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给我个面子,放了血戮”
此时说话的人也是先前开口制止林皓动手的人。
“啊.....”
顿时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便是在任务处响彻开来,声音源头自然是来源于血戮。
林皓可不会管来人究竟是谁,只要是他想做的,天王老子也休想阻止他。
他微微停下动作只不过是为了看清来人是谁罢了。
“我说停手,你没听到吗?”
赵广脸色阴沉,寒声说道,此时身上也是隐隐有着杀意弥漫。
林皓看了眼赵广,语气淡漠,仿佛刚刚只是拍死了一个苍蝇而已,“不好意思,你的面子在我这一文不值。”
“啧啧,这修罗是要把血屠卫得罪完啊。”
“先有血戮,现在连赵广的面子都不给了。”
“赵广可不是血戮能比的呀,他可是有竞争血屠卫统领的资格啊。”
砰
赵广随着空气的一声炸响,衣袍也是无风自动了起来,目光直射林皓而去,似乎随手会出手。
“你难道不知道罪恶天堂不能有所争执吗?”
“你身为执法人员却是知法犯法,该当何罪?”赵广瞥了一眼林皓,沉声说道。
林皓听到这句话,顿时就笑了,“血屠卫的准则三十八条明确规定。”
“血屠卫之间的矛盾可以自行解决,在不影响罪恶天堂的公共秩序的前提下。
“除了不能废掉修为和致人身死以外,方法不论!”
赵广本以为林皓一个新人不会太故于熟悉血屠卫的繁文准则。
却不曾还是低估了他,赵广默然,数息过后方才吐出几个字。
“你很好。”
蓦地,赵广突然想到了什么,这小子如此淡定,莫非是有什么依仗?
况且血影大人为人向来高傲,绝对不会随意提拔了一个煅体境都没有的人。
种种的不同寻常之事,无不暗示这小子的不一般。
再经过脑海中一番权衡之下,赵广还是放弃了出手,冷冷的看了眼林皓。
至少不至于为了已经被废了的血戮出手,这不值得!
就在赵广打算带着血戮离去的时候,林皓的声音幽幽穿出,“他的毒唯有我可以解,两天之内若没有解药,他必死无疑。”
“要想得到解药,两天之后准备好千两白银前往任务处。”
赵广脚步一踉跄,没有转身径直带着血戮便是离开了。
这些事就轮不到他管,血戮的大哥自会处理。
“修罗还真狠啊,废了血戮一条手臂就算了,竟然还敢去勒索血宵。”
“啧啧,有了修罗在,血屠卫怕是难以安宁喽。”
“你未免也太高看修罗了,暴打血戮还敢敲诈血宵。”
“这小子能在血霄的手里下活下来就不错了。”
......
林皓虽然不明白赵广为何没有出手,但对他来说终究是件好事。
毕竟在他的感觉下赵广绝对是远远强于血戮的。
他能在不经意间给血戮下毒,但对上赵广他就没把握了。
甚至说要不是血戮疏于防备,他也绝对不会是血戮的对手。
先前的不敌血戮也是真的,他的确不是赵广的一合之敌。
要不是赵广每次出手都有所保留,可能在第一拳他就会重伤垂死。
煅体境已然是站在了武道的第二大境界,岂是他一个普通人可以力敌的,尽管他这个普通人并不普通。
血戮很清楚罪恶天堂不能杀人的规矩,故每次出手都留有余地。
以几乎羞辱式的攻击来试图摧毁林皓的道心。
林皓同样是顺着血戮的想法去做,每当自己被轰到在地,他都会以极快的速度站起来。
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尊严,更是为了激发毒药的药效在血戮的身上生效。
否则,林皓可能就撑不到血戮的毒药发作,他自己就被血戮给废了。
理清好这一切的缘由后,终归是他没有强大的实力!
天武大陆永恒不变的准则,强者为尊,实力之上!
要是他林皓有着强大的实力,又何须去处处算计他人?
又何须每次的战斗都得靠着以伤换伤才能取得胜利?
此时的林皓对实力有着空前的渴望,正如武斗楼老者所说,实力方才是一切的根本!
以他现在这个状态自然是没办法去交接任务了,林皓直接在罪恶天堂找了家旅馆,暂作休息。
“砰。”
来到房间后,林皓再也没办法强撑自己的伤势了直接倒在了房内的床上。
要不是先前服用了一颗付豪给的丹药,他可能连站立的力气都不会有。
此时林皓的状态也只比上次在醉仙楼好一点而于。
他现在孱弱到随便一个普通人都是可以轻易杀死他。
所以现在他的处境是相当危险的,尽管血屠卫在罪恶天堂也是有着相应的居住院落,相比旅馆来说安全性肯定要高很多。
但是,林皓现在可不敢赌,万一血霄直接杀向他的院落,那他可真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了。
就在林皓昏迷之际,他经脉内却有着一道暗红色的气流在不断的随着血液流动。
每当经脉随着血液循环一周他身上的伤势便会减弱一分。
当然此时已然昏迷的林皓自然是感受不到的......
翌日,清晨。
林皓站起来甩了甩手臂,双手交错发出咔咔的声音,此时的林皓那还有昨日重伤的模样。
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明显好转的身体情况,林皓也没有惊讶,反而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
以前在林家的时候,林皓每次受伤都会比同龄人好的更快一些,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身体比较好。
直到后来有一次他在爬府内的假山时,不慎从山顶摔了下来,起初他还以为他要死了。
结果过在第二天清清晨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一点事也没有,最多也就是身体有点酸痛感。
他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简单的身体比别人好一点而已了!
当他跟父亲谈论到此事的时候,父亲却是缄口不言。
不过从父亲的神色,林皓可以判断他应该是了解自己的状况的。
可是无论他如何问,父亲依然是不愿回答,他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