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这边对于颜良的表现非常满意,见敌军全出,当然也不会不顾及颜良,于是直接大喊道:“文丑、赵浮,你二人率领本部人马从左右包抄,典韦随我出击中军,志才守护本阵”。
“诺……”
军中无戏言,赵煜命令已出,不管他们想法如何,但是还是齐声应答。
颜良这边擒了吕旷见吕翔居然也冲了上来,便不再留手,在此拍马而出,又是一招直接再次拿下了吕翔。
此时赵煜这边也率领支援而至,颜良见状,便把俘虏交给手下,与典韦二人一左一右护卫赵煜左右,冲向敌军。
敌军中吕奋见自己的两子先后落入敌手差点晕倒,不过毕竟活了大半辈子,见多识广,冷静下来后观察了下四周,发现自己这边虽然一万多人,但是士气低落,反观赵煜这边兵强马壮,在加上阵前文丑、颜良等厉害无比的大将,自知不是敌手,打算退兵待援兵。
可是赵煜怎么可能给他机会,眼下只有吕奋一家之兵赵煜还好对付一些,若拖的时间长久的还,援军到来哪怕他手底下有这些名将在也十分不利的。
“兄弟们冲啊….冲….”
将是兵的胆,赵煜在典韦和颜良的护卫下所向披泥,其他士兵见状也气势如虹。
双方虽然兵力相当,但是此时直接是当单方面的屠杀,若不是赵煜在军中提倡仁义纳俘,说不定就这一次冲杀安平国的士兵定然会被斩杀大半,由于安平国的太守吕奋治理安平多以家族的形式来管理,所以他所辖的安平并无多少的可用人才,而且在出兵钱对赵煜这边的情况知之胜甚少,所以一战便被赵煜所灭。
此时之后,吕奋所率领的一万多人吗只有几千人逃跑,其余全部被俘,俘虏中包含了太守吕奋。
南行唐的傍晚格外的热闹,主要是太守赵煜打了个大胜仗,举县同庆,此时赵煜却单独在临时安排的府邸接见吕家父子。
看着五花大绑的三人,形态各异,赵煜倒是有些好笑,不过还是装作无辜的一般,大声喊道:“来人,谁让你们绑住吕太守的,还不快松绑”。
随着赵煜的话音,两名黑卫自觉的上前给予三人松绑。
三人中吕旷吕翔倒是有些鼓起,站的笔直,瞪着赵煜,反观吕奋倒是有些羞耻之心,在赵煜给他松绑之后,恭敬的给赵煜行了个大礼。
“赵太守,此次举兵之事皆是吕某之罪,还请大人放过某家儿子,某愿听凭大人发落”
吕奋说着居然跪了下来,这倒让赵煜有些惊讶。
“父亲,您不必如此,您不必如此,孩儿堂堂七尺男儿其实贪生怕死之人,儿愿与您共赴黄泉”随着吕旷的话,吕翔居然也是如此,这让赵煜有些意外。
听着哭哭啼啼的三人赵煜虽然佩服,不过还是大声喝到:“尔等休要如同妇女一般在这里哭哭啼啼,某何时说要斩杀你等”。
随着赵煜这声大喝,三人停止了争吵。
“好了,三位,某看你们也是堂堂的汉子,尤其是吕旷吕翔二位将军赵某甚是佩服,虽然眼下我们是敌对,但是某还是愿意给你等一次机会,不知你等可愿珍惜”。
吕奋闻言大喜,此时早已把王芬的吩咐忘得一干二净,直言道:“大人请讲,吕某定然遵从”。
吕旷吕翔本来被自己父亲救他们二人性命的举动给感动了,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父亲居然如此没有骨气,不过身为人子也不敢呵斥父亲,只能劝说道:“父亲,此贼行叛逆之事,天理不容,你岂能为他所从”。
“是啊父亲,大哥所言极是,虽然我等现为阶下囚,但是只要王太守在,假以时日定能平复常山,救出我等”
赵煜闻言十分无语,这两小儿,说这话也不避讳他。
“你们二人真是愚不可及,王芬与我赵煜谁是叛贼是谁正义之士时间定会证明,而且我想吕奋大人应该清楚王芬的为人,既然你们二人想等着王芬救你,那某偏不让你们如愿…..来人,给我把这两个黄口小儿拖出去斩了”。
