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学校里边打架还是很盛行的。但是基本上就是一群胆子大或者长的壮实的去欺负比较老实的同学,那时候受香港古惑仔电影的影响,学校里甚至出现了所谓的兄弟会、十三鹰之类的团体。但也算乖巧,在我读书的那些年里,没有惹出什么大的新闻。
当然我要说的结拜跟这些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我们的结拜就单纯是几个玩得好的同学,受电视跟电影的影响单纯的想搞那么个仪式,我记得那时在小学三四年级,那时候有那么四五个人玩的特别好有男有女,我从开始上学一直是班级里年龄最小的,所以基本上也都是跟着别人去混。平时放学后一起去溜沟爬坡,反正玩的特别野。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反正某一天下午放学之后我们就在教室莫名其妙的结拜了,结拜的情形倒是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是我们班的班长在那边说:“电视上结拜的方式很多,有的是端一碗酒,然后每个人轮流把手指割破,挤点血进去,再分着喝了。”说到这那几个女生就各种喊着疼,最后是我们相互把手叠在一起,共同喊着今日结拜成兄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之类的话,叠手的顺序是班长安排的,基本就是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再一个男生这样穿插着,我小时候特别邋遢,而且总是留着个鼻涕,两个脸蛋又是自带腮红,所以,在我前面的女生就很嫌弃我把手放在她的手上,一直在那喊叫,我们也就在这种不和谐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完成了结拜。结拜后好像没过多久我们就很少在一起像之前那么玩了,以至于到现在我也就跟班长联系着。
现在再回头去想这些,想着遇到过的形形色色的人,我突然发现我真的很不会去维护朋友之间的关系,小学到现在还能经常联系的真的很少很少了,就像我18年从铜川调回老家以后,那边的朋友再联系到的也很少了。有时候也不由的感叹我的人生似乎总是在忙着相识、忙着相知、而后又忙着失去。
别人都是朋友不需要太多,只要有那么一两个可以相知相伴的就好,可是我终究还是适应不来。也许我真的适应一个人待着,像我这种不会打球、不会喝酒、甚至不会聊天的人,最适合自己的就是一个人待着,泡一杯茶、捧一本书,静静的坐着,性质浓郁的时候可以赋一首诗、填一首词,或者写上一段东西。
前段时间有看到于谦老师说的一句话,大致意思是:“别说酒肉朋友不好,说什么好的朋友可以指点自己,别说你能不能点醒我,就算能我也不一定愿意听,所以我就需要酒肉朋友,最起码他们能让我快乐!”我突然感觉这句话挺对的,最起码酒肉朋友不用太深入的了解去交流,不用去掏心窝子的推心置腹,最重要的是,失去了也不会有任何的不舍不是,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