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星域,未知的星球,云奕让过去的十几只虫随意找一颗星球,孵化主巢之类的虫群建筑,这个虫群到达每个未知星域的最基本素养。
这段时间,云奕让猿类母星上的虫群,进行生物质采集,至于气体矿,则是去猿类恒星系的气态行星上去采集。
采集的生物质和气体矿资源,云奕直接让王虫给送进野生虫洞通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虫洞那边的虫群带的资源不多呢。
接下来半年的时间,未知星域的虫群在猿类恒星的资源补充下,开始了蓬勃的发展,除了生物质资源,那边的虫群,其他资源已经可以自给自足。
再过半年,通过猿类母星生物质的补充,野生虫洞对面未知星域的虫群,终于储备完孵化一头利维坦的资源。
一个月后,利维坦孵化完成,没有犹豫,云奕让利维坦开始进行探索,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一个生命星球,让生物质资源也能自给自足。
然后,云奕的好运气似乎用光了,利维坦以十光年为单位来跳跃探索,在探索一百多光年之后,还是没有发现生命星,甚至连那种只有微生物的星球都没有见到。
倒是虫群母星那边,被散布出去的利维坦再次找到一颗生命星球,这颗星球整个被绿色覆盖,只是,那些植被,在太空之中看过去,会发现它们都在散发着隐隐的光芒。
这不是折射,就是单纯的发光,自然界可以发光的东西,不出意外的话,都是带有辐射的。
整个星球上的植被都有辐射,正常来说是不可能的,因为辐射这东西对碳基生物来说,就是身体组织的破坏者。
一个正常人类被扔到这颗星球上的话,云奕敢保证,这人类哪怕不遇到任何危险,也活不了几天,就会被无处不在的辐射杀死。
在虫群降临这颗星球的之后,云奕的猜测就被证实,因为哪怕是虫群这种可以在各种宇宙辐射中自如生存的生物,也提示自己的掌控者,这颗星球上的辐射超标,会让虫群单位的寿命极大缩减。
说来也对,所有的植被都散发着辐射,植被上的辐射肯定不是进化来的,也就是说,整颗星球就是一个巨大的辐射源,或者说星球地表之下,有一个巨大的辐射源,植被上的辐射,就是从这辐射源上主动或者被动吸取的。
虫群单位的寿命被缩减,云奕当然不是很在乎,但对于这星球上的生物,他可是很在乎的。
经过眼虫在外太空的观测,这颗生命星球上可不是只有植物,还有生物,只是没有智慧生命而已。
随意找了一个开阔地,工蜂就开始孵化虫群建筑,周围是一些异龙和飞蛇在守护。
只是,这次的主巢孵化,并不平静,虽然没有智慧生物过来攻击,但却有凶猛的野兽过来捣乱。
在这颗星球上,植被都是辐射源,作为生态位最低等的植物,是星球上刚好生态位,草食动物的食物,草食动物又是肉食动物的食物,所有的生物,又是食腐动物或者微生物的食物。
终上所述,在这颗星球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充满辐射,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亦或者微生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们生存在一个巨大的辐射源上呢。
因为充满辐射,不管是食植还是动物,口感都不怎么样,而虫群作为外来者,用的资源也是从别的星球带来的,所以,虫群身上的辐射并不多。
再加上不管是虫群单位还是虫群建筑,都是血肉之躯,辐射不多的血肉,对于这颗星球上的动物,特别是食肉动物来说,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美味。
没错,在宇宙之中可以被称之为天灾的异虫,在这颗星球上的生物看来,就是美味的食物。
云奕暂时没搞明白这个情况,如果让他知道这些生物的想法,心中肯定会出现无数只神兽,虫群不要面子的吗?
在虫群建筑孵化的这段时间之内,散发出来的鲜美血肉气息,让无数的肉食动物为之疯狂,它们没有智慧,只有生物本能,而这本能,让它们不可遏制的想要啃一口散发着鲜美气息的血肉。
所以,孵化之中的虫群建筑,以及负责防守的虫群单位,都成了这些生物的攻击目标。
因为需要抵抗无时无刻不侵蚀身体的辐射,物竞天择之下,让所有的生物都追求更加健壮的身体,健壮的身体也带来了强大的战斗力。
战斗力的加强又让它们可以得到更多的食物,然后变得更加强壮,然后将不够强壮的捕食者变成食物,如果不想被别的生物捕食,就必须变得更加强壮。
当然,最强壮的还是只有那么几个种族,大多数肉食性生物都有些双重身份,猎食者和被掠食者。
对下是猎食者,对上是被掠食者,只有草食性动物,一直充当着被掠食者的角色。
不过,草食性动物也是非常强壮和有威慑力,它们基本都是体型非常巨大,巨大的体型就带来了强大的力量,因为在那些凶残的掠食者的捕食下,体型不够巨大,力量不够强大的草食性生物,基本都被吃干净了。
所以,在这颗星球上,不可能见到那种小小的,萌萌的生物,草食性生物都是巨兽,肉食性生物都是非常的强壮且凶残。
如果排除辐射的影响,把地球上老虎这种顶级掠食者放在这里,就算它能够发挥全部的实力,也只能是这里最低等的猎食者,会被别的掠食者捕食的那种。
而且更悲哀的是,这只老虎就算不被别的猎食者捕食,也很可能因为捕不到猎物而饿死,不是追不上,而是打不过这颗星球上的草食性巨兽。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哀的故事,而虫群,现在就将近在了这颗星球上,而且被几乎所有能闻到气息的肉食性生物觊觎。
老虎还只是假设,虫群却是身处其中,好像更悲哀的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