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艋的身影只有在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狼狈,摔了两跤,随后自己的身影就像描述的那样了。
只要修行的境界跟上了,再来学习这些根本算不上难。
两天以后,烈日烘烤着外面的世界,身在林中的云艋却感受不到这种炎热,大量的树木为他遮挡了阳光。
稍加休息,自己再继续上路。云艋已经走了两天了,在这种深林中只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树木,每天这样的乏味生活云艋已经感受到了一丝厌烦,只希望现在早点出去,一点也没了自己刚开始进来时的那种向往。
每天的吃食也只有林中的一些鲜果和自己带来的一些食物。林中其实也有着动物的,但云艋没有选择去抓它们,第一是自己没有带什么处理食材的工具,第二是自己也没有让肉变得美味的办法。还不如发发善心饶它们一命。
“差不多了。”云艋已经休息够了,浑身的法力已经恢复完毕。他这两天就是在这种消耗与恢复当中循环,每天的功课算是完成的非常好,连带自己的修为也涨了一大截。
继续出发,深山老林没有人。
又过一天,云艋已经走出了山脉,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石碑。云艋好奇过去一看,原来周国的地名石碑。
“璨兰郡。”
看来自己是已经到了周国了,自己要去找个有人的地方融入。
今天难得有了一个小阴天,太阳被云朵给遮盖了。一路上的树,河,田都有着人活动,。
明明不怎么样的地方都有着不一样的风采。
一辆有些独特花纹的马车来到了这里的道路上,以为道路上裂开了一条大口子,马车的一个轮子陷入了其中。此刻马车进退两难。
穿着得体的马夫从车上跳了下来,没有急着叫车上的人下来,而是自己检查起了问题。他轻易的发现了是轮子卡在了路缝中,试着给马匹一鞭子,马匹的确开始用力拉了,但还是没有拉动。
车内的主人家感受到了马车的震荡,把头从马车中探出:“发生什么事了吗?”
马夫不敢叫主人先下车,直道:“老爷没什么事,就是车轮卡住了,我马上就好。”
听言没有再在意,把头又伸了回去。
车夫没有办法,马匹拉不动,还是要自己下去使把劲才行,用着自己的手推着马车,试着和马匹一起把马车弄动,但还是于是无补。只得嘴上骂咧道:“哪个没良心的在马路上弄个缝,祸害人,等我下次来看找不找算账。”
又不能不管了,只得继续使劲继续推,马车动了一下,但马上又回到了原位。还是差了点力气,如果让车上的人下来一起,肯定是能推动了。
车夫想喊车上的主人下来,但想到自己才说了没事,而且叫主人来跟自己一起推车也不是那么得体。自己叫了的话多半自己要惹老爷生气。
犹豫不决之间,后方来了个年轻人。穿的是自己感觉很奇怪的打扮,头上也戴着自己认不出的东西,背上还背着剑,一看就是哪里来的年轻侠客。
有心叫他帮忙,“少侠留步,帮帮忙,帮我把这车推一下。”本来不会这么客气,但看这人穿着虽怪,但都是好布料,料想不是一般人,而且背剑不好惹,所以用着‘少侠’称呼。
年轻人听到有人叫自己,停下了行走的脚步,转身回来“是叫我吗?”
年轻人转过身来,车夫才发现了这个年轻人手上还拿着一个‘刷子’,腰上也挂着‘镜子’。人的确很年轻,穿的很怪,长的不帅,人有一点小可爱,这就是传说中的养气宜人吧。这个人看来是饱学诗书的人。
自己要对他客气一点,言语中更加客气了:“这位少侠先生,我的马车停在这里动不了了,如果能请您帮个忙,我感激不尽。”说着话时还鞠了个躬。
这个年轻人正是从周鹿山脉过来的云艋。他在看到了石碑之后就知道要往石碑的背面走,果然自己走了半天之后就来到了这里,自己正打算找一个人问问最近的城池在哪里。自己要先了解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和周围的势力分布,自己好找一座高山让自己修行。
当然,经过这几天的深山生活,云艋还是明白了一点,自己没有到达辟谷的境界时,还是需要有人供养的,不能自己一个人在山上,最好是让人到山上修建道观,然后招一些下人伺候自己的饮食。
此刻云艋看到了车夫如此有礼貌,而且只是一点小忙,也不在意了,答应他好了。
“好吧。只不过你要告诉我一下,离这里最近的城池在哪个方向。”云艋简单的跟他提了一下自己的要求,省的自己等一下还要专门找人问。
“好好好,感谢少侠,离这里最近的城是景城,在这个方向。坐车过去只要半盏茶功夫。”说着话时,手指了指。
云艋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跟着这个车夫来到了马车两旁。手上力一使,还没等车夫使劲,马车已经从道路缝中脱离了出来。
马夫只感觉这人力气真大,不愧是练过武功的,不用自己使劲,一个人就把马车弄动了。“谢谢了。”说着马鞭往马匹上一挥,继续出发了。
云艋没有在意,刚才推车时他感觉到了车子的重量有点不对,车子上还有着一个人待在上面,这名马夫不叫车上的人下来,而是叫自己来帮忙,搞得云艋有点膈应,好像自己比车上的人低了一等。
只不过自己已经答应了帮忙,而且那人帮自己把路已经指了,所以自己还是帮他把车弄了出来,只不过自己以后不会帮这种忙。
远处驶动了的马车上,马车里的中年男子开口道:“刚才叫人帮忙了吗?”自己刚才的注意里没有在外面,想着一些事情,只是感觉到了自己的马车陷在了路上,马夫叫了人来帮忙。
“是啊,有个很年轻的少侠帮忙把车推开。只不过那人打扮奇怪,好像不是这里的人,还在向我问路。”
车内的人没有再说话,他也只是随口问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