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份房产证书被放到了顾真的面前,四层南区一千一百平方面积。
姚丽看到这份房产证,看向顾真的眼神更加了妖媚了许多。
国盛大厦一平方的租金应该是三十元一天,也就是说顾真一个月能够收取到的租金应该是九十几万,一年将近一千万。
姚丽的作为经理年薪也不过二十多万,还比不过别人一个月的租金。
看着眼前的顾真,这么年轻长相清秀,最重要的是多金,这才是真正的金龟婿。
“姚经理,不如就请你带我去看一下!”顾真顺水推舟邀请着姚丽。
“没问题,为业主服务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
看着正前方姚丽的圆润微翘,顾真眼神有一些遗憾,古人说的屁股大好生养,这位同志还得多多努力才行。
一千平方米有多大顾真进入四层南区之后才了解,空荡的楼层里面只有两边的落地窗对立,阳光透着玻璃照耀进来,看着外面人来人往,顾真终于确定这里已经是自己的了。
“顾先生,门上面的指纹锁一直没有启用,如果以后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第一时间提出来。”
“不知道顾先生这里是打算自用还是准备出租出去,如果有这个想法我们可以联系客户。”
“过几天再说吧!”
顾真转了一圈发现内部转弯有一个天桥联通。
“这里是?”
“这里是独立的一套套房,专门为业主准备的,大概有二百多个平方,其中的九十五平米是附属赠送的。”
简约风的装饰,不过就是一套沙发,一张茶几,简单但是又很别致。
推开房门,正对着的就是一张高级双人床,边上独立卫生间,构思巧妙,处处显出奢华。
公寓后面有一处独立的电梯以方便住户进出,独到的设计,人性化的考量。
缺啥补啥,顾真还真愁自己在京城的住所,站在落地窗前顾真很是满意。
当然看了一眼后面欲拒还迎的姚丽,顾真就更加满意了。
正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惊醒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妈,我在呢!嗯,小妹要来!嗯,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顾真的表妹也就是顾真舅舅周建林的女儿周彤刚刚高考结束,和同学到京城来旅游,周芳宝贝自家侄女特意叮嘱一下儿子。
看到顾真好像有事,姚丽也很有眼色的,离开之后把门给轻轻的带上。
顾真心里有些可惜,不过来日方长。
“舅妈,在上班?彤彤要来北京,什么时候到?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她的。”
舅母杨婕是小学老师,当初不顾家里反对下嫁周建林,气的老爷子大发雷霆,不过周建林也争气退伍之后分配到派出所,现在已经是周市公安局的副局长。
杨婕是独女,老爷子是周市第一批富起来了的人,从年性子就高傲,但是嫁给周建林之后处事公道大方得体,顾真的姥爷也是一直感叹自家儿子有福气娶到了一个这么好的媳妇。
天大地大,娘舅最大,周建林作为一个老公安一丝不苟,作风老派,对于自己唯一的外甥要求严厉,顾真从小就和舅舅不亲反而和杨婕这个舅母比较亲。
自小顾真的暑假基本上都在姥爷家里度过,舅母杨婕是真的宝贝他这个大外甥,每天早上都特意去街上买了许多顾真爱吃的,晚上还是不是带着两个孩子去市中心的步行街玩耍。
顾真很小的时候已经走遍了很多地方,香港,澳门,菲律宾,泰国,用杨婕的话来说顾真就算是自己的半个儿子,惹的她的女儿周彤都会偶尔吃醋。
那时候顾成军虽然是车间主任,家庭条件也算可以,但是舍不得给顾真买多贵的衣服。
然而顾真在学校里一直是最靓最潮的仔,身上穿的是几百几千的品牌衣服,至于鞋子几千的AJ就不用说了,反正家里的一个鞋柜里面都放不下。
可以说,顾真心里最重要的人除开父母基本上杨婕能排第三了。
周彤,有一年没见到她了,印象中是个比较内向的小女孩,就是比较粘人,顾真走到哪她就跟到哪,成绩好像也不错,周市一中算是顾真的小学妹。
顾真放逐的一年时间,舅母还以为顾真在学校里上学,还经常的说要来京城看看,都被顾真以其他理由推辞了。
从杨婕拿到了周彤的号码,干脆的拨打了过去。
“彤彤?”
“哥!”小姑娘的声音透着一股雀跃,显然很是高兴。
“什么时候来京城,哥带你好好转转!”高考结束,顾真也不会这时候去询问成绩,平白三星。
“还早呢!等下个星期吧,班里的同学要办个谢师宴。哥你上次回家都没跟我说!!”
对于顾真上次回老家居然不来找自己,小表妹心里有些不痛快。
“这算哥的不是!这次来京城哥好好补偿你,想吃啥吃啥,想买啥买啥!”
“还是哥最好,那我要吃西餐,还要吃RB料理。”
一边跟自家小表妹通着电话,顾真随手拉开了边上的冰柜,从里面拿出一罐啤酒。
随意的坐在落地窗前,心里充满了淡淡的温馨。
通话结束后,顾真忽然看到卧室居然有一台笔记本电脑,闲来无事准备打开电脑玩几把游戏。
电脑开启后,屏幕上面居然有一个视频文件引起了顾真的注意。
国盛大厦刚刚交付使用,自己是第一个业主而且作为专业的服务团队,顾真也相信这台电脑应该会是新配的。
有点意思!
将笔记本电脑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点上一颗烟轻吸一口。
视频总时长不过五分钟左右,一个头发杂乱,眼神绝望颓废的男子忽然出现在电脑中。
“我不是一个好爸爸,兰兰!都是爸爸不好!女儿,爸爸对不起你!”
这个男子绝望嘶哑的呐喊,双手不停地抽动着,牙齿狠狠地咬在嘴里露出丝丝血迹,整个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整整五分钟,不停地重复着上面的几句话,既像是无边的悔恨,又像是寻求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