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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女人点头。天蓝色耳坠摇了摇耳垂。

“那好。那我就猜你最喜欢的颜色就是我衬衫的颜色。”

“你怎么知道?”

男人指指女人的耳朵。

“因为那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我想这算什么理由。这不是理由吧,这只是小概率中的一部分。

男人说罢从吧台上又拿起杯酒递给女人。我猜女人不会接过去,因为她手里的酒还剩下大半杯。

然而女人接过香槟,轻轻抿了一口。多么容易妥协的女人。

“我能看眼你长什么样子吗?”

“你不是一样戴着面具。”

话音刚落,男人就把面具摘了下来。我看到他的眼睛不大,眼皮很单。这应该不能算作缺点。他是个挺好看的人。但是,之前那段对话的声音是出自这两个人吗?屏幕上的时间过去了只有一天。时间是正向行驶的,纵然我不知道现在的坐标意味着什么,我依旧知道方向。从内容来看,刚才的对话一定不是这两个人的,至少有一个人肯定在从无形变为有形中转换了角色。可是这样说来,为什么偏偏声音是一模一样的呢。在我思考的同时,男人的胸膛又发出了声响。

“等价交换,该你啦。”

男人露出很白的牙齿,两颗门牙中间有一道细缝。等价交换?这个女人怎么还不离开?赶快走下台去,回到任何什么她想去的地方,用这样一个结尾结束这台刺耳的舞台剧吧。

女人说:“我没有同意这个交易,是你单方面提出的要求。”

女人骨头的松软程度令我心烦。我开始讨厌这个女人了,她的演技如同夹生饭,而她自己却浑然不知。大概是真以为自己可以潜伏在角色里混淆视听吧!

她怎么好意思继续赖在舞台上。喇叭里好像出现了干扰一样,出现了一种有什么东西开始破裂的声音。从指缝间蹿入的声流肆意流淌。我想转过头去,可是眼神像是被钉在了舞台上。这样该不会错过我要等的人吧?

“那好,那怎样你才能摘掉面具?”

男人高高翘起的发梢像刀尖一样。

“你现在,在这里,给我唱首歌。”

女人的表演渐渐有些做作。我现在明确地感受到,她只是一个演员,只属于这个舞台。

“你觉得你值得我这样做吗?”

“没有风险,哪有收益。”

“我要考虑机会成本。”

“就这次来说,机会成本必然小于你的最终收益。”

“这么自信。如果形势不对,我会止损。”

“你舍不得沉没成本。”

“不,我会止损。”

“那好,再见。”

女人的表演令我反胃。她的每一个毛孔,甚至衣服上的每一个皱褶都在奋力投入这场表演,可是藏在那张面具后面的脸却在唱着反调。我想笑,这种伎俩也许能够骗得了其他那些没有脑子的观众,但是怎么能骗得过我。

男人的表演却丝毫没受影响,也许是没有戴面具的缘故。他内心的挣扎完全写在单薄的眼皮上。男人绷起手背上的肌肉,重心向前移了半步,但与此同时,他的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好吧,你要听什么歌?”

男人手背上的肌肉紧绷得像要断掉,毫无疑问,这是只宽厚的手掌。男人的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绅士的笑容。

“只有旋律的歌。”

“说话算话?”

“你可以开始了。”

旋律从男人的胸膛中流淌出来,我感到骨骼在我的体内摩擦起舞,用镇定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碰到我的时候,我和那目光都颤了一下,随后他便继续若无其事地用嘴唇对着女人的蓝色耳坠做出专心哼唱的动作。

女人背冲着我,半身倚在吧台上。我看到她的手肘渐渐抬起,随后面具从空中蹭着台面滚落到地上。

女人的眼睛一定在看向舞台之外的地方,脊椎的隆起指出了眼神的方向。

男人手背上的肌肉稍稍松弛了些,专属于绅士的笑容依旧保持在他涂有阴影的侧脸上。

喇叭里突然响起类似心脏被卡住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完全破碎了。

大幕缓缓拉上。

太阳从树的一个枝杈挪到另一个枝杈,一片叶子的影子从我的发梢爬上肩膀。

等到大幕再次缓缓拉开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又都不见了踪影:男人、女人,还有那个塑料吧台。

屏幕上的时间名称再次变换。

“2010年10月25日”

但是这次还标有了一排小字。

“第一幕”

又回到了如此空旷的舞台,只有刚刚那两个能起静电般的两个声音轮番发声。我又尝试着挪动眼睛,可是依然无法移开被钉住的目光。

女声说:“你觉得你能给我什么?”

男声说:“闭上眼睛捂起耳朵的信任。”

“如果我骗了你?”

“因为信任你,所以我会先帮着你骗我自己。”

“你不觉得你可以去找一个更好的人吗?”

