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听了这话有点迟疑,她不知道这阿赞孔是做什么的,而这所谓的帮忙又是帮什么,是可以借给自己钱?还是能帮自己联系客源?又或者是什么别的?不过不管他能帮什么,自己还是要把现在酒吧的状况说清楚。
电话那边的阿赞孔听金姐说了现在的困境,便建议她在自己这请一个招财童子。刚开始金姐还没听明白,等阿赞孔又介绍了几句后,金姐就有点想挂电话了。说了半天,原来这所谓的帮忙就是请个吉祥物回来供着,这也太不靠谱了!
阿赞孔显然也听出来了金姐的不以为然,便说可以先请回去试试看,如果灵验了再给他转钱。既然可以免费体验,金姐也就干脆死马当活马医了,当下表示自己现在就可以过去。阿赞孔却让金姐不必去,只要留下酒吧的地址就可以,他会派人把东西送到。
当天下午,快递员就送来了一个包裹,装在里面的却不是金姐想象的什么神像,而是一个棕色的小木匣。这匣子大概有一张A4纸那么大,重量很轻,一只手就拿得起来。匣子四面都用黑色记号笔写满了勾勾圈圈的符号,上面的盖板四周用蜡密封着,看样子是不能打开的。随匣还附带了几颗指节大小的红色塔香和一张打印的说明书。
金姐按照说明书上所写,把这匣子供在了办公室避光的柜子里,在匣子前面点了一颗塔香,又跪在地上照着说明书念了三遍咒语拜了几拜。
当做完这一切站起来的时候,金姐只感觉很荒唐,自己竟然会相信这种神神鬼鬼东西,而且拜的还不是什么神像,只是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小木匣子。
出了办公室,金姐照例打扫卫生,为酒吧晚上的营业做准备。可是出乎金姐的预料,这一晚的客人络绎不绝,虽然和旁边的几家酒吧相比不算什么,但是和自己比可是多了太多人,一直忙到了凌晨2点,金姐才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接下来的几天里,每晚的客人都在增加,到了后来,金姐不得不临时请朋友过来帮忙,她一个人实在是忙不开了。
就在附赠的塔香用完前,阿赞孔的电话打来了,仿佛对自己的作品很自信,也没问金姐情况如何,直接就让她把五万块钱打到自己的账户上。
这钱当然得给!酒吧开张以来就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客人,金姐当下也是从家里凑了钱给阿赞孔转了过去,还说了不少恭维的话。
自此以后,金姐的酒吧是越来越红火,她索性按照其他酒吧的风格小小地装修了一下,又请了几名应侍生,自己则做了这“夜遇”的老板兼经理,日日在办公室供奉着那小匣子。
开酒吧的利润很高,金姐只用了几个月就把之前欠下的外债都还上了,还攒下了一笔小钱。就在她感觉一切都很美好的时候,出事了。
有一次金姐的朋友从外地过来找她,结果从这以后,酒吧的生意是每况愈下,金姐也是每晚噩梦连连,几乎刚睡熟就会被惊醒。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赶紧给阿赞孔打电话请教。阿赞孔问金姐那招财童子是不是断过供奉,她这才想起当初陪着朋友在湘南玩时确实耽搁了几天,不过后来她在上香祈祷时已经解释过了,还每天多上了几颗香以作补偿。
阿赞孔隔着电话把金姐好一顿骂,说那说明书上明明写着不可以断了供奉,怎么能自以为是地事后补几颗香了事呢!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是金姐每天给那招财童子喂食鲜血才可以平息他的愤怒。
金姐听得一阵发冷,这招财童子到底是什么邪门东西,竟然要用人血去供奉。不过为了酒吧的生意和自己的睡眠,金姐也只得按照阿赞孔的指导,每日从指尖刺血滴到那小匣子上,酒吧的生意这才渐渐好转,她自己也不再做噩梦了。
“不过最近一个月,指尖的这点血已经不管用了,你们看看...”金姐挽起袖口给王浩他们看自己的手腕,赫然有一条刚刚结了痂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