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们又见面了。”男人走进来。
“是你?你偷听我讲话?”纪君皱眉,擦去眼角的泪水。
纪君看着男人皮鞋道:“你不知道舞蹈教室要拖下鞋吗?”
“呃,抱歉。”说罢,弯下身子打算脱下鞋子。
“算了,待会我会打扫,有事?”
“这是第二次见面了,你的名字?”
“纪君,纪晓岚的纪,君子的君。”
“刚刚的小念是?”
“你果然在偷听!”
“我只是听到这个名字而已,我不是千里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我弟弟,小念。”
“纪念?”
“是。”
“很好记的名字。”
“因为生他的那天是我爸妈的结婚纪念日,我爸妈懒得想。”
“那你的名字怎么来的?”
“我爸是退伍军人,本想子承父业,不过因为我是女孩,就起了君子的君,而不是军人的军。”
“你怎么这么晚都不回去?”
“以后这里就没机会来了,当然能多呆一会是一会。”
“哦?你要转专业?”
“那也要钱啊,我打算退学,手续已经开始办理了,明天可以离校,手续就留给校方了,方正我也用不着。”纪君撇撇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明天我们公司要选一名舞者,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校园选拔?我主意已定,不念了。”
“是舞者,不是学生。”
“什么意思?”
“有一位名师打算收高徒,你资质不错,如果得到他的赏识,相信你会在今后的舞蹈之路,迅速成长,而且,以后的经济来源也能解决了,会有很多人来欣赏你的舞蹈。”
“条件?”
“什么?”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暂时没有,他是我的朋友,我为他找个好徒弟,对我们两人都好。”
“啊?你确定?首先,你是投资商那边的,貌似是个大boss,而我只是个连学都上不起的学生。”
“我确定,你的个性相信清流不会讨厌。”
“清流?那个大师级别的?是重名吧?”
“不,那小子就是那个喜欢各处演出的家伙。”
“偶像!”纪君惊呼一声:“糟了,小念还在家里等着呢。”说完慌张的跑了出去。
男人看着女孩的背影轻笑,刚要离开,女孩却又回来了。
“我忘记打扫了。”
“我替你。”
“不要,像你这样的大人物,估计家务都没做过吧。”
“呵呵,我的公司可不是凭空来的,我也是白手起家。”随后拿起打扫工具,认真的打扫起来。
半个小时后,整个舞蹈室已经被两人打扫干净。
男人看着纪君道:“为了答谢,不让我这个自愿者去蹭一顿晚餐?”
纪君挑眉,一脸无奈的说道:“随着地位的上涨,脸皮的厚度也是如此的叹为观止,勇气可嘉。”
男人在纪君那个只有一室一厅的租屋吃个晚餐,当然,还认识了一个开朗的男孩,纪念。
后来,纪君成了清流的徒弟,成为了一个有名的舞者,身价倍增,可惜的是,纪念却真正的称谓心中的一抹留念。
纪君的父母在老家购了一处小院,住了下来,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仅剩下的女儿。
可惜,那时候的纪君完全被这个耀眼的男人迷住,不顾一切的爱上了,她不知道男人的家人对于两人的交往完全不知情,当人,纸终究包不住火的。
当纪君见到男人的家人时,她努力的保卫两人的爱情,当从男人母亲的口中得知男人已经和另一个女人订婚的时候,她胆怯了,甚至连愤怒都不会了。
是的,对于他家人的说法,她没有丝毫反对的理由,她只是个舞者,纵然名声再好,但依旧不是门当户对,她配不上他。
她悄然离去,舞台上少了一个名为君然的舞者,然是那个男人的名,宋然。
而此时,这个名为纪君的女人早已不是大学生的冲动年龄,她明白他们两个年龄相差十岁,在那十年里,自己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十年的差距让她更加的卑微,就连舞者的地位也是他争取来的,自己,真的一无是处。
看着窗外的繁星,女人陷入沉思,抚摸着小腹,你的妻子会很漂亮吧?呵呵……
孩子,妈妈会爱你的,连着你爸爸的份,虽然他并不知道你的存在。
三年后,单身妈妈带着可爱的儿子来到母校,随后,见到了那个漂亮男人,那个名为师傅的清流。
餐厅内,清流看着女人道:“你结婚了?”
