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主人快起来!起来啊!出事啦!”
李玄迷迷糊糊听到沫儿的叫喊声,半睁这眼睛,看见沫儿正趴在他身上锤着他的胸口。
“出什么事啊,再睡会儿。”李玄像抓布娃娃一样,把沫儿拿到枕头上,双手抱着沫儿又开始继续睡觉。
“你个死懒猪,快起来,起来慢了你的任芸美人就要死啦!”沫儿气急败坏的大吼道。
“什么?”李玄惊醒。
“你看!那边。”沫儿指了指厅堂。
李玄定眼一看,只见脑后盘着少妇发髻的任芸正跪坐在几案旁边,双手持着一柄断匕,刀刃正对着自己的喉咙,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想要自杀,却又有些犹豫,舍不得这个世界上她留恋的东西。
但是,她为何会想要自杀?李玄吓了一跳,化作一道残影来到任芸的身边,挥手就打飞了任芸的匕首。
“你有病啊!”李玄大怒的对任芸吼道。
任芸咬着下唇,默然不语,眼中泪花闪烁。李玄见任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中恼怒,一把将任芸按在大腿上,照着任芸肥美丰硕的玉臀就是重重一巴掌。
“唔!”任芸痛叫出声。要知道李玄那一巴掌可不是为了增加乐趣拍着玩的,而是真的下了狠手。撩开任芸的罗裙,脱下亵裤,就能看到,任芸雪白浑圆的翘臀上,多出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你做什么寻死觅活的?就因为我昨晚上上了你?你不也挺主动挺开心,叫的听大声的吗?现在嫌弃我了?觉得我玷污你了?想要自杀了!你给我听着,想死?没门!我告诉你!我没让你死,就算阎王收了你,我也能给你弄回来!”李玄暴怒的对任芸大吼道。李玄是真的生气了,他也根本不会哄女孩子,就算会,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会哄。这小妞,翻了天了不成,居然敢自杀?问过他李玄了吗?
虽然昨晚上刚被上了,现在又是被吼又是挨打,可任芸心中却有些小欣喜,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一抹笑容。因为李玄表现的越愤怒,表明李玄对她越是在意。同时,她的心中却又充满悲哀。
“你还笑?”李玄又是啪的一巴掌拍在了任芸的翘臀上,不过这一次并没有下重手。柔软弹性的感觉让李玄忍不住将手伸进任芸的裙底,大肆揉捏。
“说吧,为什么想自杀。难道你真的觉得是我配不上你?玷污了你?”
美女的优势这就体现出来了,任芸美妙的玉臀,让李玄玩着玩着气也就消了。
“不是的。”任芸连忙摇着头说道,“只是因为,你是我弟弟。”
“姐姐犯下的错,就让姐姐一人承担吧。弟弟你前程似锦,却不能因为姐姐这样一个女子而毁了。”任芸凄然说道。她并不怪罪李玄,只是怪自己纵容了李玄。她知道自己的美貌与对男人的吸引力,可是李玄忍不住,为何连她自己都沦陷了进去?当然她并不知道其实是某个身高不足一尺的小家伙在搞鬼。
“我们毕竟是亲姐弟。弟弟你如今剿贼有功,又有京师的王大人支持,必然是前途无量,将来封侯拜相也未可知。如果今日你我的事情穿了出去,我们就要被天下人唾弃,那时候,弟弟你的前程,也会毁在我的手上啊!”任芸缓缓说道。
“就因为这个?”李玄怪异的说道。
“正是如此。”任芸惨然一笑,“不知何时,也许是从你在万军之中将我救出的那一刻起。我发现,我似乎是爱上了你。所以,昨晚你那样对我,我却没有阻止,反而是期待与你欢好。爱上了自己的弟弟,或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
“你还记得吗?在我五岁那年,有一个游方道士,说我将来是红颜祸水,必然祸国殃民。却不曾想到,居然祸害了你。”任芸自责的说道,似乎是对自己极为痛恨,“让我死吧,这是最好的选择。就让昨晚的事,随着我的死,而掩埋在泥土之中,彻底消失吧。若你有心,来年今日,粗茶淡饭,为我祭奠一番就好。”
“你真的觉得自己非死不可?”李玄叹道。任芸,还真是天下无双的好女人,各种意义上的。为了不影响他的声誉,居然能够狠下心自杀,以求不走漏消息。昨晚明明是李玄忍不住侵犯了她,她却怪罪在了自己的身上,还痛恨的说自己是祸水。
“如果我活着,我怕我忍不住自己对你的感情,这样一来,迟早会被别人发现的。”任芸语气有些低落的说道。不过李玄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尊心和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任芸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他了吗?这还是第一个公开对他表露心迹的女孩子,连司马莹都不曾对他说过这些话。其实司马莹,更多是嫁夫随夫的一种服从,而任芸,才是真正的把心交给了李玄。
“那.好吧。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好好的做一次怎么样?给我多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吧。”李玄突然放松的一笑,对任芸说道。
虽然理智告诉任芸,她的死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李玄答应了她,却还是让她心中一痛。
“嗯。”任芸点头答应,丝毫没有羞涩。既然她已经决定要死,为什么不在此之前,好好满足自己和爱人一次呢?
