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她会的,睡饱了吃,不要吵她,一定会重得比较快。她很乖的哦,不惹事生非,一定做个乖乖女。
“小姐,请吧。”小丫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将那圆拱门合上,外面的几个男的就扛了起来。
可是沫沫没哭没闹没不依,反而小丫头觉得奇怪了,却也不敢问,只当大小姐是哀伤中。
真是香闺啊,这才是叫做深门深户,真好,睡死也没没有人知道。
沫沫扑在那床上,满足地合上了眼。
直到,一开眼,就看见了那威严无比的苏大叔,还有一个人把着她的手,是在把脉吗?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
“脉息正常,并无大碍。”
本来就是,她健康得很,脸粉粉嫩嫩的,泛着年轻的光彩。只是,人家要检查,也是一番好意,她就等他检查好了。
“大夫,我女儿都睡了三天了,还没有事。”
三天啊,怪不得,觉得好饿呢?要不是觉得好吵,她才不会醒来。沫沫打了个呵欠,看着提供她地方睡的苏大叔友好一笑,真不好意思啊,现在一睡,还真是成了他的女儿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不知要去哪里,而他缺女儿,多互补啊。
“令千金可能受了刺激,才会反常睡这么久的,可是身体却没有任何的问题,苏大人尽管放心。”那大夫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沫沫。
她真的没有受刺激啊,他们爱怎么说就好了,她不太喜欢说话,要费力气。
“玉儿。”苏大叔看着她,眼里有着一些坚决和叹气:“爹不会关着你了。”
“没事了,你关着也行。”不关也行,反正,都是睡在床上。
这么一句话,她却不知道,让那苏大人真是心都痛了:“玉儿,那小子走了,你不要再想他了,爹爹一定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的。”
苏沫儿摇头:“我不要嫁。”
嫁人好辛苦的,而且还要给他生孩子,还要做这做那,还是这样好,自由自在的。
指不定,还会来个家庭暴力。阴差阳错地做了他的女儿,没有必要把一生都赔进去吧。
“玉儿,你娘去得早,你要明白爹一直很忙,爹对你照顾不周啊。”他脸上尽是内疚之色。
他老婆死得早又不是他的错,不会是他虐死的吧。
原来在古代做人老婆这么辛苦的啊,她真的不要嫁啊。
“爹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玉儿,好好休养,啊。”那一睡,三天三夜啊,吓得他一天一夜都睡不着了。
以为他的女儿受刺激变得这样子,马上就找大夫,找了好几个,却说没有什么事。
苏沫儿摆摆头,撒娇地软哝:“我不要嫁人,不要。”
“好,爹不提了,不提了。”玉儿的眼里,似乎不难过,而且,也没有提及那臭小子了,他还是等她好一点了再说。
沫沫发现,这一定是西北的地方,站在楼阁上一看,好一个广袤无边的地方,草长长,牛羊好多啊。看了好想倒入那草丛中去睡大觉,可是她努力地睁大眼叫自己不要睡,要是再睡,那个苏大叔,一定以为她又相思病了,然后又想将她嫁出去,她都还没有适应这个苏府啊,怎么就会嫁出去呢?又不是他真的女儿,她只是想混睡。
大体上的来说,这个苏玉儿是和一个男人私奔,而苏大叔是严重想包办婚姻,所以让人去追,怎么着,就把相似的她追回来了。
怨言?她揉揉眼,让自己清醒一些,没有啊,自己不知道多喜欢天天做大小姐的生活,因为可以尽情地睡,主要是苏大叔想实行禁足的计划,而她不介意这样的生活。
“姐姐。”娇柔的一声叫,还没有回头,就先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沫沫回过头,看到一个好美的女子啊。
那女子生得眉目如画,明眸皓齿,一张娇柔的脸上,说不出的娇弱气度,白色的轻衣裹着盈盈不及一握的细腰,乌黑的发,简单地插上珠钗,散落在胸前和背后,更显得她羸弱的身体更弱不禁风,那如扇子一般扑闪的长睫毛一挑,就是如秋水一样美丽的湖波。
“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看风景呢?”她轻轻柔柔地说着,眼里的光华,有些复杂。
苏沫儿友好地一笑:“你好。”
她一怔,然后轻咬红唇:“姐姐还在怪我吗?”
怪她,怪她干什么呢?都不认识她。叫她姐姐,一定是苏大叔的女儿了。这苏大叔真有福气,生了二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呵呵,当然,也不忘了要夸奖自己一番。
她是妹妹,可是看起来,稳定的气息好像比她还适应做姐姐啊。
她只是家的小米虫,不知要怎么照顾人的。
她眼中有些水雾蒸起:“姐姐,是妹妹无用,不能帮姐姐保密,所以,才让爹爹发现姐姐不见了。姐回来之后,又被爹爹关了起来,所以不能来看你。”
苏沫儿睁大了眼,好让自己不打瞌睡,一番姐姐妹妹下来,还真有些头昏啊。“没关系的。”不要说了,没事早点回去,她好转过身打打瞌睡。
“姐姐真的不怪灵儿吗?”美女还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她怎么怪得起来,都不认识她啊。
眨眨眼:“不怪不怪。”
“真的,姐姐太好了。”试探的眼神,在她的脸上转了好几圈,没有看到那种鄙视,才略略地放下心来。
“灵儿不打忧姐姐休息了,姐姐,千万要保重啊!”
关心得有些不自在,不过,她接受,笑眯眯:“会的,会的。”
真的变了一个人,苏灵儿想要找出哪里不戏劲,却总是找不到。
狐疑地掂着自己的心,提着裙摆往下走,才走几步又回头笑着说:“姐姐,三天之后我们草原上的雄鹰大赛,爹爹叫我陪着姐姐一块儿去。”
“哦,知道了。”她摆摆手,再见。
这个妹妹还不错嘛,又漂亮又温柔。
她不温柔的,妈咪说她只要没得睡,一沉下脸,就作坏。
呵呵,在这里好好哦,她都不想家了,有得睡,还有得吃,而且这里的人都对她小心翼翼的,真好,不怎么来打扰她安睡。
一个穿着碧衣的丫头走近,抱怨地叫:“小姐啊,你怎么和她走那么近呢?”
苏沫儿摸摸额头,梳得太光洁了,还真是不适应:“你是?”
好眼熟,好像经常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