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万法本源,在吾一方!”
一道金光,如同超新星爆炸似的绽放了出来,璀璨夺目。
当众人的视觉恢复了正常,那些亡者之军,已然不见了踪影。
“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众多至尊法师面面相觑。
莫非是这个家伙拯救了圣殿?
实在难以想象。
“为什么,你怎么会我们的法术?”
“这是你们的法术?”
“你刚才施的,是金光术!这是我们圣殿独有的法门。”
“金光术?我只是觉得这咒语听起来很奇怪,于是,就跟着念了一下。至于那金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空气突然安静,众人的身体就像石化一般的僵住了。
金光术,看似简单,却不是随随便便能够练成的。
咒语,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喊两句就可以发挥作用的,必须结合自身的精神力量。
有的人修炼了十年,也只能够发出微不足道的一点金光,而这个家伙,只是跟着念了一句,却产生了刚才那般惊天动地的力量。
“喂,话说,绑在我身上的这东西,你们可以给我解开了吧!”
“这是捆仙绳!”
“捆仙绳?”
“妖魔之力远强于人,普通的绳子肯定困不住他们,于是,上古先贤便淬炼出了专门用于束缚妖魔的法宝,捆仙绳。”
说到捆仙绳,在场的众人倒是觉得更加的惊讶了。
这家伙身上还套着捆仙绳呢,竟然照样可以散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可见他的潜力之无穷。
“额,我有一个疑问!”
“说!”
“既然是用于束缚妖魔的,为什么又叫捆仙绳呢?”
一时之间,在场的众人表情又像石化一般瞬间凝固,也像石头一样失去了色彩,就像一副黑白画。
“这个问题,那就得去问一问上古先贤了。”
一时之间,司空雪的脸上,就是一阵的苦笑。
圣殿女子众百,似乎并没有人提出过这样的质疑。
或者,有人想到过,但是却不敢提出这样的质疑。
即使有人问到,这样的问题,她们也只能选择回避。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不用纠结。黄瓜还不一定是黄的呢!”
正在说话的那个女子,月空倒是觉得有几分熟悉,那种熟悉,自带几分惊吓。
看到那张脸,月空总是能够和梦中梦到的那只巨蝉联系起来。
在梦中,那只巨蝉正准备用爪子划开他的肚子。
梦醒时,那位白衣小姐姐拿着一把精密的手术刀,正准备划开这个神秘生物的肚子。
而刚才战斗的过程,这位小姐姐也与司空雪等与众不同,司空雪这样的至尊法师是以法术与敌人硬拼,即使用到武器,也是刀剑之类的冷兵器。
而那位白衣小姐姐,则是直接用手中的炮轰。
法术也不是不会,但明显比不上至尊法师们。
看到月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那个小姐姐便直接来了一个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张霞,是圣殿的工程师。”
“工程师?”
“至尊法师法力虽强,但是,圣殿硬件设施的装备与维护,那是得走程序的。简单来说,即使你有排山倒海的本事,如果不懂得如何去设计,让你去盖一栋房子,那也只是搬一搬木头石头罢了。房屋的架构,受力的分析,这些是必须要经过大脑来思考的,这个时候,就有了我们工程师存在的必要了。”
一时之间,众至尊法师的脸上瞬间黯然无光。
这也确实是人家的长处。
至尊法师精于力量,工程师精于设计。
“你手上拿着的那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有点,额……有点酷!”
月空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酷”这个词汇。
“这东西名叫脉冲炮!”
“脉冲炮?”
和这位小姐姐聊天,月空总感觉能够不断接触到新的东西。
“与妖魔战斗的时候,普通的刀剑,无法对妖魔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运用到法术之类的,在力量型法术正在施展的过程中,至尊法师的身体除了可以直接发出金光,也可以发出一种光束一样的东西,相对于金光而言,那些光束,力量更加的集中,穿透力和攻击性也便更强,对于这样的光束,我们给它取了一个名字,脉冲。”
一时之间,月空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如果有了这样的力量,凡人之躯,岂不是也可以比肩神明?”
张霞正准备兴高采烈的说什么,司空雪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我们肯定会紧跟神祗的步伐,话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圣殿之中,能如此大胆的讨论什么比肩神明的言论的,貌似也只有这两位了!
“都说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我在一片冰湖之中沉睡了很久,没有了从前的记忆。我只记得,是月亮把我从睡梦之中唤醒。而我的名字,月空……”
说着,月空就仰望那片苍穹。
因为刚才的战斗,圣殿已经显得有些支离破碎。
透过星星点点的缝隙,倒是能看到外面的天空,只是,他并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那一轮明月。
天,越来越黑了。
“之前大祭司就预言,暗夜即将降临,我们要找到月神的使者,你们说,会不会就是他呀?”
又是一位美丽的小姐姐。
咋一看去,在场的小姐姐都挺美丽的,很难在颜值方面分出一个高低来。
可能是因为圣殿本身就有些养人吧,就像天上一样。
天上的仙女很美,圣殿里面的小姐姐也很美。
正当那些小姐姐用一种一本正经的眼神观察着月空的时候,月空的脑海当中,却突然浮现出了两个让人有些害羞的字:老婆!
这么多美丽的小姐姐,如果要选一位当老婆,该选哪一位好呢?
她们正目不转睛的观望着这只神奇的生物,绝大多数人心中的想法和司空雪一样,这家伙,究竟是敌还是友呢?
倒是张霞的眼神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那样的眼神,被一脸迷之微笑所包裹。
而她双眸深处,有一把纤细而精密的手术刀正在蠢蠢欲动。
她现在所想的,就是,怎样才能切开这家伙那奇怪的皮肤。
她坚信一个道理,万物运行皆有理,并没有什么绝对的无敌,即使是高居天上的。
所以,她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切不开的皮肤,只是没有找到切割的方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