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宸见她从被人追捧的心态中平静下来了,眼中蓄满了满意的笑意,语气也温柔不少:“其实写东西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你不用刻意而为之去想要用哪些写作手法,要用多么华丽的词藻,随心而定,随心暄泄,把你的想法和你的阅历融会贯通,然后通过虚构的手法,把它们一一承现,这便是你自己的东西。”
暖暖似有所悟。
随性的写,写平常在自己能看到的能摸到的东西。
暖暖内心大震,终于觉得对boss的无理取闹有些过份,因为他平常就要日理万机,公司的事已经够让他操心了,却每天还是会花心思教她写文,不由有些小内疚,想着想着,于是暖暖就做了一件大胆的事。
她歪头,像晴蜓落水似的,飞快的在boss的嘴巴上啃了一下。
然后不好意思的别开脸。
温以宸愣了愣,随即深邃的眼里似乎融起了一把暗火,绕过椅子,就想把某个不知死活敢挑逗他的女人给抱上床上去蹂儗一番。
他已经尽量刻制了,不过看来某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他为什么还要忍?
看到boss的神情不对劲,暖暖立马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连忙火烧屁股的似的从椅子上弹起来,像看到了猛兽似的就往外面跑。
“敢亲我还想不负责?”
没想两步,温以宸轻而易举就抓到了她,打横把小白兔给抱起,在她的白晰如嫩藕的脖子上轻咬了二口,似笑非笑的说道。
暖暖拼命的蹬着腿,死命的要逃脱……
但是根本就没能给她抗争的余地,下一秒,一个湿热的舌头就吻了下来,把她的泪水、口水等等等等什么水都秋风过境般全卷走了。
惊呼被吞没。
柔软的席梦思深陷下去,暖暖惊慌失措的看着boss大人像团云似的,沉沉的压下来,嘴巴不时在她的身上又啃又咬,暖暖实在是不明白这样咬着有什么乐趣,只觉得那粘儒的感觉反而有些难受。倒是男人的味道充斥在鼻端,无处不在,而皮肤相互接触的地方像是燃了一把火。只觉得浑身都好热,还好,没一会儿,厚实的包裹着她的毯子就被飞快的扯掉,衣服被层层盘剥掉,然后她就成了一条挨宰的小白鱼。
热量似乎消散了些,但没过一会儿,重又袭卷而来。而且比刚刚的热度要热无数倍,似乎不管她怎么挣扎,都如影随形。
“呜……温……温总……放开我……我不要……”
“暖暖,你别怕……”
“唔……疼……”暖暖呜呜鲁鲁的哭,声音娇柔像只小猫儿一般。
温以宸呼吸又重了二口,好一阵才平复过来,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她的背:“你别把这种事想得太严重,以后保证都不会疼了。”
暖暖被他安抚得渐渐平静下来,但还是很抗拒:“我不信,你骗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天在温泉你就骗我了……你也说忍忍就不痛了,其实后面痛得要死。”暖暖嘴一扁,又流下两泡眼泪。
温以宸无奈:“那是我也没经验。”
暖暖委屈的眨眨眼睛。
他怜惜的亲亲她的脸蛋,温柔的轻哄道:“我保证这次我会很轻很轻不弄痛你好不好?乖,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能说不好不?
没等她回答,温以宸抓住暖暖的手臂,十指交叉放在头顶,俯身下去密密麻麻的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不一个印迹,制作出一朵又一朵小火花,暖暖被迫的接受着,不一会儿,只觉得脑子被啃得昏昏沉沉的,浑然不知今夕何夕,同时身上又有一股熟悉又奇怪的热流渐渐从小腹散开。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
“准备好了?”温以宸低哑的声音若小提般的喑哑,在她的耳边吐出灼热的呼吸。
像是电流滑过,暖暖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
灯,被熄灭。
黑暗中,有谁闷哼一声。然后就是粗重的喘息经久不息。
暖暖攀附在陌生的领域里沉浮,两手死死搂着大boss的脖子,眨了眨眼睛,随即黑暗中嘴巴无声咧开傻笑:耶,太好了,这次真的没那么痛了……呜,她才不会承认,还挺舒服滴!
温以宸察觉了她微妙的情绪,不悦的在她的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专心点。”
“哦。”暖暖乖乖的躺好。
半个小时后……
灯啪的又再次亮开。
“完了吧,我要去洗澡!”暖暖眯着眼睛,有力无力的从床上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准备去冲个澡睡觉,累死她了!
刚爬了二步,就被一个火热的胸膛再次抱住。
温以宸意犹未尽的搂着她,把头轻轻靠在她的脖侧,吹着热气:“暖暖,再来一次?”
向暖晴闻言脸色大变,恨不得有力气一脚把他揣飞:“还来?”
他无辜的声音在空阔的房间中响起:“怎么,莫非是刚刚我让你不满意了?”
哪里不满意,简直就是满意极了。Boss大人您……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卖力了……
暖暖欲哭无泪:“不是,是我快没力气了。”
“没关系,我出力气就行。”他淡定的笑着,不容她抗拒的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一整晚,他食燧知味的来了一次又一次,还每次都巧妙的让暖暖不能拒绝,暖暖像个娃娃似的迎合着他,内心里把大boss咒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虚脱的她枕着他的胳膊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暖暖难得的起了个大早。
原因是因为她被饿醒了,实在是因为昨晚消耗了太多体力。
睁开眼,眨了眨,发现胸口横了一只白晰修长的胳膊,难怪她会觉得身上好重。
掀开她这一彻的被子,小心翼翼的把那只占有性搂着她的玉手在不惊动主人的情况下挪开,露出一套粉色系的睡衣,咦,自己昨晚什么时候洗过澡又换了衣服的?
甩甩头,暖暖蹑手蹑脚的下了地,出了房门,探着一个小脑袋望了望,走廓外面很是安静,透出一点稀薄的微光。静幽的可怕,时间太早了,服务员都还没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