赵煜当然不是真的要斩杀二人,不过吕奋却不敢冒险,再次跪地求饶到:“大人,求您了求您了,放过小儿吧,他们少不更事,不知所以然,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呵呵,是吗,不知吕大人怎么让我不见怪,他们再次口出狂言,一句又一句的叛贼叫着赵某,你让赵某放了他们”。
“大人,大人,都是他们的错”吕奋说着转生就给二人一巴掌言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不想活了,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瞎嚷嚷什么,还不怪给赵大人赔礼道歉”。
“不,我们为何要给这叛贼道歉,就算死也不”
“是,我们不会想叛贼低头的”
看着两人的表现赵煜更加欣赏了。
“吕大人,难道还不打算告诉你的两个蠢儿子的实情吗”
吕奋闻言,叹了口气,想到前翻与王芬等志同道合之辈见面之后的山盟海誓,又看了两个愣头愣脑的儿子,最后无奈的说到:“既然大人想听,那某就实话实说吧”。
吕旷吕翔闻言倒是更加疑惑了。
吕奋不管他们二人的表情说起了王芬约见他们阁郡国官员商议谋反之事的经过,当吕旷吕翔听闻他父亲的话后直接愣住了,心中的忠君思想让他们是在无法想象,自己的老爹才是谋反者,而赵煜居然是冀州唯一一股清流。
“不,这不是真的,父亲,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吕奋老泪纵横,与儿子跪在地上对视着,再次认真的说到:“孩子啊,父亲所言千真万确,此时冀州除了赵煜赵大人之外,所有的郡国太守县令都已归顺王刺史,并策划了谋反之事,若不是赵太守提前泄露消息,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事呢,可是填补人愿啊,不过吕某不后悔,不后悔”说着,突然撞向了打听的柱子上。
吕奋的突然之举可让现场的众人吃惊不已。
吕旷反应很快,赶紧过去扶起之举的父亲,哭啼着说到:“父亲,你这是为何,这是为何啊”。
“旷儿,父亲与王芬大人虽然行叛逆之事,但是做的事对得住天,对得住地,所以不后悔,既然今日兵败,某也无脸在见我王大人,所以死才是最好的选择…..”说着眼睛便闭上了。
吕翔和吕旷看着鼻炎的父亲,大声的哭啼着喊着,此时赵煜已经来到近前,探了下鼻息,古怪的笑了下说到:“你们两个,在这里鬼哭狼嚎的作甚,还不快让开,不然一会你这老父可就真的死了”赵煜说着叫人推开二人,抬着吕奋想着军中军医处跑去。
军医,这是赵煜初建常胜军就设立的一个部门,挂名在后勤处,专门为军中受伤战士治疗外伤,而这也是常胜军归心的重要手段之一。
“我父还活着”
听到吕旷的问话赵煜有些无语,大声喝到:“就这一个小小的木头柱子能撞死人,真不知道你们的脑袋都装的什么东西….”说完后赵煜看向典韦,轻声在典韦耳边说道:“典大哥,他们两个不错,以后就教给你了,不知愿意否”。
典韦嫉恶如仇,对于两人刚才视死如归的表现非常欣赏,闻言笑着点头。
赵煜见状直接带着戏志才离开前往军营与众将士同庆,而典韦也按照赵煜的安排,不管两人同不同意,直接通知二人以后就是黑卫中的一员,并且要时刻跟随在他身边,之后便跟着赵煜到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