“恩。”在女人中间去卫生间的时候,清流看着小男孩道:“你叫什么名字?”
“宋凌。”
“哦?你爸爸叫什么?”也姓宋?
“不知道,我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那个坏人,妈妈提到他的时候眼睛总出汗,如果让我看到那个坏男人的话,我一定咬他,竟敢惹妈妈生气!”小家伙气愤的举起小拳头,看着这幅样子,清流笑笑,摸摸小家伙的头发。
“你这小鬼,举什么拳头,这可是你老妈我的老师,老实点。”恰好回来的纪君摸摸小家伙的头,一脸歉意的看着清流。
“有什么打算?”清流问道,暗地里将左手上的发丝放进口袋。
“打算带着这个家伙会老家看看我爸妈。”
“什么时候走?”
“恩,一周后吧。”
“保重。”
“恩,彼此彼此。”
女人没想到的是,清流拿着宋凌的头发以及某个男人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最后,清流满意的看着男人变脸,从不可置信道后悔到欣喜。
后来……
男人找到了女人和孩子,两人的爱情终究是没得到男人母亲的谅解,男人带着女人以及孩子远走他乡,当然带着那个儿子,只是,当年龄的越来越大,男人母亲的乌发也变白的时候,她后悔了,当看到已经上小学的宋凌,再看看一脸风尘却面带微笑的宋然,再看看一脸温柔的纪君,老人终于接纳了……
可惜,隔阂不是一年两年能够消融的……
纪君和自家老公来到了小镇,住在绿荫公寓,而宋凌,在校园里惹是生非,换了无数学校,最后无奈之下,在假期里来到小镇,打算在那读一阵,如果有不长眼的他在打几次架,大不了再转学咯。
纪君的故事到此结束,以后会献上其他几位绿荫成员的归属问题,当然,我们柳依依的几个姐妹也会一一交代滴!
今早起得大早,有点困了,再小睡一会,早安!
傍晚,柳依依来到公爵酒吧,换上工作装,白凡看着笑道:“你倒是认真,我这店长都快被你比下去了。”
一旁的文敬辉笑道:“你这无良店长什么时候负责过?出席率极低的家伙保留发言权。”
白凡翻翻白眼道:“那又怎样?好了,开店。”再谈下去,不一定什么丢人的事情被这家伙爆出来,拿自己的形象可就真的毁了。
门口的牌子换上了“开业中。”
男爵站在门口道:“亲爱滴店长,什么时候我能提升爵位啊?天天站门口我都快笑僵了。”
“恩,待定。”换好衣服成为“公爵”的白凡无所谓的说道。
男爵翻翻白眼,靠,自己白问,“待定”是什么意思,就是“我没空,以后再说”,至于这以后,有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绝对的遥遥无期……
当所有人员准备就绪的时候,第一位客人来了,应该是一批客人……
随后,客人陆续的到了,而最后一批客人却是让柳依依彻底石化了……
怎么是他们?
这是柳依依的第一反应。
来者一共四人,韩烈,秦翱哲,方佳旎和宋凌。
公爵酒吧的订单是由公爵亲自处理的,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晚上的客人是谁。
“客人,这边请。”子爵踩着高跟鞋带领几位来到预定的座位。
方佳旎笑道:“没想到公爵里还有女爵,不知道面具下面是怎样的人?真好奇呢!”之前听柳依依说过好像在什么酒吧打工,应该不是这里吧?
健忘的方佳旎早就忘了柳依依当时说的就是公爵这两个字了……
宋凌看了一旁的三人道:“为什么我要和你们一起来?”
秦翱哲笑道:“不愿意?正好,那里是门,请走好!”
