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苑还没睡醒就听到自己房门被敲,本来就有起床气的自己,这下更生气了,肯定又是单智澈在恶作剧。
她从床上爬起来,气呼呼地跑到楼下去开门,正准备破口大骂时,门口站着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直接推门而入,差点没把自己摔得一个大跟头。
“怎么又是你们!”
“意外吧,别以为躲到这里就找不到你了。”
“上次不是已经还了你们一大笔了么,剩下的不是说再给点时间吗。”
“我能等啊,可是我们上头等不了,你也知道最近经济下滑在回笼资金,你那一笔可是个大数目啊。”
“你们这样非法扰民,小心我报警了。”
“我们还怕警察?你太小看我们了。”一个胖子用手推了她一下,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了,加上早晨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饭,血糖低,直接晕了过去。
“怎。。。。。。么办,老大!”旁边的一个结巴看到她晕过去了,本来说话就不利索,现在更结巴了。
“什么怎么办,扛回去。”
“我。。。。。。们这。。。。。。样会违。。。。。。法的。”
“少啰嗦,出来事有人顶着。”
黄毛和结巴扶着她从人少隐蔽的货梯出去了,来之前早就把摄像头给处理好了。
“老大,我们是来要钱的,怎么把人也抓回去了。”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整了什么事,听说把上头的女人给招惹了,想趁机教训教训。”
“女人果然是记仇的玩意儿。”
“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只负责拿钱就行。”
他们在附近找了一个偏僻阴冷的地方,把她扔进了一间小黑屋,留了点水和干面包,锁严实门只留下一个看门的就离开了。
李景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接近黄昏了,她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墙壁,还有从窗户缝里挤进来的一线光,等待她的可能是无尽的折磨和死亡。现在已经是深秋的季节,外面的秋风吹得甚欢,这对她来说就好像是无尽的嘲讽,嘲讽自己错信他人就应当有此报应。害怕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毕竟自己已经晕倒在街头过,已经被人来家里闹过,绑架而已。
她用双手环抱着膝盖,脑子里面闪过很多画面,生离死别的场景,自己没有任何留恋。嘴唇已经被冻得发紫,鼻炎更加严重了,用手摸了摸鼻子,指尖沾了一些血丝。
“单智澈,你要是看到我这个样子,估计都能笑醒吧,坏小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种时候还在想他,可能是因为平时被他折磨太多,此情此景也不过如此,“以后没有人像我这样被你欺负了。”
没过多久,李景苑又昏睡过去了。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能是一晚上也可能是一天一夜,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挣扎,对生命的渴求。绝望太多了,看不到希望的时候,挣扎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言了。
“啪”一声,门被推开了,除了留下来看门的黄毛,还有抓她过来的那几个人,旁边好多站了一个女人。
李景苑微微张开眼,透过眼睛的缝隙去看着这群人,眼前多出来的这个女人,艳丽的外套,刻薄的眼神,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和单智澈搂抱亲密的女人。
“上次你坏了我好事,今天落我手上了,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放过你?”
“我。。。。。。”还没等她说完,就被那个女人用高跟鞋踹了几脚肚子。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是w集团公司的总裁夫人了,贱人!”
“哼!”李景苑冷笑一声,果然是为了这个事,“突然觉得你很可笑,没有那个本事,非要做个婊子,臭不要脸。”
她被李景苑的言语激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兜里掏出来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故意在她眼前虚晃几下。
“只要我的刀一下去,你这张脸就毁了。”她得意洋洋地说着。
“我死都不怕,我会怕你!”
“动手,出了事我来处理。”她把刀递给胖子,然后从包里抽出一根香烟,“就你,也想跟我斗。”
她示意那几个男人把李景苑的衣服脱了,至于剩下的事当然自己也不会去管了,只要不闹出人命,羞辱一下也算是解气了。
李景苑原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被几个人压着双手,双脚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她知道自己即将遭遇着人生中最大的一场耻辱,除了流泪来捍卫自己最后的那一点点尊严,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