“你就是最好的。”

“是因为我留在你身边,还是因为我是我?”

“当然是因为你就是你。”

“如果我现在心情不好突然想把电话挂了。”

“我会等一个小时,然后一遍一遍给你打。我知道马上打过去你会心烦,因为你想静静。可是你又想证明我很在乎你,永远不会让你一个人害怕,所以被你挂了多少个电话都不重要,你接起来的那一个才重要。你也知道,你的小心思并没有多么难以捉摸,你就是挺简单的一个人。”

我的鸡皮疙瘩飞快地在皮肤上扎起一个个帐篷。这个女声的假设怎么会这么令人不舒服。这肯定是一对情侣的对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男声与刚才第一段对话的那个男声是一样的。至于女声,一如既往还是那个干燥的声音。

但是正是因为这声音缺乏特质,我没有办法将一个声音与一个人联系在一起。它可以属于很多个人,它是一种被锉磨过的声音。多么该死的舞台设计。

女声继续说道:“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很了解你,但是我一直都在努力地去了解你,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了解你。我知道你的倔强任性,都是为了掩饰你的恐惧孤单;你总说你走吧,不用管我了,可是其实你只是想证明有一个人对你不离不弃;你有时会在生活和感情的小事上面很计较很焦虑,可是你一旦信任了,就天真得像个孩子;你说你其实就是鱼群中的一条小鱼,跟着队伍游才能安心,可是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可以偶尔停下来看看水面上的倒影,和小鱼小虾玩儿上那么一阵,然后再自己想想应该游向哪里。你是个聪明有主见又善良的女孩子,就是在心里面藏了太多恐惧。所以我总告诉你,别害怕,有我在。”

“这句话我真的已经听了太多遍了,可是有什么用呢。虽然不想说,但是还是要告诉你,我觉得你每一天都没有前一天了解我。你已经在特定的方向中迷失了。本来我可以继续演下去,但我太累了,所以不妨就给你说明这一切好了。

我的一切动机,不是为了得到什么纯粹的自由的爱情,而是为了猎取你对我的好。

你对我的好在我心里统统可以明码标价为几个苹果,几条鱼,几张纸币,我每天都在想自己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我害怕自己最终面对的是一个落败的局面。

我不觉得感情有什么特殊,无非是不停地撒饵、不停地收获这么简单。所以说,你觉得你更了解我了,其实你是离我更远了,你知道吗。”

这大段大段的对白实在是折磨我的耐力。那个女声,那个女声总而言之就是很空洞的存在。就像我说如果有一种光它是所有颜色的光的集合,那么你会说是白色的光,对吗?就是那种我们睁开眼睛遍地都是的光。但现在已经比最开始的时候好多了,至少我的耳朵已经习惯这样没有味道的声音,就如同眼睛终究会习惯缺少光线的房间。我一会儿说什么遍地都是,一会儿又说什么缺少光线,这样是不是有点矛盾?可是说到底,这两个人在争论什么。

“如果我了解错了,我可以重新开始了解。但是我说过,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就是你。你的所有行为言语表情情绪,都是因为你就是你。即使你的谎言你的伪装,也是因为你就是你。所以,你一直都是把真实的自己展现在我面前。无论我了解的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或者是偏离方向的,那已经是在我自己头脑中的事了。可是喜欢或是爱,完全是一种感觉,与分析判断因果输赢或是正确与否都完全没关系。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的所有,看见的看不见的,我能理解的和不能理解的,戴上面具的或是扭曲变形的,我都喜欢,因为它们就是你。但是因为我的不了解,如果影响了我以你期望的方式对你好,那你可以跟我说。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终有一天我会了解,而这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以你期望的方式对你好。只要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那就足够了。”

“可是我跟你说了,我跟你想象的不一样。我闻到自由的味道就头晕,我需要在茫茫人海中尝到胜利的滋味。我很在乎输赢,很在意得失。我的人生理想就是在鱼群里游到前面,别被大鱼吃了,别迷失了方向,别饿着,就是这样。所以从人生理想来看,你是对的,我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简单得不带脑子也能走对路。哦,也许我连鱼都算不上,只是一只躲在壳里的鳖罢了。”

“你说——亲爱的你今天是怎么了,没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吧?你如果心情不好的话,我给你唱首歌听,还是你想自己静静?”

