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有天姥山,一瞬光景被人记录,便得以流传千古。假如李白再忆起那山东诸公,时隔千年又将那篇文章重新赏阅,恐怕也不得不缱绻一笑。
我们总奔向最好的离别,纵使情深几许,亦敌不过沧桑岁月。这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事情,可视为一梦。梦终究会醒,然而当少年生出白发,再回想起来,总是倍感温馨。
时至今日,我才觉得,大概他很好,我也不坏,只是我对他有偏见。我在他生命里不过是一个过客,然而他却频频被我批判。今天出门,忽地刮起大风,然后雨随之倾下。这一阵子过去,太阳便拨开乌云露出了头。我的心情也似雨后阳光明媚起来。又想起他,大概因为我走过那痛苦的街,想起那所令人痛苦的学校。我明白了,我命中注定无法与学生们一样,这命,是我自己主导与选择的。
珠子本身的亮度不重要,我记起的是串联珠子的人。作为五月二十四日的一颗平凡的珠子,就这样与大家分享了快乐。每颗珠子都有自己的意识,假如要我去做那个串珠人,我定是会嫌麻烦的。大约这就是一份勇气,她有,所以我很敬佩,我做不到。也许五月二十四日会成为大家挥之不去的记忆,她会成为那个最优秀,最出色的人。至少在我心里,她是这样的。(续记《归夙志三》中思录人)
《杂谈》中说要跟进报道的事,终究也是无法继续了。我与那位对手再也没有见过,我们相识之处,也荡然无存了。到这里,也许只好画个句号,代表着短暂停留的乐曲终结。
以后与未来最是虚无,却最是有价值。我不明白,何不对酒当歌尽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