..
良久,云收雨散。
李玄满足从瘫软如泥的任芸身上爬起来,然后对一脸哀伤的任芸说道,“你的身体,我还没玩够呢,你想死,得让我玩够了再说。”然后,又对守候在一旁的傲慢侍女们说道,“黑儿,白儿,你们两个留下,把她给我看好!别让她跑了或者是自杀了听到了吗?”
“是!主人!”黑儿和白儿欣然领命。
李玄起身穿好衣服,大步离去,留下一脸错愕的任芸。
李玄来到司马莹的房间,此时司马莹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一卷竹简,看到李玄进来,司马莹放迎上来问道,“老爷你与那乐安太守谈得怎么样?他有支持老爷的意思么?”
乐安太守和临济县令设宴招待李玄,司马莹属于李玄的女眷,是不方便出席的。所以司马莹见李玄彻夜未归,还以为李玄是在和乐安太守相谈。
“别提了,那老狐狸,滑得跟泥鳅一样。”李玄愤愤说道,“说什么庆祝大胜,只谈风月,一说到关键点就避而不言。不过,昨晚上倒是发生了一点事情。”
“哦?什么事情?”
“昨晚上,我走错门去了红袖那里。”李玄苦笑道,“然后,我和她,咳咳,接下来你应该能想到。”
“什么?”司马莹大惊失色,手中的竹简都掉到了地上,然后连忙低声问道,“此事有无他人知晓?”
“没有。”李玄摇头道。
“那就好。”司马莹稍稍松了一口气,“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了这件事!”
“先不说这个,关键是,我姐姐一起来就寻死觅活的,烦死两个人,你给我想个主意,稳住她。”李玄苦恼的说道。
“诶呀我的老爷啊!”司马莹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怎可如此糊涂?天下美女何其之多?你的那些侍女更是个个貌美如花,你怎么偏偏会喜欢上你的姐..她呢?”
司马莹一度因为李玄不曾动过那些貌美如花而又战力强悍的侍女,独宠她一人而感到十分开心。可是此时她后悔了,恨不得李玄的那些侍女每天都齐上阵,把他的精力全部榨干才好,免得他做出今天这样的荒唐事。
“好啦好啦,反正上都上了。”李玄不耐的说道,“她正想要自杀呢,你也是女人,你去帮我劝劝她,打消她的念头。”
李玄如今只是为了任芸试图自杀而烦恼,至于这件事情传出去对他有什么影响,他丝毫不在意。只要他的拳头够大,别说上了自己的姐姐,就算上了皇帝的老娘,都没人敢说什么。
“你!.唉!”司马莹气急而叹,“老爷,我可是你明媒正聘的妻子啊,这个时候你叫我去见她,不是火上浇油吗?”
李玄一想,还真是这样。如今任芸的心思,就像偷了腥的小野猫一样,生怕被别人发现。如果司马莹这个身份上的正妻去一搅和,她只会更加想死。
“哎,好吧。”李玄叹了口气,“劝任芸你做不成,那你就去收拾那个乐安太守吧,反正这种事你在行。”
“也好。”司马莹点了点头,心理面苦得要死。
李玄找其他女人,这倒没什么问题,她反而还会报以支持的态度。如果李玄只有她一个女人,这才是大问题。以后在外面,别人听说李玄只有她一个女人,说不得会戳她的脊梁骨,诽谤她是个妒妇。甚至喜欢八卦的人,认为李玄不能人道都有可能。
可是,你李玄大老爷,找什么女人不好,偏偏找上了自己的亲姐姐,完事了居然不想着隐瞒,还跑来与我商量,你说这叫什么事?
“等等。”李玄叫住了准备出门的司马莹,然后对跟在他身旁的傲慢侍女说道,“红儿彩儿,你们两个跟着莹儿,如果那个黄义不上道,就把他给我抓起来!”
“老爷不可!”司马莹连忙阻止,“乐安太守无过有功。即使你是州牧之子,奉州牧之命行事,也不能随意动他啊!”
“我说你啊!”李玄摇头叹道,“你这斤斤计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的过来?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按规矩按常理来办事?如今乐安已经算是我们的地盘了,乐安太守那点兵力,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内容只有八个字。那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罢,李玄起身离开,向着任芸的房间走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司马莹细细的咀嚼着这一句话,突然感觉眼前一亮,随即面露喜色。
李玄与司马莹思考问题的方式,处于两个极端。司马莹因为出生大家族,所以习惯用比较和平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她想要对付什么人,会在言语行动之间,布下处处陷进,一旦有人陷入,那就很难脱身了。简单的来说,就是擅长于勾心斗角。而李玄则不同,他十几年都处于被压迫被欺负的地位,一朝翻身。他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力量。对于敌人,他不喜欢也不会去勾心斗角,只会堂堂正正的实力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