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的女生被安排在树荫下休息,训练接着进行,这下子孙家树掌握分寸了,连续训练不能超过十分钟,只有等她们慢慢适应了才能增加强度。即使是这样,训练中还是有一名女士晕倒了,她不是别人,正是江珊,跟上次一样,孙家树把江珊抱到了树荫下灌水。其实江珊是装的,她只是想体验一下靠着孙家树的肩膀是什么感觉,在孙家树抱起她的那一霎那,她感到自己真的晕了,她的脸紧贴着孙家树那结实的胸脯,觉得全身都散架了,要是孙家树一直这样抱着她该多好啊。
孙家树在给江珊灌水的时候,不经意一低头,脸腾地就红了,江珊穿的衣服比较宽松,她的胸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孙家树忙抬起头对江珊说:“你们这些娇小姐啊,是该好好锻炼一下了。”
一天中发生两例学生晕倒事件,第一天训练进展自然不大,孙家树只好草草收兵。回到宿舍,看到同室的排长紧皱着眉头,看来是遇到同样的难题了。他俩相视苦笑了一下,谁也不开口说话,嗓子喊了一天又干又涩,该歇一歇了,两人疲惫地躺在床上,脑子里都在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孙家树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件令他尴尬的事,站军姿时,他看见一个女生紧紧地夹着两腿,便过去说:你不能把腿挺直吗?女生涨红了脸,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人家来那个了。他不知那个是什么,便说:来那个爱你这个什么事了?女生涨红了脸,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有一个叫张胜男的女生说话声音跟男生一样,她直截了当地说:人家的那个就是女人每月都来的那个。一句话说得孙家树耳根直发烧。自己当时怎么那么笨呀?还有,江珊晕倒的时候自己不经意低头看到的,现在还让他感到心惊肉跳。如果自己是一名女兵,那训练就容易多了,只可惜自己是个男的。孙家树想着想着,忽然眼睛一亮,对呀,让女生训练女生不就容易多了,白天的训练时他注意到有那个叫张胜男的,说话粗声粗气的像个男生,动作却做得却很标准,还有一个叫刘小兰的,以前肯定当过班长,组织能力很强,学生们都很拥护她,再一个就是那个江珊,尽管身体素质有点差,但她勤学好问,理解能力强,如果先把她们三个训练好,再让她们去训练其他女生,不仅可以解决训练中男女有别的问题,还可以大大提高军训的效率,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这帮女学生,身体好像是泥捏的,学生们身体素质太差了,明天就带她们跑步,以增强她们的体质。
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孙家树放心地闭上了眼睛,没过多长时间,他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而那位排长,半夜了还在那里翻来覆去地折腾着……
新的一天的训练开始了,大学生们是故伎重演,孙家树心里有数,依然心平气和地教大家动作,训练的间隙,他把张胜男、刘小兰和江珊叫在了一起,当然,能被教员叫去也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情。
“我看,这么多学生当中,就数你们三个训练最认真,动作要领掌握得最快。”孙家树知道女孩子最爱听恭维的话,短短几句话就说得这三个大学生心花怒放了。“现在,我准备把全体人员分成三个班,由你们任班长,不知你们愿意不愿意?”孙家树用一种恳请的眼光看着她们。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三个女孩异口同声地说,听了几句恭维的话,她们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更何况,她们的孙教官可是让她们当班长呀!
“当然,这班长可不是好当的,你们只有训练比她们强才能让她们服。”
“我们一定好好训练,争取走在她们前面。”
“要想训练好是要吃苦头的。”
“我们不怕。”三个女孩有点迫不及待了。
“那以后他们休息的时候,我可要给你们单独加小灶了。”孙家树设了一个套儿让她们钻。
“孙教官,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三个女孩钻进套儿里还高兴得不得了。
“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始训练。”
孙家树话音刚落,三个女孩马上立正站成一排,认真得跟新兵一样,“现在我们开始训练,你们都是班长,以后你们要时刻拿班长的标准要求自己,不但要会做动作,还要会下口令。”孙家树一边讲解一边示范,那训练起来真叫省劲,没多长时间动作就有模有样了,三个女生训练起来也真叫刻苦,别人休息的时候,他们三个却在认真训练,就连午休时间也不放过,孙家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下午开始训练后,孙家树就把全体人员分成了三个组,一开始分组训练,效果一下子就出来了,这几个女班长训练时可不含糊,尽管她们的动作还不是太标准,但她们对一些明显的错误动作还是能看到的,她们可不像孙家树,纠正动作瞻前顾后的,她们可是该出手时就出手,训练进度明显加快了。
教员的宿舍紧挨着女生宿舍,官兵的内务标准跟在军营一样,平时宿舍的门都是开着的,随时等待着学生来参观,而离女生宿舍最近的房间就是孙家树的房间了。
一天的军训结束后,孙家树疲惫地回到了宿舍,今天的天气特别热,孙家树脱了上衣很随便扔在床上,看到暖瓶里的水不多了,他便拎着两个暖瓶去茶房打开水去了,同室的排长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一本书。
“报告。”门外有人说话,那声音甜得像某歌星唱的歌。
“请进。”排长对学生来访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每天都会有学生来参观内务。
江珊应声从门外进来了,排长一看,连忙拉了一把椅子让江珊坐。
“排长,你坐吧。”江珊笑着说,“我只是随便看看。”她好奇地看着被叠的方方正正的被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问:“排长,这里面垫了什么东西呀?怎么叠的有棱有角的。”
“什么也没垫。”排长笑着说。
“我不信。”
“你要不信等你们孙教官回来了让他给你演示一下。”排长说。
“孙教官去哪里了?”江珊问。
“打水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江珊看到床上放了一件衣服,便顺手拿起来放在鼻子边嗅了嗅,“真是呛死人,几天没洗了吧?我拿走给他洗一洗,等他回来了你告诉他一声。”
“好。”排长嘴上说着话,心里却泛起一股醋意,“真是怪了,新兵蛋子比干部还吃香,这个孙家树可真行啊。”
江珊拿着衣服就出去了,屋里留下一股芳香,排长呆呆地望着江珊远去的背影,那表情极不自然。
过了一会儿,孙家树提着两瓶开水进屋了,排长调侃他说:“孙家树,艳福不浅啊,崇拜者都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