宋凌哼了一声看着子爵道:“我要一杯……”
子爵欠身道:“很抱歉,我的工作只是引领。”随后叫来伯爵。
好听的男声有礼的说道:“客人,想喝些什么?”
韩烈看着子爵的背影若有所思道:“我能让那位子爵点单吗?”
伯爵一愣随即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这要问一下子爵是否愿意,最近找子爵点单的客人太多,子爵有些忙不过来,希望您能理解。”
“嗯。”韩烈点头。
秦翱哲诧异的看着韩烈,随即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韩烈,见韩烈点头,心底知道了答案脸上有些兴味的看着那道身影,呵呵,貌似十分有趣呢。
宋凌看着两人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就来气,真不知道自家老娘看上他们哪点,还要自己学习?我呸!
子爵听到伯爵说后,走过来问道:“客人,可以为您点单吗?”
韩烈点点头随即报上酒名,一旁的秦翱哲也顺便点了单,看着子爵道:“整个公爵酒吧只有你一个女爵?”
“是的,客人。”这家伙没事问这个干嘛?不是明摆着的现实吗?眼神不好?
“你们店里的工作人员为什么都戴着面具,这样不会不方便?”
“不会的,客人。”
“那……没有客人无理取闹吗?比如:想无力揭下你们的面具。”秦翱哲一脸盎然的问道。
无理取闹?你在说自己吗?
刚回到店长室的白凡刚摘下面具从监控器中看到这边的情况,立即从微型联络器下达命令:子爵那边出现情况,伯爵去处理。
而伯爵也很快的给子爵解了围:“客人,来这里的都会子爵遵守公爵条约,没有例外。”
“哦?如果出现意外的话,你们怎么处理?啊,我只是好奇而已,不是想当那个意外,希望你别介意,伯爵殿下!”秦翱哲一脸笑意的说道。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让伯爵暗中咬牙,当伯爵看到一旁的韩烈的时候一愣,怎么有点眼熟?
伯爵笑道:“子爵,有客人你先去照应下。”
“好。”子爵迅速离开。
“客人,请让我为您解惑好了,子爵今天的工作还没完成。”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伯爵一愣,没想到这次是自家老大亲自出马啊……
“阁下是?”秦翱哲第一次来公爵酒吧不知道公爵的服饰。
“在下就是这间酒吧的公爵,亦是老板,客人刚才的问题,本爵可以为您解答。”
“真是相当的进入角色呢,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了。”秦翱哲一脸您请的谦逊。
公爵在面具下的脸早就抽搐了,倒真有一股希望这家伙触犯公爵条约好有让自己驱逐的正当理由。
一脸悠闲的品着杯中鸡尾酒的秦翱哲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招人烦了……
“凡是触犯公爵酒吧条约的客人,取消其会员资格并驱逐,至于具体实行准则,还没有几个敢尝试的,这点,让本爵觉得有些清闲了。”
宋凌道:“作为服务场所,不是应该顾客至上吗?”
“哦?既然是公爵酒吧,就该有不同的地方。”言外之意就是我们从来不把你们这些顾客放在眼里,我想怎样就怎样,可谓是嚣张到极点。
宋凌被顶的一噎一时半晌不知道那什么话来反驳。
方佳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是自己的错觉吗?怎么闻到一股子的火药味?
公爵“冰冰”有礼的问道:“客人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本还有事情处理。”嚣张啊……
秦翱哲忽然问道:“即使在这里不敢,但是好奇你们身份的还是大有人在的,你们就不怕惹上什么麻烦?”
“若是怕的话,本爵就不会开这个主题酒吧。”公爵现在的心情很不好,眼前这个男人的聒噪让自己烦不胜烦,而让自己感到警觉的确实那个坐在一旁保持沉默的男人,这个男人看上去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也就是二十几岁的年龄,只是过于阴沉和老成……
很不讨喜的客人啊……
尤其不是一位,而是一桌的时候……公爵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