和运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喝酒,“这孩子第二次这样了,能治好吗?”

“不是治好治不好的事,我看那孩子的眼神并没有病人的感觉,而像是一种陌生,对陌生人,陌生事物的感觉。再看两天,他的病应该和之前一样会消失的。”张角放下了酒杯。

“听说你最近纳了一房妾,可是那位?”张角笑着询问道。

“没有,只是拿来照顾铁蛋儿的,”运摇摇头,“而且我也老了。”

张角莞尔,内心吐槽,这不就代表你有这意思还担心年龄大人家看不上嘛!

……

汉灵帝熹平六年,七月十六。

“没想到在你这儿还能喝点酒,”张角举起酒杯,略施一礼,“天下大旱,鲜卑寇边,粮食已经很贵了。”

“这瓶也是我仅剩的了,要不是老友前来,我也不会喝的。”运还了一礼。

“第三次了吧,这次恢复的特别快啊。”张角看着在院子里疯跑的小孩子说。

“嗯,这次没两天就好了,”运笑嘻嘻地看着,铁蛋儿在给摔倒的唐雨吹着伤口,“估计跟体质有关系。”

“商量个事吧,小零给我当徒弟怎么样?”张角正经问道。

“不行,他得继承我的衣钵。”运想也没想就摇头拒绝了。

……

汉灵帝光和元年,七月十六。

“你觉得这世界真有生而知之者吗?”张角和运蹲在土地上,盯着地上的涂鸦,上面是简单的一些笔画。

运下意识地摇头,然后意识到什么,大喊:“零儿,过来!”

没人吭声。“铁蛋儿!!”

“哎~爷爷不,阿翁~”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小男孩跑过来,“你找我。”

“这什么意思。”运指着地上的涂鸦问。

“我看看,”零儿奶声奶气地回答,“就1+1=2啊。”

“什么意思?谁教你的?”

“就是1+1=2的意思啊,没人教我啊。”

“小雨,别偷看,过来,这些是谁教他的?”运冲着躲在树后面偷看的唐雨喊。

“他说,就是很简单的东西,他还教我呢。”小雨扭扭捏捏地说。

“这应该只是聪慧吧!”张角笑着摇了摇头。

“或许吧!”

……

汉灵帝光和二年,七月十六。

“这天要变了!”张角凝望着京师的方向。

运张了张嘴,看着仿佛聚天下大势于身的张角:“这两年北边来的流民越来越多,你也越来越忙了吧。”

“铁蛋写的字跟已有的字体不太一样,但看得出同源。”张角转了个话题,似乎刚才感慨的不是他。

“不要让他接触外边的人了。”张角接着补充了一句。

运应下。

……

汉灵帝光和三年,七月十六。

“铁蛋和小雨定亲了?”张角聊有兴趣地问。

“嗯!早些安排了事。小雨整天跟着铁蛋跑,铁蛋也经常跟她讲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什么兔子什么狼之类的,他明明自己都没见过。现在就算把他们分开自己也有点于心不忍。”运放下手中的铁锤,拿出竹扇扇了几下。

“也好,不过你现在有没有后悔不让他当我徒弟。”张角扯了扯衣襟,虽然没有前几年干旱,但温度却依然没有低。

“我觉得打铁也挺好的,看看我给他做的小锤。”运笑着给张角展示着小锤。

……

汉灵帝光和四年,七月十六,渤海湾。

张角坐在一辆牛车缓缓西行,手上捧着一封信,信里的粗俗之語他现在看来还想笑:“二弟!”

“兄长!”牛车外张宝应道。

“将这封信送到唐县城里铁匠铺,我之前去过的那家。”张角吩咐,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语气颇为轻松。

接着又拿出一封信,里面提到的两件事还萦绕在他心头,如果不是现在的局势,他现在或许还在跟那个外表严肃内心有趣的小老头一起聊天,看看那个似乎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孩子兴致勃勃地讲着奇怪的事。

……

汉灵帝光和五年,七月十六。

张角风尘仆仆的从门口闯进,“终于赶回来了!”

“这又不是你家,什么叫赶回来了!”运瞄了一眼,继续手里的活计,“在屋里,赶紧去看看。”

张角径直进了屋里,给铁蛋把脉,又感受了一下体温。看着床边似乎就要哭出来的女孩儿,安慰道:“没事儿,他睡一觉就好了。把这副药拿去煎了给他喝。”

唐雨接过药材,两只小手抱紧,一路小跑到灶房去煮药。

“一个人照顾俩孩子不容易吧。”张角不知何时来到了运身旁。

“还行吧!只是出门的活要少一点。”

“去年渤海那边出了点事没能回来,节哀!”

“有过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只是担心身后事,”运摇了摇头,担心地看着在灶旁忙活的唐雨,“我说如果你可以当铁蛋师父的话,你会不会照顾到他长大!”

“可能来不及了,我们做的事停不下来了,我这一派的身家性命都系于其上,”张角语气低沉,“我发现了很多事,似乎看到了隐藏在我们其中的庞然大物。”

张角接着说:“有很多人在这边下注,也有很多人再利用我们,但是一旦开始,便不能回头。”

……

汉灵帝光和六年,五月。

“这次来的不是时候啊!”运看着与平日装扮迥异的张角。

“嗯!我这次来是送点东西,也来问点事。”张角直接越过运去里屋。

“张伯!”“大叔!”唐雨和铁蛋一起行礼。

“这些东西留给你的,我走之后你可以自行查看,”张角急急忙忙地拿出一个包裹递给铁蛋,“我心里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你能否告知于我?”

见到张角这么严肃,铁蛋也郑重地问道:“大叔什么意思?”

“我出海了一趟,我测试过你说的地球之说,我看到平静海边到来的船确实是桅杆先出现,”张角略显激动地说,“不管是东向,西向南向还是北向。”

张角拿出一块被把玩的极为圆润的鹅卵石;“那我们脚下就只能像这样,至少我能想到的只有这样。如果你洞悉世事,那么我们的命运呢?”

铁蛋欲言又止,看了身旁唐雨一眼,又转头施了一礼说:“我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每个人的命运,但是……”

铁蛋的话没说完,张角就知道了,哪怕他自己包括他那师父都不可能未卜先知,他又怎能将希望寄托在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身上呢。

“我懂了!不必再说了……”张角打断了铁蛋的话,又拿出了一张玉牌,“如果你真的生而知之,以后有机会帮一下因为大叔我而家破人亡的人吧!”

铁蛋点点头,深深施了一礼,郑重接过了那个刻着“农”字的玉牌。

张角离开了,离开前留给了运一句话,按命,他应该叫王雀,蟒雀吞龙,或许他才如两百年前的那位一样。运只回了一句:“我从来不信命。”

……

汉灵帝光和七年,黄巾起义,天下大乱。

张角站在广宗城头,看着城外的滚滚尘烟,心里想着可能事情到这个地步自己也早有预料,但还是有些不甘心,果然那些人意识到自己要攻取洛阳时,计划就破产了,终究还是进入了他们的棋局。张角捂嘴咳了几声,将手背过身后,手指拈了拈血液,留给身后那些眼中狂热的民众一个背影。

……

运带着铁蛋和唐雨来到曲阳城外,他们乔装流浪了半年,从蓟县到渤海,又辗转来到曲阳,只是感觉这年的冬天似乎更寒冷了,他们望着前方那散发着浓郁尸臭味的尸堆,连平时跳脱的铁蛋都沉默着。

十二月己巳,赦天下,改元中平。这年,铁蛋也就是王零1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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