“我没事。你继续说吧。”

“那好吧。你说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你自己看到的自己其实也是不真实的,也是把眼睛和脑子放到身体之外像我看着你一样地看着自己。你觉得这样会是客观的,但恰恰相反。因为就像我控制不住要从美好的方向去看待你一样,站在你自己身外的自己,因会根据境遇目的对象等客观因素而过于主观地看待自己。只有当你把眼睛放回去看向世界,把脑子放回去随着你的呼吸脉搏思考,你才能真正地看待自己,看清自己。误会了别人只是道个歉或是转个身那么简单,但是误会了自己就要过得痛苦了。你想没想过,你现在看到的一切很可能并不是你一直以为的河流,而是你早已被吞噬进了什么生物的胃里。当你被自己的思想,别人的思想,周遭的环境吞噬进去的时候,你看到的必然不是自己的样子,而是吞噬掉你的那个生物的丑陋外貌。”

听到这里,不禁又觉得有些滑稽起来。这个男声想得怎么这么天真。连我这个站在台下的观众都知道,她的眼睛和她的脑子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体,她就是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她也就是因为这样,才看不清自己的。我倒是觉得,也许她可以跳出来看看我才是那个像你一样地看着她的人,尽管现在看见的只是个空洞的声音而已。女声换了个话题。

“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应该怎样做,应该走向哪儿?”

“因为我能想到的对你最好的爱,就是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你的身上。”

“我挂电话了。”

这应该是他们之间的电话对话。无聊冗长的段落让观众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句子唯一的变化就是词语的发音和词语间的间隔长短。可是我居然从女声中听出了苦涩。是我的耳朵渐渐听出了没有意识到的情绪,还是我已经渐渐走进女声的话语。这个女声比她自己和那个男声认为的都要复杂得多。他们太不一样了。男声的最后一句话说得真美,就像此刻融入淡红色云朵的太阳。但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此时屏幕写上了“第二幕”。

男声说:“在干什么呢?还记得我吗?”

女声说:“看电影呢。你是那个橙色衬衫。”

“要不要出来喝杯咖啡?”

“为什么要出去喝杯咖啡?”

“因为我想让你当我女朋友。”

“可是你甚至都不了解我。”

“两个人在一起是一场博弈,在只有一张空棋盘的时候一切都犹未可知。

而当对弈双方都盘腿坐在棋盘两边的时候,那他们一切便都心照不宣。他们是合作伙伴。他们共同呈现一局无法比拟的精彩好棋。同时他们又是良师益友,对方的一招一式让自己得以领悟其中的棋理。但最为重要的是,他们是刻有对手之名的亲密爱人,他们一只手在棋盘下握紧,另一只手却在棋盘上各自为营。他们想从对方的棋子中得到自己所需要的,同时他们也要允许对方得到他们所需要的。

这就是规则。在我看来,最终曲终人散的时机只有三个:一个是在确定劣势方想要止损的时候,一个是确定优势方想带着优势离场的时候,另外一个是到达事先已经约定好的比赛终止时间。当我和你进行完昨天的对话之后,我就已经坐在棋局一侧等着你了。”

“所以你只是需要个对手。”

“不,你能给我的远不止如此。我既需要棋盘上面博弈的手,又需要棋盘下面紧握的手。感情是一本敞开的书,是自然定律,是必须要拐的路口,是埋藏于肉体之中的精神。你能在棋盘上面给我智慧,又能在棋盘下面给我陪伴;既能用一颗棋子给我一个经验,又能用一寸时光给我一个经验。而这一切,也都蕴藏在黑白两色的棋子之中了。”

“所以那个人并不一定是我。”

“一定是你!因为你心里拥有一个我想要得到的图案,并且但凡棋局便需棋逢对手。”

“那么你能给我什么?”

“我们见面说吧,好吗?”

男声的声音戛然而止。

喇叭里响起电话铃的声音,持续不断。天啊,声音太大了些。这声音把天给遮暗了,太阳和淡红色的云朵一转眼就不见了。

电话铃响。电话铃响。电话铃响。

等到喇叭终于回归平静的时候,我很想拿出点什么拽上个什么人打个赌,随便出个题目,随便赌点什么。

可是没有人愿意跟我打赌,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经散去了。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这个巨大房间的黑暗,我看到什么东西从蛋壳探出头来。

这样听来,蓝色碎花裙子和橙色衬衫,两个人也是学生。学生?多么千疮百孔的字眼。

大幕再次徐徐拉上。

本以为该到曲终人散的时候了。然而,在两幕让我听上去感觉异常堵得慌的对话之后,“第三幕”就这样开启了。

舞台上打起了一束聚光。

男人和女人重新出现在舞台上。不,这么说来应该是男生和女生。女生重新戴上面具,但是那对蓝色耳坠里仍旧有相同的侧脸弧度。他们旁边是一张塑料泡沫的咖啡桌,两把塑料座椅,两个纸杯。多么廉价的舞台设计。

女生端起纸杯:“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你能给我什么?”

男生用一只手扶住杯身:“我能给你的是能在白昼和夜晚都清晰可辨的安全感。”

“什么意思?”

“因为一旦开始棋局,就要遵守规则。”

“遵守规则就能得到安全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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