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以为碧水渊突然生变,原因有二,其一乃是天意,其二便是人为。我朝已有百年之久未曾出现疫病,自父皇继位以来,各地安居乐业,水患和旱灾都极为罕见,独独碧水渊旱灾、瘟疫横行,儿臣以为此乃天意,如若继续放任,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祸国殃民,更将使得人心惶惶,当对碧水渊行以火刑,同渊民一起焚烧殆……”二皇子略一思索,先御连夜一步,发表了他的长篇大论,脸上洋洋自得,全然未顾连连摇头的御连夜和脸色铁青的御连泽,哪知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嘭!荒唐至极!渊民此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不想着如何为其减轻病痛,反倒为了一己安危,要致其于死地,真是枉为皇室子孙!逆子!实乃逆子!啪!”御连泽怒极,猛地一拍桌案,继而又给了御连澈一个响亮的巴掌,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陛下息怒,若是陛下龙体有恙,臣实在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无颜面对天下百姓啊!”燕安长跪不起,一脸惶恐。
“父皇息怒,燕安所言极是,皇弟也只是一时失言罢了,莫要气坏了身子。大禹治水尚知:疏为上策,塞为下策;火焚只能解一时之患,治标不治本,岂非下策?儿臣虽不敢苟同,但皇弟见解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碧水渊无故生变,定是有居心回测之人刻意为之,儿臣斗胆向父皇请命,允儿臣携上官府千金上官曦月同往,查明真相,为渊民尽绵薄之力,上官小姐医毒双绝,其技艺之精湛,远远临驾于各国之上,远非其他医者可比,就是在我月国,也是百年难遇的奇才,定能治愈渊民,使之免受病痛之苦。”御连夜隐隐攥紧拳头,古往今来,达官贵族无一不视人命如草芥,一句话便能定人生死,将人的命运玩弄于鼓掌之中,他这个皇弟,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