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皱眉,不至于难吃成这个样子吧,稍稍尝了一口,彻底没戏了,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食物给三皇子吃,实在是……都是那个女人害的,连忙跪在地上:“三皇子恕罪,本来想亲手做顿可口的饭菜,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牧右宇将柳夫人扶了起来:“算了,你有这份心就好,在这个金丝笼里,真心真意对待的人很少。”牧右宇也是有感而发啊。
柳夫人一稍稍感动,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看多了虚伪,反倒看不到真,因为这顿饭,反而让他看到自己的真心,难怪那个女人会说一定要亲手做,吃不吃根本无所谓,也许那个女人更加了解像这种男人更在意的是直接的表达,而不是迂回的做作。
“三皇子,我让下人再给你做份吧。”柳夫人提议道。
戏看完了,回去吧,不过今晚会有更精彩的事情发生,回去养精蓄锐去。
夜深了,牧右宇莫名觉得小肚有股火乱蹿,这股莫名火让牧右宇辗转反侧睡不着,由于忙完正事,太晚了,牧右宇就没有叫夫人过来侍寝,脑海中闪过一张冷清的脸,但是又觉得不对劲,然后又是一张略显憔悴的脸,下了床。
夜深了,院门响了,里面的小丫鬟觉得莫名,三更半夜的谁啊,开门一看竟然是牧右宇,急忙将柳夫人叫了起来。
“公子爷天色这么晚,你到这儿来做什么?”宮一觉得莫名,三更半夜不睡觉。
“没有,带你去看一场好戏,跟我来吧……”我有些神秘地说道。
红暖帐内,春光无限,屋顶上两名梁上女子,一个淡笑,一个轻皱眉头。
“公子爷,三更半夜就是想让我看这吗。”宮一显然有些不悦,她当然知道他有很多女人,而自己不过是这些女人中的一个,但是她没有资格要求他对自己一心一意,她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没错,我只是想看看你心中如何想法,不过我也算明白了,你把你的心丢了,但是男人就是这种动物,尤其是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在对你百般温柔之后,转头对另外一个女人也可以如此。”
宮一知道自己再怎么掩饰自己的心情也是瞒不过我眼睛,便也不再和我说什么没有爱上之类的,而且自己也没有完成任务,牧右宇没有爱上自己,飞身离开。
“公子爷,这次任务已经失败了,请你处罚。”离开柳院后,宮一就请罪。
“处罚就免了,对你来说牧右宇的背叛便是最重的处罚,你现在马上离开这儿,不得再出现在牧右宇面前。”我如皇恩浩荡般地说道,故意上演这么一出戏,是想让宮一看的明白,离开后的她便也没有那么多伤害,时间久了,不过是失去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已,毕竟是我一手造成的,负点责任应该的。
第二天,三皇子府里又一阵纷乱,在冷院里,牧右宇直拍案:“这究竟怎么回事,夫人为什么会一夜未归,不知所踪。”
平时服侍宮一的小丫头只是颤抖地跪在地上,因为什么也不知道啊。
“三皇子,火气不要这么大,瞧你把人家小姑娘给吓得。”我又来参一脚,这场戏的结局我怎么可以错过呢。
牧右宇瞪着我,这个女人怎么哪里有事就往哪里装啊,夫人丢了,恐怕又落给这个女人一个笑话。
“别把我想的那么坏啊,我可是来告诉你事实的。”我坐到牧右宇的对面说道。
“难道情谊的离开和你有关。”牧右宇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算你聪明一回,贾情谊贾情谊,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假的啊,名字是假,身份是假,甚至连情义都是假,这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我笑着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心中的贾夫人是假的,是我让她来迷惑你的,任务完成了,我就让她离开了,牧右宇,被权力冲昏头脑的你也会爱上别人,只有人离开了,你才知道自己爱得有多深,让你知道爱人离开的痛苦,这只是给你让我差点失去月的回礼而已,你就一个人在这儿满满****的伤口吧。”说着我转头就走。
牧右宇有些明白我如此针对他的理由,只是自己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仅此而已。
回到参谋府邸,紫霞便对说牧景殇来找我好几次,话说这曹操,曹操便到了。
招待牧景殇在大厅坐下,我便说道:“听紫霞说这几天你找过我好几次,太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如你所说,七皇子与三皇子的矛盾越来越锐化,目标也是一样,听说是为了那两样东西,而且是你在中间做的红线,这些日子你似乎和三皇子走的很近。”牧景殇有些怀疑地说道。
“太子这是在怀疑倒戈相向吗。”
“在这敏感的时期,我不得不多一个心眼。”
“我是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但是理解归理解,我很是不高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这都不懂吗,你请回去吧。”我下了逐客令,虽然牧景殇也只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但是对这颗棋子我可是很真心对待的,也不想想我是花了多少心思才成就今天的局面。
牧景殇弄不清我的想法,从一开始我就以欺骗的模式戏弄过他,所以他也难以确定我是真还是假。
“只希望最后我们不会成为敌人。”牧景殇在临幸前留下这么一句话,我回给他一句“榆木脑子……”
“参谋大人,皇上请你入宫面圣。”这牧景殇前脚刚走,紫霞又带着皇上贴身的公公来见我,面圣,有什么事情,话说我逃早朝可是逃的很勤,莫不是要给我罢官不成。
随着公公来到御书房,皇上一脸愁容,我读取皇上的心思,原来是为此事,终于是想把事情给全盘托出吗。
“看皇上愁容满脸,是有烦心事。”
“爱卿说的是,既然爱卿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不如来说说是什么事情让朕如此烦恼。”这也要考我。
“江湖各国之间,甚至许多人都只在为两样东西奔波,想必皇上也是为此。”
“可说详细些。”
“详情皇上比我清楚,何必让我来说呢,只是皇上是想如何做,也想将这两样宝贝占为己有吗。”
皇上没有说话。
“那皇上想必已经知道这东西的下落了,直接派人去抢不就好了吗。”真是的,这不是最直接的法子,“还是说皇上另有想法。”
“开启的契机,只是得到而不能开启也是没有用,知道其中秘密的人都在等待这个契机,等待启动这个契机的人,爱卿可知这人是谁。”
废话,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但是能说嘛,自然不能说,我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保护月瑛。
“皇上是有头绪吗?”我反问。
“难道连未卜先知的爱卿都不知晓吗?”
“不能说不知道,也不能说知道,还处于混沌地带。”
“这话和解?”
“皇上去纠结这个人,还不如将宝贝弄到手,到时候找这个人会方便很多,而且以目前局势来看,找到这两样宝贝为首要任务,若让他人抢先了,就算找到这个人也无济于事。”