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工藤!”目暮警官惊喜地叫出来。
“工藤?”服部的目光犀利起来。
“新一……”小兰顿时手足无措,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你跑哪里去了!出国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小兰大声喊着,仿佛是想让对方了解到自己这些天来的委屈。
“小兰,笨蛋,不要哭。等我一下,马上就结束了。”新一安慰着小兰。
“工藤,你说呀,有什么破绽吗?”服部不甘地问。
“没错,你刚刚的推论是绝对不会出现的犯案手法,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而且,这是100%不可能成立的手法。”新一淡淡地说。
“不可能,刚才我不是演练了一次吗,钥匙都进去了!”
“真的,进去了吗?”新一反问道。
服部赌气似的一拉目暮的口袋:“你看嘛,裤子口袋的……”顿时,服部说不出话来,“叮——”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怎么?!”
“这,这不可能,我明明让钥匙进去了!”服部看着地上的钥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新一默默捡起钥匙:“那是因为警官是坐着的。人坐着的时候,衣服会出现褶皱,阻挡钥匙进入。而且死者比警官还胖,所以,还不等钥匙进入口袋,钓鱼线就被抽走了。”
“那……难不成他是自杀的?”
“不是自杀。你仔细想想,进入房间时房间里是不是播放着歌剧?而且被害人面前是不是还放着一堆书?”
“是这样没错,那又说明了什么?”
“歌剧,是为了掩盖他被人刺中时的尖叫,而书,则可以挡住被害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看着新一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身体,门外一双深蓝的眼眸死死盯着房间里的情况。
“你是笨蛋吗,凶手犯案还要掩人耳目,是为了瞒过谁呀。”
“你——服部,以及所有跟你们进来的人,小兰和叔叔。因为凶手就在你们身边,那个第一个靠近被害人的人——池村太太。”新一缓缓抬起手臂,食指指向站在一边的妇人。
“为什么要,那她为什么这么做?”服部追问着。
“八成是因为这张照片吧。”新一拿起书桌上的一张照片,“你们看,上面的是年轻的池村太太,和一个人,几乎一模一样。”
“这简直就是,幸子小姐的翻版嘛!只有头发颜色不一样!”
“当然一样了,”始终沉默着的池村夫人终于开口了,“因为我就是幸子的亲生妈妈。”
这句话一出,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就是凶手,池村公江被带走的那一刻,又转过身来:“贵善,或许我现在的身份不配和你说什么,但是幸子就拜托你了。”
“是……”
事情结束了,服部喃喃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工藤,你怎么这么熟悉这次事件呢,你果然就在附近吧。”
“胡说,我都问过月了,他跟我说一个大阪来的黑皮侦探要向我挑战,我就过来咯。”新一捂着胸口,时间快到了,他的视线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
“你骗人,你一直在我身边对不对,你就是想看我担心的样子嘲笑我对不对?”小兰问道。
“拜托,我是侦探哎,你过得怎么样,我只要听声音就可以了。再说了,我还可以问黑羽月呀。”新一又大声咳嗽起来,吓得小兰直接跑出去:“我去找医生。”
一道黑影掠过,接住几近昏迷的工藤,黑羽月朝服部平次大喊:“还不来帮忙!”
“月……”
“他迟早会知道的,还不如这样告诉他,也能防止他乱说。”黑羽月急忙跑向和室,服部好奇地跟上去,正好撞上工藤缩小变回柯南的过程:“黑羽,你别告诉我你也是这样。”
“是又怎样,不许说,不然我有一千种折磨你的方法。”黑羽月恶狠狠地威胁道。
过了几天,依旧是博士家。
“他不会说吧,我是说那个黑皮。”柯南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话说你是怎么跟小兰说的,她居然没有打电话过来询问。”
“那个黑皮呀,他不敢。至于小兰么,我就说是你有急事直接去机场了,就是这样了。”黑羽月罕见地笑笑。
“……小兰是有多相信你呀,这种理由都信。”
“再嫌弃,下次就不帮你打掩护了。”
“别别别,大哥,我错了。对了,你什么时候生日来着。”
“1月7。”
“那你怎么和我们同级啊?你这性格,摩羯座,难怪了。”
“要你管,跳级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